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听到令方的话，李信心道。
结合之前令方对自己的试探，以及自己对他的试探，之后卢破军又专门找自己，言说令方要调入自己的军中。
李信就起了怀疑。
如果不是看之前解围永宁县的时候，令方在对狼蛮的战斗中，和自己合作，且明显有支援自己的心思而重伤。
他根本不会给令方这个说明的机会，而是会直接将人调入军中，等去了北风城，要杀要剐，还不是他这个将军说了算？
在北风城那样的地方，死一个校尉，再正常不过了。
没见到之前，整个北风城，三千将士，从都尉往下，全都阵亡了么？
“本将军中，可还有绣衣亲军的人？”见令方招供，李信继续问道。
“末将麾下的暗桩，只有十余人，分别以不同的身份潜伏，但将军军中，绣衣亲军的人，没有。其他的，末将就不知道了。”
“其他的…….”
听到令方话里有话，李信眼睛一眯。
他明白了令方的意思。
虽然军情方面，主要是绣衣亲军负责。但这一次所挑选出来的士卒，都是经过真实之眼探查过的。
武库司和镇妖司，乃至更隐秘的密探，就算有，也少之又少。
至少军中百将、校尉等，忠诚值都在七十以上。
他们不可能是密探。
即使有，也可能是在那些普通军卒之中，而且密探的级别不高。
想到此处，李信心中大定。
再次看向令方，对方的忠诚值并没有降低，相反居然还往上升了两点，到了六十二。
想了想，李信手掌一翻，一颗丹药出现。
“服下它，本将就信你。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转身离开，重新回到狂风卫。”
刘豹上前，接过丹药，站到令方的面前。
看着被刘豹摊在掌心的丹药，令方沉默，两息后，伸手接过丹药，一口吞服下。
过了三息之后，李信再次看去，令方的忠诚值已经到了八十点，之后，会随着一段时间的消化，慢慢提高，突破至九十大关。
“此丹对你有诸多好处，并不是毒丹。但之后如何禀报，相信你心中有数了。”
此时的令方，眼神已经变化，躬身行礼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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