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算是分裂的，在他的身体里，可能住着两个不一样的他吧，他其实也是有一些累的，但是，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了。
这个时候，顾南打了个电话给叶轩，什么话都没有说，在等叶轩说话，叶轩把变声器放在了嘴边，说道：“你说的那个价钱，是不是太低了？”
“低吗？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出的价钱是你们公司有史以来接的最大的订单吧。”顾南在这个时候，也精打细算了起来，他不相信，这样的价钱，居然有人会拒绝。
叶轩知道顾南这个人不好对付，他笑了笑，说道：“虽然是最大的，但是，背后的买主出的钱可是比你高很多的，他要的是封锁所有这条信息的内容。”
“你们的信息既然答应了别人不能卖，为什么只要我提高价钱，你就又愿意卖了呢？”顾南发现叶轩说话的漏洞，想要来一场反击。
但毕竟叶轩是一个经常跟别人谈判的人，这点小风小浪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他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商场上的法则吗？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违反了你的道义。”顾南笑着在听筒里说道。
两只笑面虎在互相揣测着对方的想法。
“违反？不存在的，实话告诉你，只要出的价比买主高，无论是谁，我都可以卖，所以你难道不知道YE公司的信息是很难买下来的吗？”跟我比，你还是太嫩了，叶轩在心里偷偷地说道。
顾南似乎思索了一会，说道：“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买主是谁吗？”
“这个就不好意思了，我不能告诉你。买主的信息都是保密的。”叶轩在这个时候，又非常讲原则了。
顾南有一些摸不准他的想法。
“我往之前的价格上出加五十万。”顾南没有半点犹豫地说道。
“不行。”在讨价还价上，还没有人在叶轩身上赢过。
“再加五十万，我要知道买主是谁。”顾南加条件地说道。
“买主的信息是保密的。”
“再加五十万。”虽然这些钱对于顾南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起来。
“买主的信息是保密的。”
一如既往的答案。
不愧是YE公司的总裁，居然这么坚定，看来还真是不好对付啊。
“再加一百万。这是最大的限额了。”顾南也摆出了一副你爱要不要的样子，你要是不说，这前前后后已经两百五十万了。
“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可以吗？”叶轩看了看提价的价格已经很多了，够他好几瓶酒了，他也不贪心地松了口。
“可以。”顾南看到有商量的余地，说道。
“是你要资料的主人公之一。”叶轩想着，这应该很明显了，只差他把名字念出来了。
顾南没有说话，只是在思考，是林佑？凭林佑的资产出这么多钱还是有可能的。
是程素素吗？如果程素素找林佑，找李敬德，想必他们也都是愿意的吧。
这个时候，如果叶轩知道顾南是这样想的，他一定会想把顾南的脑子打开看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程素素怎么可能会这么有钱？再说了，就算借，她也不会愿意的好吗？算了，反正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过了一会，顾南像是确定了一样，说道：“是林佑？”
叶轩面无表情地说道：“买主的信息是保密的。”
叶轩简直要在心里骂人了，这个人是傻吗？这还用问？
“是程素素？”
“买主的信息是保密的。”
“……”
这种对话，真的很像两个白痴，不过顾南还是想着，YE公司的总裁至少已经给了他很大的方便了，算了，不管是谁，反正，他要的资料已经到手了。
“你过十分钟之后把资料传给我。”顾南说道，在十分钟之后，他要装一个监听装置，他一定要知道YE公司的总裁是谁，如果认识了，他就不用愁很多东西了。
“好的。”叶轩回答。
叶轩打完电话，立刻打了个电话给林佑，嘲笑地说道：“这个顾南是不是傻？我都给他排除的只剩两个人，他居然会认为是程素素买下来的资料，打电话的时候，差点笑死我了。”
“其实他这样想也没错。”林佑在电话里说道。
“诶？”叶轩有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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