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训练场,宇文澈征集了所有匈奴将士们,看到了一个个人都齐了这才放心道:“将士们,本王在你们被关进去牢房时没有去探望一番是本王的错,好在你们最终能留下来继续待在营中为绥国效力,这点本王很高兴,你们能不受金钱的诱惑,以后就算有再大的诱惑也不会勾着你们,所以皇上对你们也大可放心了。”
宇文澈的一番话,让匈奴将士们这才确信自己真的被皇上下套,也辛亏是没有拿那一百两,否则宇文海现在就处置他们于葬身之地了。
宇文澈交代完后便让他们散开去练箭。
这时候训练场上有一位将士欲言又止的想跟宇文澈说些什么话,却又没有上前来,宇文澈发现了其的犹豫不止便问道:“你可要与本王说些什么?”
那个将士见宇文澈点名自己了,便道:“是的,小将确实有话要与您说。”
宇文澈问道:“你姓甚名甚?”
小将回应:“在下韩朋。”
宇文澈觉察出了他可能有话不方便对着这么多将士的面跟自己说,便道:“你跟我回一趟军蓬吧。”
韩朋授意,便跟随了宇文澈前去军蓬,看到宇文澈特意支开了葛林冲和莫离,便心里有数了。
宇文澈问道:“刚刚本王在与将士们谈话后,就发现了你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想对本王说些什么?”
韩朋还是有些犹豫不敢说,但却先加了条件道:“将军,小将今日与你所说的话,您可会替我保密?”
宇文澈理解到:“既然是不能说与他人听的,如果你只想告诉本王,那么本王自然会为你保密。”
韩朋听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继而从衣襟内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宇文澈道:“这是叛变之人的信,小将在打扫军房时无意发现,至今未看,想着私拆他人信封总归不好,如今叛变之人已死,这封信便交给了王爷您,希望您能替他收着。”
宇文澈接过信,有些疑惑匈怒之首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信在军房里,按理说绥国的军人与家人之间是不准许写信的,怕会泄露军营上的情况,但这份信又是怎么回事?
韩朋接着道:“小将拿了这份信,怕落了个盗用他人信件的名头,便谁也没说,但又觉得军房中有信是有些蹊跷,才会转交给您,只希望将军不要怪小将太多事。”
宇文澈摆手制止道:“不会,既然你将信交于本王,那么本王自然不会跟任何人说起是你拿来的,但这毕竟是叛变之人的信,本王倒是要好好看看是什么来头,说不定能找出什么指使他的黑手,如果真能从信中发现幕后黑手是谁,那么韩朋你真的是为本王破解了真相。”
韩朋见状,便道:“小将并不知道信封内容,还望将军自行查看。”说完便告退了下去。
宇文澈现在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便在韩朋告退后,将信封拆了开来。
宇文澈看到信封字迹后便骤然眉头一紧,握信的力度都快把信封给捏碎了,这个字迹他不会忘记的,信封里的内容就是宇文玦让匈奴之首叛变的。
宇文澈冷哼,没想到想让自己死的居然是自己的亲兄弟,宇文澈也没想到宇文玦平日里只会拍宇文海马屁,如今居然有这份魄力让匈怒之首谋反,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幕后黑手就因为匈怒之首大意留下的信而揭出,这份意外真是来得很快。
宇文澈怕还遗漏些什么信封,便亲自到了军房中查看,后来发现了军房中有燃烧的痕迹,宇文澈便猜出了是匈怒之首在与宇文玦交接信封时,怕被人发现便交接一次,就烧毁一次。
心思还真是缜密,宇文澈握着那封最后匈怒之首没来得及烧掉的信,便通知了葛林冲和莫离,将信递给了他们看道:“好一个宇文玦,若不是本王在军房中搜到这份信,怕是真会被他将一军。”
莫离和葛林冲看到了信中内容,宇文玦居然给了匈奴之首五百两银子的诱惑利益让他透露边境的军情,继而告之了宇文玦,宇文玦再通过匈奴之首报的地址用飞鸽传信的方式传给了匈奴,让他们趁着绥国边境将士少,先带领人攻进来看看。
眼见着匈奴将士们守着的那一块边境确实看守的人比较少,匈奴也斗胆先发制人,带领将士们入攻绥国边境,想要打绥国个措手不及。
一开始绥国因为人少,战斗力也没有匈奴人强,确实是抵不过突如其来进攻的匈奴们,导致绥国牺牲了好些,辛亏有余活的将士见不妙便迅速策马离开边境前去军营通报了葛林冲,葛林冲和宇文澈得到消息后才赶往边境厮杀那帮入境的匈奴们。
葛林冲看后忍不住骂道:“这个匈怒之首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王爷您那般待他们好,怎么他就为了五百两银子说叛变就叛变,二皇子甚至还答应帮他安排好家人,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宇文澈也被宇文玦这样突如其来的谋略给惊呆了,他没想到宇文玦平时那么胆小懦弱的人居然敢叛通他国打自己人,简直是大逆不道,亏他还是当朝的皇子,怎么有这样的大谋略却只干糊涂事。
葛林冲道:“王爷,我们得去禀报皇上这件事,不然最后的苦果就得是您来承担。”
宇文澈道:“那是自然,本王不可能莫名其妙被人摆一道,明日就上报给父皇,这件事你们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葛林冲莫离应道。
崇德府,宇文崇怀里抱着一只鸽子,用手慢慢抚摸着它,像是喜欢的宠物,继而又将其放到了桌上道:“乖,吃点食物吧,这次功劳很大。”便看着鸽子慢慢的啄渗入砒霜的食物,再接着就已经中毒啄不动食物,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宇文崇笑容慢慢消失,闪现出了一丝阴险,将鸽子拿起,随后交给了一旁的侍卫道:“将它埋在二皇子院子里,动作细心些,不要叫人看见了。”
侍卫慎重的接过:“小的明白。”
随即宇文崇拿出了银两给一旁观摩他整死鸽子过程的亲信道:“这是你该得到的报酬,事情做得很不错。”
亲信道:“臣将该做的一定会替三皇子您做全了。”
宇文崇站了起来,将手伸进了一旁侍卫已经帮他备好的一盆水中进行清洗,他道:“信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吧!”
亲信回应:“没有,臣将已经安排好了,偷偷让人带进去给五皇子,相信他这回看到了会相信这次叛变之事是二皇子所为了。”
宇文崇满意的露出了一丝诡笑道:“很好,匈怒之首的家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亲信道:“已经将他们的尸骨埋在了京城外的荒郊野岭那,等事发后就可以等二皇子上钩了。”
听完亲信的一一禀报,宇文崇才终于完全放下了心,此次叛变之事是他策划的没错,但是他的目的只不过为了让宇文澈失去大将军的身份,活着宇文海若是过于动怒的话,指不定还会指宇文澈个叛变杀头罪,哪知道一切发展的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遂。
宇文海居然给了宇文澈机会找出匈怒之首的幕后黑手,匈奴来的将士们也都忠诚考验过关,此次自己的一场大谋逆策划虽然没有给宇文澈带来多大的杀伤力,但至少父皇是会起了疑心,不再会太重视他了。
但宇文崇又怕到时候宇文澈真的查起来会查到自己的头上,便托人模仿宇文玦的笔迹写了一封叛变过程的信封后让军营里面的人假意是从匈怒之首房内搜出,带给了宇文澈看,宇文澈一认出那个字迹,就能断定是宇文玦下的手。
到时候自己这边不但除了一个争夺皇位的人,还可以在此次叛变之事上脱离的一干二净,这样一箭双雕也让自己所筹划的努力没有白费了。
一想到这里宇文崇嘴角便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宫殿内,宇文海和所有大臣听说了宇文澈找到了叛变之战幕后的黑手便都上了朝,等着宇文澈供出其人。
此时的宇文澈内心很复杂,他还希望这个人不是宇文玦,而是闻九言,这样就可以借此机会杀掉往事仇人,没想到这次的叛变绝与闻九言无关,反而还是一向不受父皇重视的宇文玦所为。
这次如果将信封禀报给了宇文海,这样叛通他国杀自己人的大罪比单纯的匈奴叛变还要严重,此次供出宇文玦后,宇文海再怎么宽容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荒唐事,宇文玦必死无疑!
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宇文澈也不能容忍宇文玦就这样给自己扣上一顶叛变大帽子,便通知了宇文海今日要供出宇文玦之事,现在宇文海和朝中大臣都在殿内等着自己去呈供,宇文海捏了捏那封信,便策马去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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