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沛一瞧,竟是自己安排的人,闻知画一眼便认出是宇文沛养的暗卫,心里气急,宇文沛竟会做如此蠢笨之事,只有宇文沛一脸茫然,自己安排的陷阱并没有启用,可是这炸药又是从哪里来,这回真是百口莫辩了。
宇文海一盘问,几个侍卫便招认不讳,是宇文沛命他们来设置陷阱的,宇文沛哭倒在地:“父皇冤枉啊!儿臣没有安排炸药,儿臣只是想阻止比武顺利进行啊。”
“冤枉?人证物证俱在,太子,你让朕太失望了!”宇文海急火攻心,差点被宇文沛气的背过气去。
皇后在一旁安抚求情,宇文海只得命人先将宇文沛暂时关押东宫禁足。
闻心攸因为护驾有功,尽管比武没有顺利进行,宇文海依然依照当日的承诺,准许闻心攸和宇文澈在一起,宇文澈随时可以再次迎娶闻心攸,恢复闻心攸王妃的身份。
闻知画没有想到自己千算万算阻挠闻心攸恢复王妃的位置,现如今因为太子愚笨的行为让闻心攸轻而易举的恢复了王妃的身份,闻知画怒不可遏的回了东宫探望宇文沛。
宇文沛见闻知画回来东宫,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拉着闻知画的裙子哭诉:“爱妃!知画!救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让他们设置了陷阱,并没有埋炸药啊!”
闻知画心想宇文沛确实没有那个胆量做这样的事情,宇文沛就是再蠢笨,也不会让自己背上弑君杀弟的罪名啊,再转念一想,这闻心攸竟然能辨别出火药的味道,真真是不简单,究竟是谁想嫁祸太子,难道是闻心攸贼喊捉贼。
闻知画看见窝囊的宇文沛,气不打一处来,心烦意乱,本想回丞相府,谁料丞相府传信来,让闻知画去找皇后求情,否则会累及自身,闻知画才不得不去求皇后,让皇后帮忙说情。
闻心攸和宇文澈等人回了府,宇文澈心疼的对闻心攸左瞧瞧右看看:“这么危险的事情,你怎么能做?早知道就不带你去了。”
“心攸!你怎么会知道有炸药?你真是太厉害了!”柏原和萧素素都惊叹闻心攸竟还有这样的本领。
“这下好了,你终于可以恢复王妃的身份了。”柏原真心替闻心攸高兴。
只有宇文澈一人,对冒冒失失的闻心攸心疼的责怪,闻心攸只能装着无辜的样子:“这不是太紧急了嘛,好了,吃东西去吧,喊了一早上,我都饿了。”
柏原也忙帮闻心攸开脱:“是啊,还因祸得福了呢,也是好事,这回倒是要感谢太子成人之美了!”
宇文澈听柏原这么说,想起上午比武场时宇文沛虽说推脱不上场,还被抓到暗卫,但是宇文沛已经是太子,怎么会做出埋炸药这样危险的事情,万一要是伤及父皇,那这罪名足以让他失去储君的位置,这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正如柏原所说,这是也是因祸得福了。
吴越听手下来报计划失败,而且闻心攸和宇文澈不日即将完婚的消息,气的有苦说不出,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宫中来密信太子被囚,不利大局,吴越只得再作计划。
宇文澈独自去了比武场再一次查看,比武场竟设了两处陷阱,但是都是小陷阱,不会伤人性命,另外一处就是上午爆炸的火药,一路牵引至比武场外,也就是说,要引爆火药并不需要进入比武场,只需场内有人报信比武的进程,而宇文沛的暗卫却是在场内被抓住的,可见埋炸药的却是不是宇文沛。
宇文澈想起先前被冤枉入狱的二皇兄宇文玦,只怕这又是一起冤案,先前让莫离去跟踪宇文崇却没有拿到什么证据,也许宇文玦待在北所,反而是最安全的。
谁料宇文玦并不安待在北所,宇文玦买通了侍卫每日传送宫中的消息。宇文玦得知太子被囚,宇文澈抗婚,以为是自己出牢笼的机会,便主动向宇文海提出愿意迎娶萧素素,戴罪立功,正好被前来探望的宇文澈听见。
“二皇兄!”宇文澈看到宇文玦落魄的样子,比先前清瘦了许多,虽然宇文玦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比起宇文沛和宇文崇,心思比较天真单纯,没有害人之心,只一心想巴结父皇,却落得如此下场。
宇文玦在北所关了半年,没有任何人来探望,所有人都是避而远之,今日宇文澈竟然会来探望,当日也是因为宇文澈,自己才会险些丧命,最后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你来这儿作甚,是来看我有多落魄的吗”宇文玦冷笑。
“我只是来看看你。”宇文澈应。
“哼,听说太子被囚,这下没有人能拦得住你当上太子了。”宇文玦随地而坐,拔了几根草在手上摆弄。
“这是他咎由自取,与旁人何关。”宇文澈见宇文玦这样子不禁有些不忍,“你,还好吗?”
“呵!我今日如此,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为了脱罪陷害于我,我又怎会落得这步田地。”宇文玦起身抓住宇文澈的领口气愤道。
宇文澈见宇文玦如此态度,果然如自己所猜想的,是自己当日过于着急洗脱罪名,让宇文玦做了替罪羔羊,而真正的幕后黑手至今逍遥法外:“当真不是你?”
宇文玦松开了抓住宇文澈的手,推开了宇文澈:“都说大绥国的五王爷才智过人,我看也不过尔尔。”
“我相信你!”宇文澈坚定了自己的猜想,“我会救你出去,但是需要你配合。”
“当真?”宇文玦听宇文澈要救自己有点不敢相信,“你有这般好心?”
“我说了会救你,便会救你!难道你还怕比现在更糟糕吗?还有,求娶北萧公主一事休要再提!”说罢,宇文澈便转身离开了,这也算是弥补了当初的亏欠。
宇文澈随后放出风声,宇文玦在北所日日痛哭,悔不当初,还为宇文海抄写了上万篇佛经。
宇文海正值被太子宇文沛的事情气的火冒三丈,听闻宇文玦竟有如此觉悟,真心悔过,不禁感慨,宇文澈进宫向宇文海求情,革去宇文玦的皇子之位,放出宇文玦,自己愿意接宇文玦到府中静养。
宇文海见宇文澈友爱兄弟,不计前嫌,便准了宇文澈的奏,放宇文玦出北所,但是革去王爷的权利,这样也为将来放宇文沛一命留下前车之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宇文海不想赶尽杀绝。
宇文澈依照承诺救出了宇文玦,消息一出,宇文崇如坐针毡。
自从葛林冲一死,莫离心如死灰,一心想要复仇,便投靠了宇文崇,成为宇文崇的谋士,宇文崇见莫离美貌,加上莫离对宇文澈十分了解,心中也打着别的主意。
“王爷何故愁容满面?”莫离询问道,一身女装的莫离清丽可人,只可惜没有半点笑容。
“父皇居然将宇文玦那个废物放出来了,还是宇文澈去求的情,莫非他已经知道真相了。”宇文崇担心道。
莫离心想,以宇文澈的才智,只怕早就知道真相了,所以当初才让自己跟踪宇文崇,便对宇文崇道:“宇文澈其实早就猜到真相了,只是苦无证据。”
“你说什么?莫离,那你说本王下一步应该如何?”
“静观其变!”莫离摆弄着花草,只说了这四字。
宇文崇着急道:“你总让本王静观其变,是否真心为本王参谋,莫不是还想着那个宇文澈!”
莫离摆脱花草的手颤抖了一下,葛林冲道别的画面又一次在莫离面前浮现:“不!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宇文澈故意接宇文玦入府,便是要逼你出手,如果你有任何动作,都会成为别人扳倒你的把柄。”
宇文崇这才领会莫愁的意思,从背后抱住了莫离,佞笑道:“美人果然聪明!难道宇文澈过去那么风光!”
莫离没有回应,只拨开了宇文崇的手,往澈王府去了,莫离一心只想着如何为葛林冲报仇,始终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害死了葛林冲。
宇文玦入府后,天天和闻心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觉得闻心攸甚是有趣,便故意捉弄,几次三番被闻心攸收拾的十分狼狈,长久下来,竞和闻心攸成了好朋友。
宇文澈和柏原暗自商量,想要给闻心攸准备一个特别的婚礼,毕竟第一次婚礼太过简单草率,那会闻心攸还是一个痴傻郡主,自己也是聋哑王爷,一直觉得心中有愧,这次正好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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