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圆圆被人推倒在沙发上的一瞬,失声大喊 “救命”,声音刚一发出,嘴巴就被人狠狠掐住,接着一块破毛巾塞了进去。
四肢被几只大手同时控制住,她疯了一样挣脱,如一条被按到案板上待宰的鱼,任她拼命地动弹,却无法逃脱升天。
几个男人在外边围了黑压压的一圈,酒吧里来来往往,不断地有人从他们这边经过,外面却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在酒吧里没人会多管闲事。
那些人一边按着她,一边七手八脚地脱她的衣服,林圆圆眼睛一瞬瞪得通红,拼命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在周围巨大的音乐声浪里,那点声音激不起一丝浪花,反倒给眼前这几个男人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身体被那些脏手肆意地触碰,林圆圆恨不得身上绑了炸弹,“砰”地一声爆了,跟眼前这群人同归于尽。
从小到大她受过辱骂、挨过毒打,但眼前经受的这一切,似乎比那些难受一千一万倍。
不过才短短几分钟,她如堕地狱,眼前这些人比牛鬼蛇神更令人恐怖,恶心。
巨大的绝望里,脑海里出现一个人的身影,还有那个小蛋糕,以及蛋糕上那个插着翅膀一身洁白的小人儿,她缓缓地闭上眼,咸涩的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脱到最后一层,那些人越来越亢奋,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可耻一句
比一句下流。
“应该还是个雏儿,他妈的,就是嫩啊,使点劲能挤出水来。”
“哥,要不你快点,兄弟等不及了。”
“这点出息,没玩过?”
“不瞒你说,这样的,还真没碰过”
周围一阵哄笑。
只是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砰”地一声,是酒瓶碎裂的声音。
林圆圆猛地睁开眼,又来了一群男人,都是陌生的面孔,打头的一个年龄大一点,穿得衣服跟后面的人不一样。
刚才的酒瓶子砸得是那个光头的男人,他条件反射地捂着头就往后转过身去,“草他.....”他嘴里的脏字还未吐全,身体已经先一步弯了下去,话锋接着就变了,“路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抬手又是一个酒瓶子朝那个光头砸了过去,“你他妈在我地盘上找死,拉老子垫背”。
光头男几秒内接连被砸了两回,脸上没有怒气只有惊慌,“路哥,怎么了?”
叫路哥的男人往沙发上瞥了一眼,随后道:“你小子完了,今天这事,跟我没关系,你是死是活,一会儿自己看着办。”
压在林圆圆身上的那几只手瞬间就松了,一分钟前还处于极度亢奋中的一群人,像是跟见了鬼一样,马上从林圆圆身边闪开。
“路哥,你给指个明路,怎么回事?有警察?不至于......”
“你他妈玩女人不要命了,不睁大眼睛看看清楚,什么人你也敢碰?”
光头男
一脸狐疑着朝林圆圆看了一眼,出声道:“不会吧,就是一学生,医学院的”,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已经弱了下去,打着磕绊问:“能.....是什么人?”
路哥说:“蒋少马上就过来,给你提个醒,你跑都不用跑,跑了更没命。”
光头男问:“哪个蒋少?”
话刚问出口,接着脸色“唰”地就变了,马上出声道:“路哥,我不知道……我以为就是个学生,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没动她,你一定帮我,你一定帮我......”
刚才那帮人见状,有一个算一个,都慌了神,他们虽然根本不知道“蒋少”是谁,但也从来没见过光头男光是听到一个人的名字就闻风丧胆到这般地步,就差给人跪下了。
林圆圆听到那个称呼,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拽了拽被扔到一边的羽绒服,把自己裹了起来。
蒋常乐出现的一瞬间,周围像是消了音,所有人屏声静气地看着他。
他身后只跟了两个人,却像是带着千军万马,没人敢出声说话,更没人敢往前凑一步。
蒋常乐是圈里出了名的“笑面虎”,他这人脾气好,又特别爱干净,极少情况会动手,即便是有人在他头上动刀动枪,他也会想办法让那人自行了断,完了还要仔仔细细地把身上溅得血擦干净。
所以光头男心里存着一丝侥幸,自己先已经跪下,抬手往自己头上一个接一个地摔酒瓶子,嘴里不停
地求饶:“对不起蒋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蒋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蒋常乐一步步往里走,双眼只落在沙发上。
林圆圆蜷缩在那里,身上盖着羽绒服,只露出一个头来,她一直低着头没抬起来。
他看到她凌乱的头发,看到她苍白的脸上被掐出来的手指印,看到羽绒服下露出来的光着的脚。
他看着她那双空洞无神的眼,无法形容内心崩塌般的愤怒,他压着声音叫她:“林圆圆”。
林圆圆动了动,把脚缩进羽绒服里面,脸朝着另一侧别过去。
蒋常乐心口骤然一缩,紧接着就是刀插一般的疼。
叫路哥的男人往前走了两步,试探着道:“大概是受了惊吓,人没事,他们没动她。”
蒋常乐一瞬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是灭顶的愤怒,他抬起脚,“砰”的一声巨响,光头男直接被踢出去两米远砸到酒吧的石柱子上,整个人像瘫肉泥摔回地上。
耳边依然有爆裂的音乐,然而一切仿佛陷入绝对的静止中。
没有人再出声说话,没人敢移动一下,只有蒋常乐在动,他走到石柱边上,弯腰,从后面一把拎起光头男的衣服,开始一下、一下、一下地把他往石柱子上撞。
刚开始尚能听到男人的呻吟声,不过很快便没了动静。光亮的大理石柱子上有一汩汩的鲜血往下淌。
在某一刻他松了手,把光头男随手一扔,转过身来,他瞥眼
看到了地上那把刀子,随手捡了起来,随后,他在沙发上坐下,淡漠地抬眼看了一圈,出声道:“下一个。”
之前那帮人听见这个声音,活像是听见阎王爷在地狱里点他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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