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的初春,天气还有点寒意。
滔滔汉水中偶尔还能看到漂浮着的冰雪,慢悠悠随着水流在流淌。
岘山却已经焕发了精神,林木吐出新绿,嫩嫩翠翠的青草也铺满了山脚,无数不知名的野花从青草中努力挤出来,绽放出美丽的花朵,逗得蝴蝶蜜蜂围绕它们翩翩飞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
哗啦啦两声大响,黑羽和花花从高空俯冲下来,同时降落在岘山南边的脚下,张东抱着貂蝉和蔡文姬率先跳下雕背。
蔡文姬忙不迭脱出张东的怀抱,板起俏脸,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她的确很生气,张东明明可以让他的女人来扶她,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而是亲自搂她飞翔,这明明就是想占她的便宜,自己过几天就是他的人了,他这样做也可以理解和原谅,但不可原谅的是,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摸她胸脯,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张东看了看周围,发现不远处就是稀稀拉拉的树林,便走了过去,避开众人的眼光,从运输限中取出风月舫,把刘魁和苗如虎两人拉了出来,再从运输箱中取出帐篷和一些野营的设备。
然后三人麻利地撑起五个帐篷,其中两个是苗如虎和刘魁的,另外三个是张东和张东的女人用的,帐篷中铺设了厚厚的地毯,踩上去非常舒服。
不必担心任何蛇虫之类的玩意,有两只大雕在这里一站,任何动物都心惊胆寒,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敢在这里停留片刻?
蔡文姬小梅貂蝉的脸上露出了惊诧之色,不时瞟眼去看刘魁和苗如虎,怎么也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张东走到三人面前,笑着说:“他们也是乘坐大雕而来。”
这是实话,两人处于风月舫中,而风月舫又被张东随身携带,张东乘坐大雕,他们自然也是乘坐大雕了。
三人被误导了,只以为张东还有另外的大雕,也就心中恍然。
郑燕姿、姜月月、贝尔贝丝李心怡两个倭国丫头自然是清楚知道真正原委,没有任何疑惑,她们在草地上开心地笑闹起来,追蝴蝶、采野花、编花帽、不时去汉水边洗洗美丽的素手……她们本就是绝世美人儿,瞬间让这里的美景变得生动起来。
貂蝉和小梅也情不自禁加入了这个行列,发出了动听的笑声。
蔡文姬却闷闷不乐走到汉水边,咬着贝齿看着汉水出神。
张东慢悠悠走过去,和她并肩而立,指着右边山坡上的几栋茅屋说:“文姬,那里就是庞德公的居住之处,庞德公是三国时代最为有名的高人隐士,他有个儿子名叫庞统,就是凤雏,他有个学生名叫诸葛亮,就是卧龙,二者得一,可得天下。”
蔡文姬板起俏脸不理会张东,心中却疑惑到极致,三国时代?什么意思?他怎么敢肯定卧龙和凤雏二者得一,可得天下?
张东又说:“庞德公这个人很有趣,虽然才高八斗,胸有韬略,却不肯做官,而且有一套不做官的理论。曾经有个大官前来请他出山,言辞恳切地说,庞德公,一个人不做官,只能保全自身,而不能保全天下呀!庞德公回答说,有一种叫鸿鹄的鸟,筑巢于高林之上,使其暮而得所栖;有一种叫鼋龟的动物穴于深渊之下,使其夕而所得宿。人们的趋舍行止也是人的巢穴也,且各得其栖宿而已。他用此生动、形象的比喻,说明了物各有所求,人各有其志的缘由。”
张东说到这里,偏头看着早就把耳朵竖起的蔡文姬,续道:“大官接着又问他,先生您辛苦地耕种在田间,而不肯做官食俸禄,那么,在您百年之后用什么留给子孙呢?德公又回答说,当官的人都把危险留给子孙,我却把勤耕读,安居乐业留给他们。只是所留下的东西不同罢了,不能说我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呀。大官见劝说不动他,只好叹息而去。文姬,你认为庞德公这人怎么样?”
蔡文姬还是不吭声,显然还在生气。
张东毫不在意,笑道:“文姬,或许你会为庞德公不出仕而遗憾,但大可不必,因为他培育出了两个绝世人才,卧龙和凤雏,而且他还培育了其它一些顶级人才,比如徐庶、崔州平、石涛、孟建等等,对三国时代的贡献非常大。”
蔡文姬再忍耐不住了,接言道:“什么是三国时代?”
张东暗叫糟糕,现在说三国时代还太早了,难怪文姬会忍不住发问了。但他毫不惊慌,眼眸一转说:“那是我们海外对汉朝如今局面的一种称谓,你不必深究。”
蔡文姬狠狠地剐了张东一眼,说:“你吞吞吐吐,欲盖弥彰,我懒得再理会你。”
说完,她扭过身去,把一个姣好的背影展露给张东。
张东迷醉地看着她,心中有点后悔刚才在雕背上唐突了她,让如此美艳的佳人生气。便诱惑着说:“文姬,今天庞德公家里很热闹,庞德公、司马徽、庞统、诸葛亮、徐庶正在讨论天下大势和救国救民的策略,很精彩啊,你想不想参与这场盛会?”
蔡文姬的脸上浮出期待之色,说:“我戴上面纱,然后你带我去。”
张东微微一笑,右手在胸前一晃,手中就出现一幅女士墨镜,说:“不要戴面纱了,带墨镜。”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戴?”蔡文姬目光呆滞地看着张东手中的墨镜,好奇地问。
“我给你戴上。”张东把墨镜打开,温柔地戴在蔡文姬的鼻梁上,他歪头看了看,又大胆地弄散了蔡文姬挽在头顶的头发,顿时,万丈青丝倾泻下来,如同黑色瀑布在流淌,而蔡文姬也变成了一个现代摩登女郎,看上去美丽到极致。
蔡文姬被张东这样亲密摆弄,羞红了俏脸,心中的气却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
小梅抓着一把野花奔了过来,看着蔡文姬说:“小姐,你这幅打扮好漂亮啊,简直要迷死人了,你自己看看吧。”
她把随身带着的那块小圆镜递上,蔡文姬接过,细细地看了看,感觉自己还真是格外的美丽,俏脸上便浮出羞涩的红晕和淡淡的喜意。
张东却感觉还不满意,又从运输箱中取出一双造型特别美丽的女士旅游鞋和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放在草地上,微笑着说:“文姬,你穿上这双袜子,换上这一双鞋看看。”
蔡文姬用喜爱的目光看了鞋子和丝袜很久,便坐在草地上,羞答答脱下自己的绣花鞋,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美丽得让人心中颤抖。
张东的鼻血差点流出来了,蹲下身,握住蔡文姬的玉足,做出一副要给她穿鞋袜的模样,实际却是在色授魂予地把玩。
“啊……你干什么?快放开……”蔡文姬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这个少年简直不懂一点大汉礼仪,纯粹乱来。
张东恋恋不舍放下了她的玉足。
小梅盈盈跪下来,姿态优美给蔡文姬的玉足套上袜子,遮挡了美妙的春光,但还是能看到美好的轮廓,能隐隐约约看到黑色丝袜下的雪肌,而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散发出更加诱人的魅力,能让一切男人迷醉。
小梅再给蔡文姬穿上旅游鞋,但系带子却不在行,张东毛遂自荐说:“看清楚了,鞋带应该是这样系的。”
在两个美女那好奇的目光下,张东动作娴熟给蔡文姬系好鞋带,打的节非常好看,如同一只振翅飞翔的蝴蝶。
蔡文姬的脸上浮出粉潮,夹杂着一丝感动和惶恐,在这个时代,哪里会有男人给女人系鞋带的?即使是夫妻,也只有妻子这样服侍丈夫,不可能丈夫服侍妻子。
张东拉着蔡文姬站了起来,然后他后退三步,上上下下打量蔡文姬这个集古代和现代特点于一身的摩登女郎,目光迷醉,脸上全是震撼之色,心脏不争气地快速跳动起来,甚至,他有在做梦的感觉,这样一个绝世无双的美女,真是自己的女人了?
蔡文姬在草地上来回走动,感觉穿着这种鞋子非常舒服,走路也很轻便,似乎有飞起来的感觉,注意到张东还在用迷醉目光傻傻地看着她,便嗔怪地说:“你还这个样子,我可真生气了啊。”
张东惊醒过来,笑道:“敢情先前你是在假装生气啊。”
蔡文姬又羞又气,扭头开去,不敢和张东的灼灼目光相对。
张东笑嘻嘻说:“文姬,走,我们去拜见庞德公。”
蔡文姬微微沉吟,便摇头说:“不去。”
实际上她很想去,但她现在发现张东根本禁受不住美色的诱惑,而自己又如此美艳,担心张东又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或者口花花调戏,在高人隐士前失了礼仪,那就贻笑大方了,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不是张东的妻子,即使是夫妻,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啊。
“那我让他来这里拜访你。”张东眼眸一转,自信满满说。
“我才不相信呢。”蔡文姬娇嗔着给了张东一个白眼,显得风情万种,美艳无尽,差点没勾出张东的魂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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