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人群要退朝之际,宇文澈匆匆赶来禀报:“父皇,儿臣有事要向您禀报,希望恩准!”
看到宇文澈在退朝之际才匆匆赶来摇禀报事要,不免有些不满,但还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此时的闻九言有些意外的看着宇文澈的到来,宇文澈回过头来看着闻九言,闻九言便心虚的将视线转移别处。
宇文澈冷哼道:“父皇刚刚关心闻侯爷昨夜为何没休息好,闻侯爷恐怕是没说出为什么没睡好的实情吧。”
宇文澈一见闻九言就发问,宇文海不解:“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闻侯爷没休息好与你何干?”
闻九言虽然知道是自己理亏,但毕竟在这皇宫中扎稳脚跟几十年,面对这样的发文还是心里镇定的回应宇文澈道:“多谢王爷的关心,许是老臣近来身体大不如前,所以没休息好老臣并不意外,只是苦了没能帮皇上分析章折要事见解,还请皇上再次见谅老臣。”
宇文澈冷笑:“可真当如此,闻侯爷?”
闻九言淡然回应:“王爷什么意思,老臣愚钝,没能明白。”
宇文澈看闻九言还继续诡辩,便道:“闻侯爷怕不是在等自己派出去的手下一夜未归,而感到躁动不安,睡不踏实吧。”
闻九言神色紧张的看了一眼宇文澈,随后又恢复了镇定:“王爷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听到老臣昨夜派人出去,老臣府内的人都待在府内做分内的事,何时派个人,老臣自己都不知道。”
宇文海也对宇文澈处处挑衅的话有些疑问:“皇儿,你到底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别再为难闻侯爷了。”
众臣听后也露出了八卦的态度。
宇文澈看了一波老臣的反应,再看看宇文海坐等禀报,随即用手指着闻九言怒不可遏道:“父皇,儿臣想要禀报的事情与闻侯爷有关,昨夜,是他从府中派人到乡下闻心攸的住处,找人放毒烟想要毒死闻心攸,辛亏闻心攸发现得早便通知了村民,将闻侯爷派出去的人捉拿下,并且及时通报了儿臣,儿臣这才有机会将那放毒人带到朝廷来。”
宇文海听后震惊:“什么,对闻心攸放毒?”
宇文澈立掌,身后几个官兵便押着放毒烟的人进来,闻九言看到了脸色变了变,随后冷哼:“王爷无凭无据,你可不要冤枉老臣,谁能证明你押过来的这个人是老臣派出去的,老臣连闻心攸在乡下被人放毒烟都不知道。”
宇文海直接拿掉放毒人嘴里的袜子,随后道:“在皇上和闻侯爷面前,你厮给老实招来,是谁唆使你去闻心攸住所放火的,你内心一清二楚。”
那放毒人瞥了眼闻九言,看见闻九言露出了狠毒的眼神,再看看面前的皇上不怒而威,等着他回应,便犹犹豫豫了半天不语。
闻九言此番借势上前道:“你这放毒贼,在皇上和王爷面前可不许胡言乱语,否则是什么下场你该清楚得很。”
宇文澈将上前的闻九言用手一挡,随后定定的看着他道:“闻侯爷不必恼羞成怒的在这边威胁放毒之人,该对皇上讲明话,还是该保守闻侯爷的秘密,此人会清清楚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让他对着皇上,自己坦白吧,闻侯爷不必有任何过激的举动,省得在旁人看来像是在警告。”
宇文澈的讥讽让闻九言又恢复了虚伪道:“王爷,老臣哪敢在皇上面前造次,只不过这放毒之人从一开始就被王爷您将这份罪责扣在老夫身上,老夫这不怕一路上来你们有什么交集,那人会跟着王爷您一口咬定闻心攸住所放毒是我派出去的。”
看着闻九言还是死不承认,宇文澈冷哼:“身子正不怕影子斜,闻侯爷您不用紧张。”
放毒的人看了看闻九言再看了看皇上之后,便犹犹豫豫,身体一直在打颤,随后终于道:“是闻侯爷派我前往闻心攸家中放毒,小的是受人指使,望皇上饶了小的一命。”
见放毒人已经招供出来,宇文澈冷笑着看着闻九言等着他继续辩解!
宇文海听到了放毒人的坦白也很愠怒,发问了闻九言道:“闻侯爷,这是怎么回事,闻心攸住所遭人放毒真是你私下派人干的?”
此时的闻九言眼里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看了看那放毒人一眼,随后镇定回应:“既然事已至此,老臣也不想隐瞒,皇上,老臣承认放毒之事是我派人所干。”
宇文海震怒:“大胆!闻心攸是朕流放到乡下的冒牌王妃,朕已经给她教训了,你为何还要派人去毒害她,你这是不把朕的决定放在眼里。”
宇文海的生气让闻九言赶忙上前作道:“皇上,您听老臣解释,老臣是有苦不言衷的理由。”
宇文澈面色冷峻,随后冷冷看着闻九言,想着他能编出什么理由来。
宇文海息了息气道:“好,那你今日就给朕一个解释,为什么要私下派人毒害闻心攸,解释的过去,朕就不追究你此事,也得亏闻心攸没有受伤,否则就算你解释再多,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闻九言果然是深处皇宫多年的老臣,皇上的愠怒并没有让他感到后怕,反而娓娓而来道:“闻心攸自从假冒是闻府女儿嫁入王府后,老臣就心有不甘,觉得自己的女儿本该是王妃的身份却被她抢了去,如今虽然闻心攸已经被王爷给休了,但是老臣的女儿,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下落,所以老臣认为是闻心攸对老臣的女儿做了什么,才会抢去她本该联姻的王府地位。”
“再加之闻心攸侵冒王妃这么大的事,老臣知道皇上不好处置她,因为闻心攸曾经为绥国立过功,所以才让皇上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但是老臣为了朝廷贡献了那么多,眼看着有人侵犯皇家,老臣便觉得是做了坏的楷模,便私下处置了她,如果皇上要怪罪老臣的话,那么老臣愿意认罪,但绝不后悔自己对闻心攸的所作所为。”
闻九言的一番话让宇文海听了顿时怒气消了大半,他体谅于闻九言女儿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此前的王妃身份还被闻心攸抢了去,也体谅他作为朝中几十年的老臣,为了不让朝中风气败坏,便替自己做了不愿做的事,这些细细思来可以谅解。
但也因此怪罪了闻九言:“闻候爷,放毒之事,朕可以体谅你的言衷饶你无罪,但是朕不许你今后再对闻心攸下任何惨手,闻心攸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处罚,这已经足够了。”
见到了宇文海这么轻饶于闻九言,宇文澈心中气难消,继续上报道:“父皇,皇上不止一次对闻心攸下手,第一次下手就派人烧了闻心攸乡下住处,闻心攸差点连命都被夺了去,儿臣知道后之所以没有禀报父皇的原因是因为当时还没找出凶手。儿臣不敢轻易断言。但如今通过这放毒人口中,儿臣了解到当日就是他被闻侯爷派去焼的屋子,两次都对一个已经受到惩罚的冒牌王妃下毒手,儿臣认为,闻候爷是非要闻心攸死不可,请父皇明察。”
得知闻九言不止一次对闻心攸下毒手,宇文海拍桌,随即发问:“闻侯爷,第一次焼屋也是你所做为,为什么刚刚没有告诉朕?”
闻九言被宇文澈的这番言语将得死死的,没想到他自己派去的人居然将焼屋之事也抖了出来,他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上前回复:“皇上,王爷所言不假,老臣愿意认罪,接受皇上的处置。”
宇文海怒道:“闻侯爷你这两次的毒手也辛亏是闻心攸命大,但朕绝对不能轻饶你,烧掉的屋子银两由你来出,除此之外,朕要扣你一年的俸禄,让众臣知道,朝中大臣公报私仇的后果是如何。”
一下子被罚去了那么多银两,闻九言这才露出了不妙痛心的神情,心中一团火再燃烧,但也随即接旨:“臣知罪,多谢皇上宽宏大量。”
宇文澈看到了闻九言终于受罚,这才觉得闻心攸的委屈没有白受,闻九言这么爱财的人,此刻肯定恨死了他,不过宇文澈并不理会闻九言会有多恨他,看到他终于在宇文海面前栽一次光明磊落的形象,还被扣了那么多的俸禄,这就够了。
为了不泄露自己在乡下与闻心攸共处的事情,宇文澈还特意撒谎是村民报的消息,就算闻九言知道他在乡下,却也无凭无正,无法指证他,否则,这次料定自己也是难脱父皇的一番质问。
宇文澈回到了乡下,告之了闻心攸今日之事都已经处理妥当,闻九言阴险的一面被自己给揭发出来,虽然没有为此被重罚,但也已经让皇上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闻心攸见事情处理的那么顺利,不禁惊奇的问道:“放毒之人是如何同意招供的?”
宇文澈道:“没有什么他同不同意的,皇上和闻九言,对谁撒谎更为致命,他也很清楚,所以,今日我并没有将他押到闻侯府的愿意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招供,便直接押往皇上面前,看他还敢不敢满口谎言。”
闻心攸这才安定下来,原来这就是宇文澈的决策,不然今日可又得让闻九言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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