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盘手一定要专心,只能把自己的精力放在自己的票仓上。
为什么要在地下室隔绝一切布局?
就是为了要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
因为,股市犹如天气一样,上一秒晴空万里,股价飙升,但是下一秒就有可能是狂风暴雨,股价一泻千里,每一秒钟都可能创造奇迹,每一秒钟也都有可能创造悲剧。
我知道我分心了,但是,男性地荷尔蒙很神奇,他会让人上头。
我盯着花姐,盯着她的脸,她成熟充满魅力的脸,让我内心燃烧起一股渴望,那种渴望事瞬间燃烧的,是见色起意的。
很快,很雷霆。
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我的脸瞬间就火烫起来了。
“看什么呀,赶紧买啊,抢到就是赚到啊,再不买来不及了,大家赶紧抢票啊……”
我听到花姐地话,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我立即惊慌地吼道:“千万不要买,只是拉高出货,震荡洗盘的,现在买就死定了,一定只能买跌停的票,都别动……”
我说完就大口喘气,咽了口口水,缓解我的惊慌。
现在高位,都是虚假的,都是为了出货,为了洗盘而做的操作,绝对不能买。
花姐赶紧说:“别动,都听阿豪的……”
花姐说完就抱歉地说:“我太激动了,抱歉,抱歉啊……”
我看着她那张抱歉的脸,我内心动了某种心思,动了对女人渴望的心思。
我知道,我发春了……
我赶紧压抑住内心的欲望,赶紧操作。
现在买,是为了赚明天的钱,今天还是会大跌的,而今天想要赚钱,只能卖。
趁着他们拉高股价洗盘出货的时间段,我卖一波做个对冲,稳赚不赔。
接下来我要融券卖空,只有这样,我才能把利益最大化,在震荡期间赚最多的钱。
突然,我浑身一震,刚想操作,就看到电脑屏幕黑屏了。
那一瞬间,我冷汗直冒。
“完了,停电了……”
黄金半个小时,每一秒钟都是赚钱的最佳时机,现在停电,完蛋了……
“谁啊,搞什么鬼啊?怎么会停电啊?”
我愤怒地咆哮起来。
所有人都很懵,纷纷站起来,不知道什么情况。
突然,就在我愤怒不已地时候,我听到一句极度恶心的话。
“花姐,三叔公来给我讨公道了,把手里的活都停一下,赶紧出来招呼一下三叔公……“
这个语气,这个声调,我知道是肥狗,我内心极度痛恨,这个王八蛋,是在耽误我们赚大钱啊。
这个时候虎子跑进来,满脸愤怒地说:“肥狗带着三叔公来了,都是因为这小子啊,花姐,要躲一躲吗?”
花姐生气地说:“躲?躲的了初一,躲的了十五吗?我会怕吗?”
花姐说完就跟我说:“别出去,交给我啊。”
她说完就拍拍我的肩膀,快速的走了出去。
虎子指着我骂道:“臭小子,花姐要是因为你倒了霉,我不放过你的。”
他说完就赶紧跟上花姐。
房间里的人立即议论起来,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不安。
我立即问:“肥佬,那个三叔公什么来头啊?”
肥佬立即小声地说:“你不会这也不知吧?白沙洲向西村三叔公啊,德高望重啊,河湾大佬啊,河湾开发区所有拆迁补偿工作都是他动员的,在白沙洲河湾区向西村,他说一句话,没有人敢说第二句的,花姐借的钱,就是从他手里借的嘛,花姐的丈夫是他的侄儿辈,所以三叔公又是家族长辈啊。”
我听了之后,心里十分震惊,这个三叔公的身份真的不简单。
南城有很多类似于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在村子里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人往往比那些当官的都还要霸道厉害。
我赶紧问:“那……他跟肥狗什么关系啊?”
肥佬鄙夷地说:“他亲侄儿嘛,跟花姐男人是堂兄嘛,但是,花姐毕竟是外姓人,你就更外人了嘛,这次花姐不知道会不会有大麻烦啊。”
我心里也很担心,这边的人,是极其护短的,家族观念十分重,而且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
花姐本来就是嫁进来死了丈夫的寡妇,现在又为了我这个外姓人得罪了同宗同族的人,我很担心她会吃亏。
我赶紧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我看着花姐跟虎子两个人十分恭敬地站在一个五十多岁时精瘦的老头子身前。
那个老头子穿的很朴素,就是一件白色的开衫,踩着一双破布鞋,他带了很多人,三五十个精壮的男人把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气势很足,满脸都是严厉地神情,那双眼睛充满了德高望重地家族长辈的严厉。
花姐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不敢嘻嘻哈哈的。
而边上的肥狗,脖子上套着固定架,嘴角肿胀,满脸都是愤恨。
“啊花,你到底搞什么鬼啊?啊狗怎么说,也是你男人的堂弟,虽然你男人死了,但是你阿花还没有改嫁,你还是我们陈家宗祠的人,还是要去宗祠上香的,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姓人打你的堂弟嘛?还下手那么重?你怎么说,都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没办法跟整个陈家三百多口人交代的嘛。”
那个三叔公严厉地呵斥着花姐,那股威严,让花姐都不敢有任何造次的举动。
花姐恭恭敬敬地说:“三叔啊,他欺负那些外乡人啊,在东一路收钱啊,人家很可怜了嘛,每天打零工,赚个一百两百的,他还要收人家十块钱,不给就打,很丢人的嘛,我们陈家祠,不会差这点钱的嘛。”
肥狗立即委屈地看着三叔公,满脸都是委屈,之前那股嚣张跋扈凶恶的表情,都没了,我看着就恶心。
果然,三叔公十分严厉地呵斥花姐:“这是你打他的理由嘛?他做错事,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教育,你不要为你的吃里扒外找借口,这件事,让我很生气,阿花,我们陈家,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你为了一个外姓人打自己的同宗兄弟,我告诉你,这件事说不过去,但是,我给我大哥面子,你作为他的儿媳妇,啊生又死了没几年,我不会让人说我欺负你一个寡妇的,把那个外乡人交出来,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了,否则,别怪三叔公不客气,整个河湾区都知道三叔公的脾气,你阿花也很清楚,我发脾气,天要下雷啊。”
三叔公的话,十分霸道,他说完,所有人都看着我,尤其是那个肥狗,他眯起眼睛盯着我,那双眼睛里满是充满报复的恶毒。
我心里真的十分鄙视,口口声声说不欺负寡妇,但是,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不就是摆明了要仗势欺人的吗?
真是卑鄙无耻。
花姐刚想说话,三叔公立即霸道地吼道:“没得商量……”
这句话,直接把花姐所有周旋的说辞都给浇灭了,花姐不得不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纠结。
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极度紧张地扫视着那三五十个精壮的大汉,虽然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各个都是吃人的猛兽。
我很清楚,一旦花姐把我交给这个肥狗,我将要遭受什么惨无人道的报复。
但是,我并不怕他们报复我。
我被他们打死,那是我的命。
我害怕的是,再次成为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内心极度地渴望着,祈求着。
“花姐,千万别抛弃我,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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