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闻知画也惊讶的捂住口,随即松开大喊:“爹,你们两的血并没有融在一起,这个女人果然是在冒充妹妹。”
闻九言看到了碗中分开的两滴血后,身体气得微微颤抖,随即用手指着闻心攸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心攸?”
看到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面前后,闻心攸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有些怔怔的看着那碗水,随即喃喃道:“不可能啊,这不可能。”
闻知画指着她尖酸刻薄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早就觉得你有蹊跷,如今一测果然如此,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妹。”
听到了闻知画的指责,闻心攸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随即拿过她的手,不顾闻知画的大喊大叫,“你要干什么!”便将针扎进去,流出血后,滴进了碗中,但是她的血是真的和闻九言的相融在一起,只有她的血隔得远远的。
闻知画痛得将手从闻心攸那里挣脱出来,看到自己的血与闻九言的相融过后,顾不上生气无不得意的说道:“就算不用滴血验亲,我也是爹的女儿,而你又是哪个冒牌货,还不快点招来。”
闻心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现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她知道“滴血验亲”在现代这种做法是不可靠的,但毕竟这是古代,就算她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而且大家看闻知画的血与闻九言的相融之后就更加的不相信她了,此时的她有点尴尬的站在原地。
而一旁的闻九言,通过滴血验亲后知道了闻心攸是冒牌货,便雷霆大怒,掀了眼前的桌子,随即指着闻心攸的鼻子吼道:“好一个乡下丫头,你到底是谁?我要将此事禀报给皇上,说你冒充心有的身份身份,看皇上不治你得罪。”
闻知画见机便让府内的兵先将闻心攸押到牢房中,闻心攸看着眼前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两人,想要求救,又觉得不妥,自己也没法解释,但还是挣脱着让官兵放开,无奈她也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挣脱不成,也只能被关进了牢房中。
“给我进去。”来到了牢房中的官兵恶狠狠的将闻心攸推了进去,并把牢门关上。
闻心攸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陷入了无奈,在绥国,冒牌他人身份是会受到鞭打的刑法,而闻九言那么狠毒的人,必定不会放过她,虽然她并非有意冒充闻心攸,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是她的选择,却要受这样的罪,闻心攸的内心叫苦不迭。
此时此刻的她想到了宇文澈,想着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会不会对自己另眼相待?可是能救闻心攸的人也只有宇文澈,虽然不知道宇文澈知道了会怎么对她,但闻心攸还是坐等他的到来。
此时的澈王府,采菊和倚梅一大早就发现了闻心攸不见了,便在府内四处找她,但找了快两个时辰,还是不见王菲的踪影,这下两人急了,便通报府上的人全部出动找她,还通报了宇文澈,现在一帮人在府内等着干着急。
采菊更是拉着倚梅的手一直在不停的碎碎念担心道:“王妃到底一早跑哪去了,怎么都不通报一声呢。”
倚梅安慰了采菊,让她先不要着急,“府内的人有些到外面找去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
采菊心里是在担心闻心攸以前有痴傻的疾病,怕如今又复发,所以才会那么着急,这样的王妃如果到了外头,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会被人给欺负的。
此时正在军营中的宇文澈,听到了别人禀报王妃不见了,心下一惊,“你说什么?”
来禀报的人刚想回答是今早不见的,宇文澈却等不及了,走出军蓬,立马快马加鞭的赶回去,路上一直在想闻心攸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他才一天没回去,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
等宇文澈赶到了府中后,采菊立马上前通报闻心攸一早就不见的事情,宇文澈有些急火攻心,刚想去闻府看看时,闻府却突然捎来了信,宇文澈打开信封看后,整个脸色都变了,拿信的手不禁的握紧。
闻九言此刻正坐厅堂,等着宇文澈的到来,他想让宇文澈休了闻心攸,毕竟现在的闻心攸太碍眼了,已经判定出来不是他亲生女儿后,闻九言已经不会管她的死活了。
这么碍眼的人物还能当上王妃,坏了他的好事,闻九言越想越恨不得把闻心攸从王妃的位置上踹下来。
此时此刻宇文澈也赶到了闻府,见到了闻九言那么悠哉的坐在那泡茶,便面色冷峻的走到他面前问道:“王妃在哪?”
闻九言看着宇文澈担心的面孔,慢慢放下了茶杯,回道:“在牢里面,王爷您不必太担心,现在还没对她动鞭刑。”
听到了闻心攸再次入狱。宇文澈狠厉的看着闻九言:“把王妃放出来,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闻九言听后冷哼一声道:“王爷,这是为臣内府的事,希望王爷能让老臣自己来处理。”
宇文澈将拳头握紧:“闻侯爷此话是什么意思,心攸是我的妻子,这也是我府内的家事,我有权让你放人。”
闻九言一听,便道出了接下去要说的话:“王爷,恕为臣直言,当初是为臣向皇上求得这桩婚事,为臣以为牢房里的那丫头是我的心攸,没想到生养在乡下十几年,居然凭借与我家攸儿有些相似的面孔,如假真换的掉包了,现在为臣捉拿她来,是为了给为臣一个办事不力的交代,也是为了给王爷和皇上一个交代。”
宇文澈见到我了闻九言虚伪的嘴脸问道:“闻侯爷是要给本王什么样的交代?不妨直说。”
闻九言随言道:“王爷当初应娶的是我家心攸,如今因为牢房内那丫头的诡计,让王爷错您娶了一个平民,这是为臣的错失,不过为臣也并非有意,只是那丫头的如假包换术太厉害了,连老臣都被蒙蔽了双眼。”
“为臣日后会将那丫头捉拿皇上面前,想皇上禀报来龙去脉,为了不让王爷您继续跟一个冒牌货待在一起,老臣会建议皇上解除这段婚姻,牢房里的丫头随老臣来处理。”
听闻了闻九言所谓的“交代”,宇文澈暴喝:“大胆闻侯爷,你这么跟本王说话,是想对王妃滥用私刑吗?”
闻九言赶忙假惺惺恭候:“为臣不敢,只不过为了王爷的名声,老臣会与皇上商量解除婚姻的事情,以免王爷后面承担老臣的所犯错误。”
“哼!”宇文澈看惯了闻九言的虚假嘴脸便道:“闻侯爷此事大可不用担心本王为你的错误承担责任,本王和王妃一直都是相爱的,无关权贵影响,希望您老不要试图多事,否则别怪本王日后不留情。”
宇文澈不想跟闻九言继续废话下去,而是让他带自己到牢房中,去看看闻心攸是否毫发无损。
闻九言还是顾忌到了宇文澈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不敢多加造次,所以也还没让人对闻心攸进行鞭刑,便带领他去牢房。
宇文澈加快脚步的来到了闻府牢房中,看到了闻心攸一身潦倒的坐在牢内,宇文澈心下一紧,让闻九言放人,听到了宇文澈的声音,闻心攸抬起了头,发现真是她的王爷,便欣喜的站了起来。
牢房的门打开后,闻心攸便冲出去直接抱住了宇文澈,辛亏他及时来了,不然等下说不定自己就要受鞭刑了。
宇文澈也抱着她心疼的问道:“王妃你有没有事。”随即从怀抱中抽出来,打量了下她的全身,发现毫发无损便放下心来,辛亏闻九言还是有所顾忌他的,不然现在的闻心攸就得惨遭皮肉之痛。
闻心攸摇摇头,一切都安好。
宇文澈冷冷的看了闻九言一眼道:“王妃我先带走,你要向父皇禀报的事日后再说,但绝不会让你得逞。”说完便带着闻心攸离开了牢房。
望着宇文澈和闻心攸离去的背影,闻九言冷哼道:“怕是到时候为难闻心攸的是皇上。”
闻心攸跟随宇文澈回府后,采菊见到忙出来迎接,一脸的如释重负道:“王妃你跑哪去了,可把奴婢急坏了。”
闻心攸没好意思跟她们说刚从牢房里出来,只说出去透透气,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
宇文澈便跟随她一起进去,闻心攸知道宇文澈已经知道了她是冒牌货闻心攸,但她却有点难以说出“冒牌货”的真实含义,但为了感谢宇文澈今天救她出牢房,还是弱弱的开口:“对不起,今天臣妾去闻府做滴血验亲了。”
宇文澈看着吐露有些紧张的闻心攸便道:“闻侯爷已经告诉我了,也跟我说了所发生的一切。”
直接了当的被知道,闻心攸难免有点尴尬,“那臣妾就不是朝廷重臣的女儿了,是一介平民,论这样的身份,是匹配不上王爷您的。”
宇文澈听了便摆手,让闻心攸不必多说,“你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本王爱的是你的人,与其他无关,这点本王早就告知你过,还有就算你不是问候爷的女儿,那正好,也不必是本王痛恨之人的女儿,本王舒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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