我的诱惑美妇 - 师生恋情(18)
那天,背着行囊回到省城,母亲哭了,很伤心地痛哭流涕。张倩知道自己已为人妻,再不能母女俩相依为命,搭建一个已经残缺的家。周达父亲买下套210平方米的房子,送给小夫妻俩,张倩和周达正式搭建属于自己的家。
休息一个星期,给家里添置了电器、家具和床上用品,一个温馨的小家已经历历在目。周达有了工作,准点离开家门晚上七点到家。张倩坐不住了,开始去人才交流市场转悠,与几家股份制医院进行了初步洽谈。在反反复复比较中,张倩有点这山望着那山高,拿不定主意了。那天下午,与朋友喝茶时偶然听朋友说了一句,省第一人民医院是国立大医院,正在招聘高学历高职称的医务人员,你何不去撞撞运气呢。
省第一人民医院是块大招牌,对从医人员有着巨大的诱惑,在那儿可以学到最新的知识和技术,能出人头地最好不过,实在不行出来到别的医院,基本上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
张倩没有太在意医院在全省排名第一,而是记起这医院有全球知名的流行病大家陈同一,她决定去试一试,最好能够与陈同一交流一番长长见识。当时,陈同一是医院副院长,不仅主管传染科业务还兼着传染科主任,看了张倩的个人简历,翻阅了她发表的十余篇论文,看中张倩的才干和能力。
面试现场像公审犯人似的,三四个主考官坐成一溜儿,一个个严肃认真。陈同一并没有问专业方面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刚才学校出来的人,对专业问题一般都能够对答如流,除非考临床或实验的技能经验,只有到现场上才能看出一二来。人事部门的人问七问八后,他提出一个很俗气的话题:“时下的医院,各个科室之间是不平衡的,搞传染病流行病,在个人收益方面显然不如外科、骨科、心血管科的医生,我想知道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张倩没有准备过这方面的问题,楞了一下:“我……”
陈同一安慰说:“没关系,就谈谈你个人的真实想法吧。”
张倩坦坦荡荡直言:“工资、奖金是生活的必备条件,追逐它是很正常的,无可厚非。不过我认为,这些不是我从医的必备条件,把自己所学最大限度发挥出来,才是当医生的根本。”
“好!”陈同一拍手称快。
就这样,张倩凭借博士头衔和论文,顺利进入医院传染科,穿起白大褂成为一名医生。
可丈夫周达刚走顺的路子,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变化。他原本是块做学问的料,思维严谨,反应敏捷,去一所民营大学教书,月薪不菲,但才上班一个多月便放弃,说无聊没有动力支撑。他不顾家庭所有的人反对,毅然去一家高科技环保公司当销售总监,从此迈入纷繁复杂的商海,要去挣那数不清的美金。
在女人世界里,张倩自认为开朗活泼,性情刚中有柔而柔中透刚,属于那种开放派和保守派均能接受的人。开放这边的人说,张倩这么好的身段就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实在是可惜啊,应该再开放一些,在灿烂的年华里演绎精彩的人生。保守那边的人说,你张倩一看就不是从一而终的人,也许会见异思迁,也许会离异再婚,也许是婚外恋的预备者。
既然两边都这么说,预示着都在乎她,还想得起她这么一个人。张倩自己觉得不是这样的,中国的女人,在中国融入世界的过程中,保守和开放仅仅是数量和分寸的差异,完完全全开放或保守的女人,在现实世界里已经很稀罕了。现代女子应该是开放不失传统,思旧不禁新鲜,不能忘怀女人的根本。如果说对爱情和婚姻有着与别人理解不一样的地方,张倩有自己的一番见解,这得从爱字说起。
好好爱一个人,被人好好地爱,你深爱那个人他也真情爱着你,这是三种爱情世界里美好的境界。结婚后特别是当母亲后,张倩心思清楚的时候仔仔细细分析过,夜深人静的时候认认真真体会和领悟过,自己怎么都挨不上爱情世界里的最高境界。自己的爱情看似简单,但无法归类;看似一个大杂烩,却很难说清楚主色调是什么样色彩。曾经一个人找心理咨询机构悄悄地咨询,从爱情信心、婚姻凝聚力和夫妻双方努力程度三个方面测试自己的爱情指数,两年中连续进行了好几次,可每一次总分均没有超过69分。
张倩对待婚姻已经心灰意冷了,心虽然没有死掉,但却没有一丁点活气,就像一个慢性病人,明明知道未来是可怕的,是死亡的终结,也只能选择无奈的长久等待。
儿子满周岁后,家庭变化一天一个样。
老公有才(财),一表人才,脑瓜子灵光,赚钱有道办法多,就是因为太有才(财)了,以至于掩埋了自己的德修为,忘记自己肩上的婚姻和家庭责任和义务。他已经把家视为不能没有但有了是多余的地方,家就像客栈一样,累了歇一歇脚,精神了是暂时存放自己念想的地方。可自己呢,守着家和孩子,对丈夫失望之际,张倩把目光洒向家外的世界,再想看一看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真的永恒的爱情,什么样的男人会接应自己爱的目光。
悄悄地爱上理想的他,完完全全是偶然,是因为自己对婚姻失望之际,他出现在自己爱的世界里。可惜他是有妇之夫,虽然不拒绝我的爱,也没有接纳我的爱,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在这爱的空旷里,何处才是自己的归属呀,何处才是自己停泊的港湾。张倩心里油然产生了一些宿命的判断,看起来自古红颜多薄命,真是万古不破的真理,人世间的美貌女子中,谁也逃脱不了这紧箍咒的束缚了。
就是在妊娠期里,他依然兴致高涨,压根儿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每周不来一次不罢休。张倩生怕这时候**,容易导致胎儿流产,不给丈夫机会。他很无赖死缠不放,实在回避不了时允许他意思意思一下,蜻蜓点水不能乱来。每在这种时候,张倩心里就会埋下一颗厌恨的种子,这男人真没心没肺,就是一个追逐**的雄性工具,简直不把女人当人看了……
回忆是痛苦的,刺激神经让你活跃起来。张倩真闭上眼暗示自己舒舒服服休息一会儿,晚上还得陪着陈同一应酬卫生部的官员,可越这样想越没有睡意。也怪了,一心想的事情却会不经意间夭折了。张倩站起来拉开窗帘,深情眺望远处的世界,想松弛自己尽快调整出良好的状况,迎接晚上重要的时刻。蓝天、白云、高楼、大道,凝望中眼神深邃了,一股清晰涌上心头,心情渐渐灵气起来,她缓缓收回目光,重新拉上窗帘让光线黯淡下来。
打开旅行箱里,张倩翻出一套时装。上衣是素白的开领丝绸短袖,长裙是暗花纯黑色的,这是晚上宴请客人时用的,穿上能够体现女人高雅、端庄也不乏时尚之感。张倩想好好地洗个澡,换身衣服等候陈同一的安排,开始北京之行第一站的工作。
昨天晚上,夜色并没有带来好运,自己仿佛是从荒漠中走出来,渴了几天几夜,丝毫没有力气冲洗身上残留的污垢,犯困至极度倒头睡下。大清早起床后,他死皮赖脸捂着脑袋不起床,横竖不愿意送儿子去托儿所。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自己急急忙忙开车过去,身上一直脏兮兮的,至今透着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张倩拧开水龙头,调出水温适度的温水,照直了先朝着下身冲洗,把哪些恶心的痕迹冲掉。她早已经厌恶丈夫的所作所为,也不堪忍受他那变态的性心理,仅仅是看在儿子幼小的份上,咬着牙拼命维持着丧失灵气的婚姻,确保枯死了内容的婚姻躯壳不至于在不经意间弄破碎了,让一个温馨的家散了架。
把全身透彻地冲洗几遍,张倩扯下衣架上大浴巾,齐胸裹住身体,再抓块小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脚套拖鞋出来。擦干长发再用电吹风整了整发型,张倩解开浴巾,坐到镜子前开了镜前灯。往脸上抹了点润肤霜,顺便按摩脸部,松弛热水洗礼过的脸庞,描了描眉上了点唇膏,再向腋下和乳沟喷点淡淡的桂花香水,保持女人韵味的工作全部结束了。
镜里的我肌肤如出水芙蓉,白里透红,体态丰满而不累赘,乳峰挺立乳晕绯红。张倩缓缓地坐在方凳上,仔细望着镜子,自我陶醉自我欣赏,手托下巴静静陷入遐想……
丈夫投身商海后,正常人的生活规律已经打破。他做销售总监就是跑市场,整天整周整月东奔西走,一门心思挣钱越多越好。一年之后,他踌躇满志地兑现曾经的诺言,家里的住宅买了几处,面积都在130至150平方米之间,最时尚的电器,最时髦的服装,家里几乎一应具备。
能挣钱会花钱敢用钱,他渐渐地开始变了。钱多了眼界宽了,他的床上功夫也出道了。张倩不知道在其他的女人眼里,丈夫是什么样的男人,就他从前的那小猫吃咸鱼的模样,不应该是无师自通的人。丈夫首开**怪招先河的时候,表明他肯定与外面的女人有过性接触,张倩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在外面鬼混,是别的女人传授了他,觉得刺激有趣儿,再拿回来在自己身上继续;要么真是去招惹妓女,那些浪荡之辈,什么不能做出来,什么怪招没有啊。张倩记起来母亲做姑娘时代流行的话,女人不能没钱,男人不能有钱。有钱的男人,没几个规规矩矩,没几个有心有肺的。
每一次和丈夫**,张倩体会很复杂,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一点明晰的感觉都没有留下来。他很男人,有力、刚强、耐性好、花样多,时而需要在张倩不断的**呻吟声中去寻找刺激;时而希望张倩不仅仅是萌生无限幸福的乐趣,也有呲牙咧嘴的苦楚,甚至嗷嗷直喊的怪声,这种时候更能刺激他自己的**。
有的时候,张倩暗想我如果仅仅是只母狗,那一定是很爽的,可我是个女人哪,是个高雅而知识的女性哪,心不爽则情不真,如果**造成心灵不悦,那岂不是不如人吗。久而久之,生理上的那一丁点快感和期盼,让人心理上还没有泯灭的屈辱感所取代,我绝不是婊子般的妻子,起码在人格上与丈夫是平起平坐的。已经记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逢夜幕降临,张倩总是战战兢兢,想夫妻亲密无间**,滋润自己那干涸的心灵,但又不敢奢望奇迹出现,害怕和丈夫**的过程中,自己的心再受伤,自己的情再变味儿。
这一次北京之行非常重要,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第一人民医院传染科,借着医院传染科新迁住院部和门诊地点,经卫生厅资深人士提醒,第一人民医院可以向卫生部申请,以传染科的技术力量和设备,挂块卫生部西部地区流行病检测中心的牌子,一来可以强化传染科的品牌地位,也向国家要点专项资金;二是购置一批高档次的检验仪器,围绕各型肝病展开一些新的服务项目,能够增加全科的收入。这是个好主意,医院几个领导碰了碰,一致认为全力争取,让传染科再上一个台阶。
按理说,陈同一并不负责医院与省卫生厅和国家卫生部的协调工作,可院长说了,你作为主管传染科的副院长,就代表医院上北京吧,需要带什么人带什么礼品尽管说,我会为你调配的。陈同一欣然从命,自己直接从医院传染科出来的,对传染科始终有着割舍不断的情结,想用手中的权力为传染科做点实事,对得起曾经的同事们。另外,为传染科争取这个项目事关重大,直接关系到医院传染科往后的日子好不好过,大家伙儿还有没有信心在效益不佳的传染科继续呆下去的生存大计。
传染科是医院最古老的科室之一,皮肤科、泌尿科先后从这里分离出去,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可传染科却是江河日下。传染科拥有床位280张,设有8间传染病重症监护病房。在临床上专注各种肝病、传染病和寄生虫病的诊断治疗。主要包括终末期肝病预后评价与处理、肝衰竭诊断与抢救、慢性乙、丙型病毒性肝炎抗病毒治疗及免疫治疗、各种肝病护肝与调节、其他疑难传染病诊断等,尤其对重型肝炎的抢救治疗和危重传染病,特别是多器官衰竭的治疗有较深入研究。科研上形成了以肝衰竭及肝昏迷、肝肾综合征等并发症发生机制及防治为主的研究方向。
学术上,传染科声誉很大,全国范围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在临床方面,病人一般没有大的手术,人均就诊、打针、服药的费用不高,每年绩效考核下来经济指标总是在全院挂后。自然,传染科的经济效益也比不上外科、肿瘤科、妇科那些科室了。
当副院长后,陈同一依然保持着与传染科的紧密联系。科里的副主任姓栾快五十岁了,一辈子兢兢业业干工作,任劳任怨无他求,就是能力欠佳稀泥巴扶不上墙,再也上不了更高一个层次。这科主任医院不放心他来干,老兄也不想干这科主任。但总不能自己长期兼着科主任吧,陈同一没辙儿的时候,正好张倩来了。这个女子事业心强,办事严谨有章法,辅导过她几次论文,悟性好反应快,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私底下总是尊称自己为老师。
说来是张倩运气,传染科老主任扶不了正,年轻人中也没有人能够伸头挑大梁,陈同一反复建议医院考虑,终于破格提拔张倩为副主任,协助栾副主任管理传染科的工作。科里日常事务由栾副主任拿主意,他年纪稍大人缘好,可以指挥科里的具体业务工作。涉及到院里要钱要人要设备的事儿,都由张倩亲自跑医院各部门。几年下来,这一老一少还算配合默契,张倩多做事不争权,栾副主任凡是都与张倩商量着办,传染科的各项工作有不少起色,陈同一慢慢地放权,最终不再兼任传染科主任一职。
这一次上北京,是办整个科室的大事情,大家寄予很大的希望,栾副主任主动地告诉张倩,我上年纪了,搞不了那些社交上的应酬,你一定要跟着陈副院长走,哪怕是端茶递水也要尽我们科室的责任。科里主动提出来,一切自然而然,不用陈同一开口,也不用张倩毛遂自荐,张倩自然成为陈同一上北京办事的最佳助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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