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出来的闻心攸想着自己刚刚发生的这一切真是太突然了,再看了看屋顶,发现吴越这次带她飞檐走壁的绝技真是长见识了,以往还觉得这种事情只发生在了电视剧里。
没想到今日的她居然也能托吴越的福感受到,毕竟她从未见过宇文澈这样做过,便有些怀疑真假,如今闻心攸倒是完完全全相信了。
此次闻心攸会见吴越之事,想了想还是打算告诉宇文澈,不然又怕生出什么误会的事情来,想着这次见到了吴越也已经很清楚的跟他说不用报恩的是,大概以后就不会再来绥国找她。
每找闻心攸一次,都能引起重大困扰,闻心攸不禁怀疑吴越是不是天生克星,许是太累了,闻心攸看到了新床便躺了上去,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但是受到了刚刚的惊吓,闻心攸还是多留意个心眼,去厨房拿把小刀放在了枕头下,刚刚就是为了让房间透透气打开的窗户,没想到居然让吴越这个胆大包天的给闯了进来,一想到这个,闻心攸赶紧锁好门窗,这才安稳的睡去。
而军营里面,将士们找到了京城外受惊的马后,便带到了军营,宇文澈发现了马的身上中了镖伤,便明白过来是吴越所为,宇文澈整个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警告非但没有让吴越退缩不敢再进吴国,反而还想要加害于他的救命恩人闻心攸,宇文澈越想越不妥,便策马去了新府邸。
宇文澈赶到了新府邸便听下人说闻心攸已经躺下歇息了,但是宇文澈还是觉得不妙的进去了闻心攸房内,发现了房门已经锁上了,原以为闻心攸出了什么不测,便心急得一脚踹开了门,看到了闻心攸安然无恙的躺在了床上,这才舒了一口气。
闻心攸是真的睡得太死了,宇文澈那一脚踹门连院子里的下人都听到了,闻心攸还那么淡然的睡觉,宇文澈不禁苦笑看着闻心攸熟睡的脸道:“难怪乡下遭人放火时,还是奶娘第一时间发现的,真是身边没个人睡死了发生危险都不知道。”
不过此时的闻心攸也许是太累了,睡姿都有些不忍直视的横七竖八,连被子都没盖好,宇文澈不禁摇摇头宠溺的笑道:“辛亏本王知道你睡姿不好,买了那么大的床能让你随便翻身,不然这回准掉地下了。”
说完宇文澈便上前将闻心攸的身上正了正,想要将她的头放在了枕头上时,发现了枕头下的小刀,宇文澈有些骇然,闻心攸怎么会把这样危险的东西放床下。
宇文澈再环顾了下四周后,这才发现窗户也都锁的紧紧的,明显是为了防范什么才这样做的,宇文澈的不安是真的,想要找闻心攸问清楚,但是看她睡那么熟,也便没有叫醒她。
宇文澈上前帮闻心攸检查了有没有受其他伤后,发现还只有擦伤而已,便帮她掖了掖被子,用手摸了摸她的脸,觉得这些日子真的太受苦。
眼见着天已经黑了下去,宇文澈看了下熟睡的闻心攸,想了想也就没回澈王府,而是开始宽衣打算在这个新府邸住了一夜。
隔天,已经休息好的闻心攸一醒来救发现了宇文澈躺在她身边,心下一惊,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是看到了宇文澈还在睡觉,闻心攸便自个先起了床,将窗户打开透透气,随后发现了门已经是坏的,只不过宇文澈用椅子顶住了它。
闻心攸回头看了一眼宇文澈,有些疑惑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门都能坏掉,便出去问了管家。
新府邸的刘管家看到了闻心攸醒来,便让人去做了些吃的道:“小姐,你昨天睡了好久都没起来吃晚饭,我让厨娘现在就给你做。”
闻心攸摆手道:“不用了管家,我待会与王爷一起用膳就行,只不过我屋内的门怎么会是坏掉的?”
管家这才娓娓道来,闻心攸知道后,也察觉到了宇文澈可能知道了些什么,这才知道宇文澈并没有放弃调查这件事。
闻心攸走进了屋内,发现了宇文澈还在睡,便搬了块凳子在床边坐下,看着宇文澈熟睡的容颜,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微笑,自家的王爷真的太养眼了!
宇文澈听到了动静后也醒了过来,看到了闻心攸已经起来坐在了床边盯着他看,便道:“昨日可有休息好!”
闻心攸点点头,知道了宇文澈接下去会问什么,便主动提起:“王爷,我有一件事想要与你说说。”
宇文澈道:“正好本王也有事想问你,你先说吧!”
闻心攸内心不安的说出了回京之事是吴越下的手,还提到了昨天吴越来京城找过她,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宇文澈,发现宇文澈脸色都已经变了。
闻心攸的话果然见证了宇文澈的担心没有错,他道:“果真是他,昨天找到的马受了镖伤,我就已经有预感是他做的,这个人还真是妄自胆大,竟敢对你恩仇报。”
闻心攸见宇文澈动气了忙道:“不过那个骗子已经被我给揍了一顿,估计人已经回到了吴国了。”
宇文澈冷哼:“恐怕没那么简单,此时的他定还在京都逗留,本王要好好去探探这个人。”
闻心攸深感不妙,但是如果吴越真的还留在绥国,被宇文澈给找到了也只能证明他真的别有企图,不单单是报恩那么简单,如果宇文澈能在跟他对峙的同时探出些什么口风来也好。
宇文澈让闻心攸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他让京城守将守紧了大门,不要放过一个可疑人士的出城,便只身一人来到了酒楼,看到闻心攸告诉他吴越的房间。
宇文澈提着剑就上了楼,发现房门关着,便假装是店小二的口吻道:“请问客人需要吃点什么吗?小的给您送上来。”
里面传来了吴越的声音:“不用了。”
宇文澈直接开了进去,便发现了吴越真的还在京城逗留,宇文澈从腰间抽出了剑像上次那样横在了吴越的脖子上冷冷问道:“你到底三番两次来绥国是要干嘛?”
吴越这次倒也不像上次那样惊慌,便道:“没有任何目的,只是闻姑娘此前救过我一命,前来报答而已。”
“哼!”宇文澈冷哼道:“那你可还记得本王之前说过什么话,如若再来一次吴国,便不轻饶于你。”
吴越显得很淡然,他慢慢推开了宇文澈的剑道:“你也知道我是吴国太子,你之前说过的话也不过是对一个生意人说的,既然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料定你也不敢随意对我进行杀缪。”
不错,宇文澈确实不想鲁莽,这样对绥国并不利,毕竟吴国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只不过宇文澈想要探探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收回了手上的剑后便道:“本王不信你单单只是报恩那么简单,你们吴国人做事卑鄙,当年盗走我杨威舅舅的军情蜜诏之事,已经够不可原谅了!”
吴越也知道了这些往事,只是并未向宇文澈说出真正逗留在绥国的目的,而是道出了另一个缘由:“吴国与绥国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实话实话,我是看上了闻姑娘,也打探过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被你休掉的王妃,所以才会前来接近。”
“早些日子被她救起时,在乡下屋子里住了些时日,便发现了闻姑娘得聪慧,当时已经对她暗生情愫,也得知闻姑娘此时并无依靠的人,所以想要问她要不要跟随于我罢了。”
听到了吴越的话,宇文澈不禁冷笑,他道:“攸儿现在是没有嫁人不错,但是本王跟她情意未断,你也不是不知道,想要娶她回吴国,怕是你这个吴国太子在痴人说梦。”
吴越也知道闻心攸对宇文澈的情意还在,但他真正来绥国的目的大过于喜欢闻心攸这件事,况且现在对的是宇文澈,所以也只是透露半点道:“你没有给他任何名分之前,我都有任何机会接近她,喜欢是自由的事,难保日后在我的攻势下,闻姑娘会对我心动。”
宇文澈将剑插回了腰间,感觉吴越的痴人说梦话在他看来真的有些不可理喻,便道:“没有那一天,本王迟早会给攸儿一个真正王妃的名分,而且也不可能让你继续自由进出绥国,你根本没有半点机会可以接近,何来的攻势。”
看到了宇文澈的醋意太浓,吴越便道:“关于我日后能否自由进出绥国之事也不是你说了算,现在吴国与绥国的势力均敌,难保不能成为友国,往事是往事,但是以大局为重,你父皇应该不会揪着私事不放,很快就会接受我们吴国先伸出去的友好之手。”
宇文澈冷笑道:“看来你们整个吴国人都喜欢痴人说梦,不会有那一天的,本王现在就让你清醒。”
说完宇文澈再次拔出了剑往吴越的手臂用力上划上了几刀,看到衣破血流才收回了剑道:“趁本王最后一次饶你,仅仅只是给你个警告,不取你性命,赶紧滚出绥国。”
宇文澈下了最后的通牒,吴越虽然错愕于宇文澈来真的,但是眼下被划的伤口有些深,血流不止,吴越也不是不识相,只好先撤了,临走前还特意说了句:“来日可期。”
宇文澈面无表情的看着吴越的离去,心里早已暗涌翻动,思量了刚刚他的一番话,觉得来日两国之间的关系,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但这种变化,并不是宇文澈所愿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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