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听到动静,从房里出来,见状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安晚转过身,大步走过来,把倾心拉到了沙发上,欲言又止。
倾心焦急,“怎么了晚晚,你倒是说啊,你可别吓妈。”
安晚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避重就轻的说,“妈,凡凡过得很不好,我很担心他,我现在没了凡凡,店里面肯定会把你当做我的把柄要挟我,妈,你逃吧,去临城,顾以会帮我照顾你,你也帮我照看着凡凡……”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你告诉妈实话。”倾心对她的话,半句都不信。
安晚无心解释这么多,强硬了态度,“妈,你就算是为了凡凡着想,求求你,听我的话好吗?”
“可是……”
安晚情绪激动的打断她的话,的“没有可是!妈,你跟凡凡是我最深的牵挂,我不会丢下你们去犯傻,但是,现在,真的,你必须离开,去照看着凡凡,只有这样我才能平安,你听我的,好吗?”
倾心目不转睛的看着安晚,握着她的手,冰凉刺骨,她转动眼睛,止住里面的酸涩,蠕动了霸半天的嘴,才问出一句,“那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们?”
安晚笑了,却笑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很快,等我处理好手上的事情,我就来找你们,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倾心笑了笑,眼泪砸在了安晚的手背上,她哽咽的露出一个笑容,点头说,“好,妈等你,我跟凡凡,在临城等你,你,你可千万要……早点回来,知道吗?”
安晚抱住母亲,频频点头,“会的,我会早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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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买了第二天最早的一般飞机,她以为林月生的人,肯定会拦住她,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机场,她急匆匆的带着倾心去安检,也没有半个人冒出来阻止。
难不成林月生是真的相信她?
“晚晚……”
“妈。”安晚回神的抬眼,倾心欲言又止,安晚拍了拍她的手,“妈,你想问什么?”
倾心抿了抿唇,“我,我想知道,凡凡的父亲是谁?是不是也在临城的?如果……如果你耽误了,我能不能去找他,请他帮忙。”
安晚稍诧,是了,她从来没有跟倾心说过关于温宁的事,倾心也尊重她的,从来没问过。
“妈,没用的,那人……他跟我的关系很复杂,不过他是不会管我的,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倾心还想说什么,安晚就催促她道,“该你去安检了,妈,去吧。”
倾心无奈,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安晚,进了安检,看着倾心站在了安检门口,安晚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可就算发生什么事,她也不用担心了,她写好了一封邮件,一个月后如果她没能撤回,就会自动发送给顾以,她请顾以,帮衬照顾着她最重要的两个人……
到最后,还是要欠顾以的人情啊……
临城
薛玉蓉听从了保姆的话,带着凡凡去了顾家,夏侯渊跟薛蓉出了门,萧景跟盛夏去了公司,对于薛玉蓉的到来,顾以是有些意外的,看到凡凡之后,这种意外,就更多了意外。
她总觉得,凡凡太眼熟。
“这孩子一个人在家闷闷不乐,我想着顾以你儿子跟他年纪差不多大,就带他出来散散心。”薛玉蓉手放在凡凡的头上,穿着小西装的小男孩却不开心,甚至抗拒的甩了甩头,薛玉蓉顺势放下手,看向顾以问,“你家想想呢?”
说曹操曹操道,小家伙从后花园跑进来,脸上手上都是泥,跑到顾以面前还提了提都快掉了的裤子,“顾以,我的水壶呢。”
顾以看他一身的脏兮兮,没觉得丢人,也没训斥他,回答道,“在厨房。”
“哦。”想想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小孩,顿时停下脚步,转头就对着顾以质问,“他谁啊?”
被他这么一开口,本来好奇他在做什么的凡凡顿时就垂下了眼,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自然敏感,这三个字让他感受到了面前同龄人对他的敌意。
顾以拉过想想,“不许没礼貌,这是……”
是谁顾以自己都不知道,只能看向了薛玉蓉,薛玉蓉将凡凡从沙发上拉下来,一边介绍一边把他朝着想想的面前推了推,“这是我干儿子,想想,他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你能带着他去玩吗?我跟你妈说说话。”
小家伙一脸的戒备瞬间放开,“你儿子啊,我还以为是来找顾以的呢。”
顾以哭笑不得,想想上前一步,拉住了凡凡的手,大方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对你发脾气噢,是顾以的前科太过分了,你会种树吗?我带你去种树啊。”
凡凡脸上的不自在,在想想的热情下,变成了笑脸,点头说好。
想想拉着他跑向厨房,找水壶去了。
“这孩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换了个新环境总是戒备的很,好在,现在有个玩伴,之后会好的吧。”
顾以收回视线,看向薛玉蓉。
薛玉蓉笑容浅淡了几分,坦诚道,“我也不瞒你,这种事也瞒不住,顾以,这是温宁的孩子。”
顾以眨了眨眼,却没有多吃惊,刚才她就觉得那孩子眼熟,被这么一说,才意识到时像温宁,可对于温宁有私生子这种事,她半点都不吃惊。
薛玉蓉注视着顾以,见她只是点点头就伸手去拿茶杯,继续道,“是温宁跟安晚的孩子。”
哐当一声,顾以的手打翻了放在茶几边缘的茶杯,热水溅湿了她的拖鞋。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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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没什么大事,下午就办了出院手续,助理来接了他,送回了家,温宁想起萧景,不由得骂了他一声没良心,助理听见了,转头说,“温总,就是萧总让我来给您办出院手续的。”
温宁闻言,笑了一声,“还算他有良心。”
回了别墅,只有保姆一个人在家。
“薛凝人呢?”
保姆低着头说,“夫人昨天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温宁想起薛凝骂了他就跑了的样子,冷笑道,“给她打电话,半小时内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保姆急忙说好,温宁上了楼,她便急忙去打了电话。
薛凝回来的很快,半小时都没用,保姆说温宁在楼上,薛凝就上了楼,在书房没找到人,薛凝就去了温宁的房间,等站在房间里,她才想起来,温宁说,绝对不能进他房间的话,想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温宁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落在光着的上半身上,温宁并不胖,跟正常体格的男人比起来,甚至还算瘦弱的,更苍白的过分。
原来他不止脸白,连身上竟然都没有一丝血液……
“你看够了吗?”
阴冷如刀剑的眼神刺过来,薛凝心头一跳的后退了一步,不是心动的感觉,是惊吓的感觉!
“你,是你说找我有事的。”
温宁站在浴室门口,冷声冷气,“滚出去。”
“我……”
温宁擦头发的毛巾扔了过来,“我让你滚出去!”
湿的毛巾还是有些重量,劈头盖脸的砸在脸上,说不疼是假的,薛凝胸膛上下起伏,气的失去了理智,不但没出去,还退后一步,把身后架子上的东西扫落了一地。
“我就不出去!这屋子是安晚住过的吧?你怕我脏了这屋子,还是怕我进来,破坏了你心底的那点自以为是……”
薛凝的话没说完,温宁已经冲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找死。”
他的力道不小,薛凝被掐的干呕了一声,伸手去掰温宁的手,对方却纹丝不动,薛凝害怕,可更愤怒,掰不开就涨红着脸继续自己没说完的话,“你自以为是的幸福时光?温宁,你这种人,安晚离开你是对的!要是我,我也跑的远远的!生怕沾染到你这种变台半分!”
温宁眼睛完全充血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薛凝被掐的翻了白眼,真以为自己要这么被温宁掐死的时候,温宁却松开了手。
薛凝瘫软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待神志回笼,她听到温宁说。
“你走吧,离婚协议我会寄给你。”
薛凝停顿了两秒,眼睛有些酸涩,可心里却矛盾的开心着,“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可你也别忘了我们的协议,现在是你要离婚,不是我的错,你要给我一笔钱,帮我跟我妈移民到国外。”
温宁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薛凝,讥笑道,“啧,你可真说得出来,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薛凝哈笑一声,爬起来,看智障一样的看着温宁,“温宁,你身体上有病,你脑子更有病吧?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天王老子地府阎王吗?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合作关系,我是求了你,可你答应了,就好好做到自己的承诺,中途毁约你还要侮辱别人,你才是不要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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