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的味道就在他的周围,她正挣扎中剐蹭着他身体,不只是他,她的呼吸也被他弄得急促凌乱了。而这,似乎鼓励激发了他更大的努力...
她知道自己完了,只要司徒哲耀想要开始,那么,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能让他停下来。
果然,司徒哲耀的眸光凝视着她,不管她是说什么,或威逼,或利诱,完全都是听不见了。
她从一早就没有穿衣服,此刻白皙娇嫩的肌肤由于他扯开了遮拦,完全暴露出来。
由于他刚刚火热的吻,摩擦得行前的柔软隐约有些淡淡的粉红,更是让他几乎立即想要把她一口吃掉。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后,他纵使急,也要她的感受。
“嗯...”由着他的试探,像是有种无声的电波通过一样,安小可身体酥麻一片。忍不住,她又不争气地吟出声来。
他是恶魔,是强盗...
想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也开始有了反应。脑海,又是一片空白。
“你放开我,我的头还有伤!”她想到这一点,这是个绝佳的借口。
“伤了还去喝酒?”司徒哲耀冷哼,他已经忍不住了,她找理由找得太晚了。即使真的有伤,他也无法顾及了。
“啊...”强烈的刺激进入,她不禁还是失声地叫了出来,他的唇仍然不让她有思考和挣扎的余地,身下,却完完全全把她纳入了自己的领地...
******从凌乱中醒来,安小可忍着疲乏与酸痛感起身。
身边的司徒哲耀早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坐着愣神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走向卧室。心里,有无限的纠结和苦楚。
不论是天意,还是人为,为什么就总摆脱不了他的影子呢?
腿间酸痛,头也痛。
简单地冲了个澡,她稍稍闭了闭眼睛,希望这又是一个梦。昨晚睡得很沉,但梦境却是交错的许多。有江岩,有连柏,可最后,都被从天而降的司徒哲耀赶尽杀绝了...
走出浴室,突然想到根本没有自己的衣服。没有办法,她溜到他的衣柜,抻了一件白色衬衫出来。
简单套上,他的身材很高大,她却又瘦小,几乎可以当韩版的长款大T恤穿了。安小可简单照了照镜子,虽然不好看,但总归是该遮盖的都遮住了。
肚子很饿,下楼。
“那个...我很饿,可以找一点吃的吗?”安小可看到一个佣人,笑呵呵地上前搭讪。
佣人立即欠身点了点头,“司徒先生在等您,请跟我来。”
瞠目结舌的安小可愕然了,可肚皮是哄不了的,硬着头皮,她走下楼梯。
一顿僵持的午餐。
她自顾自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丝毫不把一旁的司徒哲耀放在眼里。水足饭饱了,立即起身想要离开。
“吃完了?”司徒哲耀视线也没有放到她身上。
安小可顿了顿步子,没有答应,又继续自己离开的脚步。
“吃完了的话,跟我去医院。”司徒哲耀的声音平波无痕。
“我的头没事了。”安小可眼都不抬,答道,继续想往回走。
“不是你,是翘儿。”司徒哲耀的声音变得冷沉,又恢复了之前的狠绝感。这句话说出之后,安小可立即停下了步子,有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她又怎么了?——不是一堆人在给治疗吗?我去又有什么用?”她不禁冷哼一声,话里话外,都是直接的讽刺与嘲弄。
这种态度显然让司徒哲耀并不满意,他淡淡地看着她,“她不是你,她是翘儿。你不道歉的话...呵,不要想还有什么人身自由。”
安小可无论怎么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地开口,忿然还是像海Lang一样,一波一波地击打着心扉。
她强忍着怒气,却还是提高了声音的力度,“江语翘又怎么了?——我和你说过,我没有推过她,你爱信不信!我的自由与你无关,你无权干涉!”
原来,对自己冷硬的他,即使就在刚刚两个人无比亲密过后,还是口口声声地,心心念念的,都是...江语翘!
真是绝大的讽刺。
安小可对着自己冷笑,她不想难过,也觉得自己是绝不会为了司徒哲耀而难过的。可是,刚刚听到他的话之后,胸口却十足地窒闷起来。
“好,既然你无所谓,那我也无所谓。”司徒哲耀起身,随口吩咐佣人,“她不许离开半步。”
“是,司徒先生。”佣人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态度。
司徒哲耀离开之后,果然门口里里外外都站了安保。安小可淡淡地看着,尝试几次走到门口,却都被“拎”了回来。所有人都像软硬不吃的司徒哲耀一样,全然魔怔了。
她坐在客厅里愣神很久,直到中午吃饭,整个人也是蔫的。
好,司徒哲耀,你果然够狠...
他说了没有自由,果然是没有的。
安小可机械地嚼着嘴里的食物,却没有任何味道。她头一次觉得,吃饭是这么索然无味的事。
忽然,脑海里灵光闪现了一下。
她放下了餐叉,慌慌张张地往楼上跑去。翻出包里的手机,心脏狂跳地拨出一串电话号码,“喂,是冷御吗?——我是安小可!”
亏她还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想到了他!
“安小可!”冷御一点都不知道她的遭遇,听声音就知道接了她的电话倍感惊喜,“你昨天晚上居然把我一个人丢那了,你还真是舍得!”
“冷御,你听我说,事出有因,下次再和你解释,”安小可也雀跃无比,立即认真地思考并叙述着自己的计划,“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是这样的...”
挂断电话,她走到卧室,推开窗户看着曾经被司徒哲耀扔掉项链的后院。
不知是不是安保们疏于职守,后院的看守果然是比门口少了很多。看着,她笑起来,好,司徒哲耀,车到山前必有路!
一边等着手机震动,一边等着楼下的动静。不出半个小时,一楼开始热闹起来。
她佯装毫不知情的样子,走楼梯下去,眨了眨眼睛问佣人,“怎么回事,好像很吵的样子啊?”
“安小姐,外面不知道什么人非要闯进来,说是朋友家,”佣人一五一十地道歉,“但是司徒先生完全不认识那位年轻先生...”
“好吵啊,我正想睡觉呢,”安小可作势打了一个哈欠,“我上楼休息了,到晚饭之前不要打扰我。”
看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又走向门口,她强安奈着兴奋走上二楼。
用大床单捋顺成一条绳子,再加上他的衬衫,他的裤子...一条长度刚及地面的“绳子”垂了下去。
安小可看了看已经被吸引到前院的看护,小心翼翼地背着包,两条腿缠在“绳子”上往下一点点移动下去。
到了地面,踩着泥土,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忘记穿鞋了。但三十六计走为上,她巡视了一下周围,依旧是没有动静,忙不迭地穿过花丛往院子的栅栏跑去。
跑得不知道到了多远,整个人都气喘吁吁了,才敢掏出手机,小声地对着话筒道,“喂,冷御,我这边完事了,你撤吧!”
计划实施得这么顺利,她都有些质疑司徒哲耀的智商了。
“好吧,我可能是记错了,抱歉打扰你们了!”冷御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谢谢啊!”
完胜!
安小可不禁笑盈盈地站起身,往路边走去,站在别墅区的身影,很是扎眼。地面太扎脚,所以她打算还是站在原地等冷御。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掏出手机看了又看,发现已经有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冷御却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忍不住,她又掏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倒是很快被接通了,她立即一阵嗔怪,“冷御,你干嘛呢,姐姐我在这等你半天了,怎么还不过来?”
等得她都有种心肝气躁的感觉。
电话另一头先是没有声音,转而,终于有了声响,安小可听着,心不由地揪了起来,“我是司徒哲耀,你现在在哪?”
“司徒...哲耀!”安小可惊叹出声。
怎么可能?!
他...他不该出现的,他不是去医院了吗?!
她把手机拿到眼前,确信是冷御的电话号码,整个人顿时被乏力感占据了,半响,才低声问道,“你要干什么?冷御呢?我的朋友在哪,你把手机还给他,我要和他讲电话!”
她连累了冷御吧,不知道那个恶棍是怎么碰到冷御的?
“冷——御——”司徒哲耀重复着她说的名字,“他现在有点忙,所以让我和你通话。他似乎开始走错路了,但我刚好碰到了,也算一面之缘,我打算让他到家里坐坐,喝杯茶。顺便,讨论一下他的母亲冯容在金瀚麟的工作问题...”
“你卑鄙!”安小可的胸口像堵了一样,“司徒哲耀,你至于吗?——就是为了一个区区的道歉?你只是需要我和江语翘道歉是吗?...好,我做。”
真没想到,就是为了一个道歉而已,他居然可以大动干戈地去用冷御和冯姐来威胁她。
她是不相信的,可他肃杀得要杀人一样的威胁口气,让她不得不仔细考虑。
“我等你回来。”司徒哲耀轻缓地道出几个字,倏然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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