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芳离开后,宋溪溪沿着长长的街道往凌云客栈走去。
【宿主,你不进去看热闹吗?】
001实在好奇怡红楼的闹剧如何收场,蠢蠢欲动的怂恿宋溪溪折回去。
“那瓶药药性如何,你比我更清楚,且在这个世界无药可解,四个畜生的下场不是能预料到?”
宋溪溪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不想这一连串的算计到了这一步,出现任何一丝纰漏。
之前她交给沁芳的瓷瓶,里面装的是一种能让牲畜兴奋,多生崽的药剂,且有一定的致幻作用,禁止人体使用。
误用这种兽药,对女人的副作用不算大,对男人则很严重,轻则某个功能丧失,重则米青尽人亡。
宋溪没有开养殖场的想法,原以为这药剂只能在系统仓库的角落里积灰,这次为了给牛呦呦报仇,让于常这四个畜生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她就让沁芳给他们用上了。
只是药剂的药性太强了,经过001的严格测算,分七次给四个畜生使用,方能达到宋溪溪想要的效果。
今晚正是最后一次,在四个畜生喝下沁芳倒的酒后,体内积累数日的药性彻底爆发,让他们完全失去了理智,与发情的野兽无异。
【宿主真高明,竟然想到这种报复的法子,就算事后有人知道他们是被算计了,也不会怀疑到宿主头上。】
001失望极了,但是不敢明说,还要猛拍宿主马屁:【过了今晚,这四人会彻底被情欲支配,每时每刻惦记着那点事,算是彻彻底底的废了。】
宋溪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如何伤害表姐,我便要让他们百倍千倍偿还!这四个畜生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001瑟瑟发抖,无比庆幸它是个正经的好系统,否则不敢想象会被宿主报复的有多惨!
怡红楼的闹剧,终是吴勇三人被“热心”的客人暴打一顿,在他们遍体鳞伤头破血流无力反抗之际,像案板上的猪一样被五花大绑。
怡红楼的妈妈却不好处置他们,便派人给他们的家里递口信,赔偿怡红楼的损失再把人接回去。
换个有权有势的人在这里出事,这帮人早就两股战战上门请罪了。
吴勇三人也就比平头百姓稍微强一点,怡红楼根本不带怕的。
能在京城屹立多年不倒,没有人脉能耐可做不到。
之后,有个龟婆跑到沁芳的房间,想看看沁芳是不是活着,谁知推开门床上只有生死不知的于常,连沁芳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一听沁芳不见了,里里外外都找不到,妈妈意识到什么,猛一拍桌子破口大骂:“下作的贱蹄子,胆敢逃跑不说还敢坑老娘!”
手下不可思议:“她的卖身契还在,怎敢就这么跑了?她跑得掉么?”
妈妈的脸色变来变去,猛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掀开床板找到一个暗格,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从一大叠卖身契里翻找着,很快就找到了沁芳的卖身契。
手下松了口气,马上说道:“她没有户籍路引,根本跑不了多远,而且她没有银子,连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咱们现在派人去找,定能把她抓回来!”
妈妈面色狰狞:“找,给我找,找到后当着姑娘们的面,给我乱棍打死!”
给她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还妄想脱身,门都没有!
此时他们不知道,沁芳早已拿着宋溪溪重金给她办的户籍路引,顺利的离开了京城,去了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过上了平淡却一直是她向往的日子。
待怡红楼上下意识到沁芳根本不在京城,便是想抓到她也有心无力。
另一边,于常四人的家人捏着鼻子赔了一笔银子,怒气冲冲地带走了他们。
看到唯一的儿子昏迷不醒,于母心痛的扑过去嚎叫:“儿啊,你醒醒啊,到底是哪个烂心肝的东西把你害成了这样!”
于父忍无可忍,怒吼道:“谁把他害成这样的?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跑去逛窑子,把老子的脸都丢尽了!”
于母不乐意了,冲过去与于父厮打:“你个没用的老东西,没看你儿子被人害成了这样,你不为他讨回公道就算了,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面子,你的面子有我儿子重要?”
于父气得倒仰:“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之前要不是你作妖,死活要让这孽障娶你娘家侄女,败坏牛家姑娘的名声,他和牛家姑娘早就成了,还能跑到花楼胡来?都是你害的!”
于母一听,顿时炸了:“牛家的小娼妇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到现在还惦记!好啊,我知道了,定是你这个老不修被她勾引了,才天天惦记着让常儿娶她过门!”
于父脸皮子都青了:“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丢下这句话,他一甩袖子就走了,怕控制不知自己的手,把这个嘴巴比粪坑还臭的婆娘打起来。
于母却以为于父心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于常擦手脸:“你这个老东西,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拈花惹草,到老了还不正经,被姓牛的小娼妇一勾,就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去……”
幸好她看出小娼妇不是个好的,把娘家侄女叫到家里,才没让常儿陷进去,不然爷俩都要让小娼妇笼络了去,这个家还有她待的地儿?
于母如此想着,愈发觉得自己英明,丝毫没有认识到败坏了一个无辜少女的名声,是一件多么恶毒的事!
不过报应很快就来了。
就在于母解开于常的衣襟,准备给他擦身时,于常突然睁开眼,眼底泛着不正常的血红。
看到坐在床边的于母,他兽性大发一把抓住于母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瞬间撕烂了她的衣衫,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把于母吓懵了。
待她反应过来,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常儿,你在干什么,我是娘,我是你娘啊,你快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你娘啊!”
于常的神志完全被情欲控制,根本不理会于母的惨叫,甚至嫌她太过吵闹,抡起巴掌重重地抽在她的脸上。
嗡——
于母的脑子里一阵嗡鸣,昏昏沉沉无力抵抗。
左右邻居早就睡下了,被于母的那声惨叫吵醒,也仅仅翻了个身就沉沉睡去。
唯一能阻止于常的于父,也被于母气得跑去爹娘家诉苦了,压根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清早,发泄了一宿于常勉强恢复了神志,看到遍体鳞伤气若游丝的于母,他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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