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葛林冲偷着乐时,一位将士策马匆匆的前来禀报:“葛副将,不好啦,防守边境的匈奴之首发生叛变了!”
“什么?”葛副将一惊,“你说匈怒叛变?”
来报的将士急的尽量将话讲顺了道:“不是被关进去的匈怒,而是其中一位领着匈怒过来的人开始在边境打杀这边的将士,我们这边看守边境的将士并不多,死伤多数,小将才前来禀报,希望葛副将赶紧带人去应援。”
一想到防守边境的,确实是匈奴在防守的比较多,葛林冲便令人通知了宇文澈,自己则先策马去了边境探探情况,这才发现匈奴之首已经带着一帮自己国家的将士在攻打绥国将士,辛亏还有些被绥国认可的匈奴并没有替自己的原国家打斗,而是持剑与他们对峙了起来。
葛林冲天生性子粗暴,最见不得背叛主子的人,骂了一句脏话后,便上前厮杀那帮入侵绥国的匈奴。
此时澈王府,宇文澈还在为昨日莫离的事忧心忡忡时,便有将士前来禀报了宇文澈匈奴之首在造反绥国,宇文澈听闻当下一惊,顾不得那么多,立马披上了将军盔甲,策马就带了应援去找葛林冲。
此番前去边境,宇文澈还是在应变之余留了心眼,令将士们带上了闻心攸制作的弓箭到边境去,留着来日能在宇文海面前寻个借口让闻心攸回京。
经过一场厮杀后,果然还是匈奴战败,匈奴那边派过来的将士全部杀光,只留匈奴之首作为活口!
军营,葛林冲押着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匈怒之首到宇文澈面前,啐了一口道:“叛贼,活该有今日这样的下场!”
匈奴之首有些不敢看宇文澈的眼睛,葛林冲便踹了他一脚呵斥道:“还不抬起头来见见将军!”
匈怒之首这才唯唯诺诺的抬头,看到了宇文澈怒不可遏的一张脸,忙求饶道:“将军,放过小的吧,小的实在不是有意要背叛。”
宇文澈端过桌上的一碗酒水,直接泼在了匈奴之首脸上,随即摔碗震怒道:“本王待你不薄,知道绥国将士多过你们匈奴多少,你为何还要与本王作对?”
匈怒之首此时已经被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小的……小的是受人摆布!”
葛林冲向前将匈奴一推震怒道:“受谁摆布快说!”
宇文澈也等着听匈奴之首道出幕后黑主,但是却久久不见开口,等葛副将将人往前一提时,才发现已经咬舌自尽了。
葛林冲气得将匈奴之首继续踹倒在地,骂了句:“白留那么久的活口了。”
宇文澈也没想到这个匈奴之首会自尽的那么快,想着他不说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一家老小还被扣在了绥国京都内,一想到这个宇文澈便派葛副将去找,心中顿感不妙。
果然,等葛林冲带着一帮人到了京都匈奴之首的家人住处时,发现已经是人走屋空,问了左邻右舍的人,都说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这家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逃走的。
葛林冲心中有些不妙,这次匈奴之首叛变有些突然,事发谁也没能想到,皇上知道了肯定会震怒,降罪于宇文澈,一想到这个,葛林冲便觉得没有找到幕后黑手,宇文澈就会成为了皇上眼中真正的叛国贼。
匈奴叛变之事消息传得很快,京城百姓已经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多百姓都在讨伐宇文澈,众人的心思很一致,如果不是他收留了匈奴人作为自己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绥国边境的将士也不会一开始就死伤很多。
流言蜚语自然传到了军营中,宇文澈并不理会,反倒是莫离急得不行,赶来了军蓬,果然看到了此刻的宇文澈脸色很差,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莫离见状也已经抛开了之前的尴尬,安慰道:“王爷别听街头那些流言蜚语,毕竟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宇文澈抬头发现了是莫离,便道:“本王并不是担心街头百姓的流言蜚语,只是不知道这件事父皇会怎么想,那些留下来的匈奴们之后会怎样,这些才是我所担心的。”
宇文海此生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匈奴叛变的事肯定已经传到他的耳里去,当初是宇文澈让匈奴们留下来,才会酿成如今的大祸,这件事不久后父皇肯定会宣自己进殿,到时候都不知道是会怎么样处置自己和那帮匈奴。
莫离见到了宇文澈到现在还很关心匈奴的安危,便道:“皇上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反叛的人只有匈奴之首一人,其余的还帮绥国攻打,凭这个,莫离相信皇上也会明辨是非,谁该惩罚,谁该奖赏都会很清楚。”
莫离不了解宇文海,所以未免想得过于简单些,宇文澈便道:“若父皇真当这么想,那定是不错的,只是世事难料,到时候会怎么样,连本王也无法断定。”
就在宇文澈叹了一口气时,葛林冲匆匆进来,禀报了宇文澈,匈奴之首家人已经逃之夭夭之事。
宇文澈就跟深感不妙了,同时也觉得匈奴之首之所以敢这么大胆,勾结原国家攻打绥国,背后肯定是有策划的黑手,而且还蓄谋已久,不然他的家人也不会这么迅速转移离开得那么成功。
宇文澈道:“继续找,将京城的各个地方都找找,只有找出他们的家人,才有一丝机会问出背后黑手是谁,不能让其余的匈奴替他们背这个锅。”
葛林冲回应:“是,臣将会尽力!”说完便又匆匆带领几个将士前往京城。
军营沙场,一排排刚刚为绥国立功的匈奴将士们此刻都一片惶恐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如何,他们多次想见宇文澈,却被拦下,虽然也知道自己立了功,但匈奴之首的背叛也肯定会被认为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宇文澈匆匆赶来,匈奴将士们纷纷起哄,这次反叛不关他们的事,希望宇文澈能相信他们。
宇文澈张开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明白这帮匈奴在担心什么,怕皇上真的不分青红皂白也治他们个反叛名头的罪。
此时莫离也站在了宇文澈身边,看着这帮同胞的生死攸关,也有说不出的同情滋味。
匈奴将士们看到了宇文澈的示意,也纷纷静下来听他的发话。
宇文澈道:“本王听葛副将说他赶到边境时,你们有在替绥国攻打匈奴人,所以本王相信你们是真的忠心为绥国效命,本王也很感谢你们这么做,才能保护绥国更多将士的命,所以无论这次皇上怎么怪罪于你们,本王都会护你们周全,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听闻宇文澈这么说,匈奴们将士们都放下了心,但还是有几个躁动不安的质疑宇文澈:“大将军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万一说话不算数,我们这帮真心效命于绥国的岂不是真命丧于此。”
听到了有人质疑,莫离还是忍不住前来为宇文澈说话道:“将军哪一次信口雌黄过,从帮你们立绥国身份,再安排你们家人进入绥国,哪一样不是妥当无比,这次虽然事态严重些,但我们的将军绝不会置你们的生死于不顾,你们也大可不必担心太多,与其信其无还不如信其有。”
莫离的一番话,让匈奴将士们都安静了下来,选择了相信宇文澈。
为了能安将士们的心,宇文澈还特意下保证,如果不能保你们与家人的安全,那么我宇文澈就卸下大将军的身份,与你们一同赴黄泉。
一旁的莫离听到了宇文澈的保证,并不觉得惊奇,因为她相信宇文澈一直有能力将自己所保证的事情做妥。
宇文澈的一番话,这才让匈奴将士们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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