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混蛋!!放开我!”秋白露奋力想要将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但她的动作只是让罗炎更加狂野。
如热铁般的肉刃在她身体内进出,每一下动作都是如此用力,好像要将她的灵魂撞碎一般。
秋白露的身体上下摇晃着,几乎散架,她拼命地捶打着罗炎,罗炎不为所动。他面目表情的进行着这场宛如凌迟一般的情事,唯有抿紧的双唇以及深黯的双眼将他深藏的情绪透露出几许。
“我等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放开你,你还是死了心吧,再说你不是也想让我如此么?!你不断的激我,就是想要这个结局吧?觉得我玩腻了你,就会放了你?小露,你放心,我一定会放了你,只不过……等到我们一起下地狱的时候吧。”
何必等到那时,她如今已经身在地狱。
头上的疼痛身体的疼痛抵不羞辱带给她的痛苦的万分之一,秋白露口中喃喃不清地咒骂着,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恶毒的语气诅咒着罗炎,也诅咒着自已,她为什么不死?如果当时能死了,至少还可以落得一个干净的下场,可是现在……
她是想过,让罗炎对自已厌倦了,也许就能放她自由。但她绝没想过是用这种方式!!
罗炎大力的讨伐着她,即要不到她的灵魂,那便用她的肉。体来赎罪吧,反正不管他对她如何,她对待他的态度都不会改变的。如果没办法爱他,那干脆就恨到底好了!
“罗炎,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
“恨吧,恨我到底,让我看看你还能有什么能耐!”
所有的言语都被男人用吻封缄,眼泪和着血液的苦涩味道被他两人吞下,秋白露从未觉得如此绝望过,她觉得自已好像被人放在烈火上灼烤,整个灵魂都是沸腾滚烫的。
她一心沉浸在自已的痛苦里,没有发现罗炎一向平静冷漠的眼中,竟也有了近乎于崩溃边缘的裂纹。
事毕之时,秋白露已经昏厥过去,罗炎要了她几次,他像是个渴极的人,贪恋着她的味道,不管尝多少次都不够。
床上一片狼藉,秋白露的衣衫裂开,衣服上的扣子不知绑到哪里去,额上的伤口再次绽开,鲜血染红了白纱布。罗炎叫来医生,主助医师见到这个场面,心里也是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嚣张禽兽到了这种地步,连如此重伤的女人都不肯放过,但他又不敢说什么,毕竟有钱的就是爷,罗家是医院的大股东,别说玩了一个女人,就算是出了人命,他们也要负责把事情按下去。
“帮我看好她,别让她再做出伤害自已的事情。哦,对了,如果她醒过来,就替我转告她。她要是敢再沉睡不起,那我不介意再多替她治疗几次。”
她要是听到你这种话,想要醒来才怪。医生暗自腹诽,唯唯诺诺的应下了,只盼着赶紧送走这尊大佛。
秋白露再醒来时,天光大亮,她才睁开眼,就有两名护士围过来嘘寒问暖,秋白露别过脸,不发一言。
从此之后,她像是被剥夺走了声音,什么话也不肯说,直到再次见到罗炎。
如一只受到强烈惊吓刺激的小动物,她发出一声尖啸,随后将身子蜷缩起来,瑟瑟发抖地躲在被子之中,不敢看罗炎走近。她这样怕他,让罗炎心中一沉。
他长手一伸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轻笑道,“知道怕我了?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听她们说你不肯说话?为什么不说?是不是又想让我帮你开口?”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纵横地爬了秋白露一脸,她痛苦的闭上眼,张开唇,但口中只能发出干涩得嗬嗬的声音,她不是不想说,她是真的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脸色苍白,本就已经很瘦的身体经过这一番折腾,简值剩不下几量肉,罗炎觉得自已用一只手都可以将她拎起来。
这曾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儿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真的是他错了么?
罗炎忍不住质疑,但天生的强大与自信让他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
不!这绝不是他的错,他给了她最好的,所有女人向往的,是她不知道惜福,所以才把自已弄得如此悲惨,如果她能乖一些,听话一些,他不需要她百依百顺,只要像以前对霍东恒那样就可以,他喜欢她甜甜的笑,喜欢她歪着头专注的样子,她画图的时候有说不出的魅力,只是她从来也不知道。
他要的并不多,他可以给予一切,但他只是希望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就是这样简单。
可是为什么她总是要忤逆他?为什么事情永远与他计划得相佐?
罗炎再聪明,也无法想出事情的答案,或许他已经想到了,只不过他并不愿承认。自负的男人,就算在感情这条路上摔得鼻青脸肿,也不会向人认输。
“罗太太这种情况并非偶然,因为伤到的是脑前叶,那里神经十分丰富,而且现在她颅内还有淤血,所以有可能会压迫到某些神经,等淤血被吸收了,她慢慢就会恢复了。”正在查房的医生听到罗炎发怒,立刻小跑地跟过来,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但他的说辞罗炎并不买帐,“那需要多长的时间?我不想要一个哑吧,能不能用更快的手段。还有,除了语言中枢,别的神经会不会也有损伤。”
“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毕竟人的大脑是十分精密的仪器,神经学又是最复杂的一门学科,有些问题只能靠时间慢慢暴露出来。另外,善于您说的有没有更快手段……其实可以开颅清除淤血的,但那样病人要多受一次痛苦,罗太太的身体状况不算很好……当然,这是您太太,还是您说了算……您真的打算这么做么?”医生谨慎的问道。
良久的沉默后,医生终于等到了罗炎的答案,“还是……算了吧。”
讨厌她的沉默,讨厌她看他时的眼神,但是……
还是,算了吧,饶过她这一次,不需要她领他的情,只不过是不想再看她流血了。
心中有种复杂的感觉,像是疼,又像是别的什么,当罗炎见到秋白露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这讨厌的感觉就会浮现起来,他深吸口气,决定将这种感觉快速的抛到一边。
他是个男人,杀伐决断,所有的感情,如果不能被他利用接受,那对他来说都是无益的,无益的,就是无用的,是一定会被抛弃的。
在医院养了将近一个月,天气再次炎热起来的时候,秋白露总算是痊愈出了病。
滨海市最热的天气,街上的小姑娘恨不得像男人一样打赤膊的季节,她却给自已紧紧地裹了长袖外套,暴露在空气里的手腕上布满了青紫的针眼,手掌摸上去,没有丝毫的温度。
罗炎将她抱上车,她也没有任何举动,头歪在他的肩膀上,是真的顺从与依附,这是她从苏醒后一直的态度,最开始对罗炎是极其畏惧的,当罗炎强硬的靠近她之后,她就像是认命一般接受了他的存在。
罗炎不管她这一回是不是真的知道怕了,知道痛了,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听话,他只要这个结果。
因为不想让太多的人见到她,所以罗炎只带了司机过来,保镖一个也没带。可是没想到车子才驶出医院没多远,就被几辆黑色的陆虎拦了下来。
车门打开,霍东恒走到罗炎车旁。
“罗先生,我知道小露在车里,我想见见他。”隔着墨黑色的车窗,霍东恒不缓不急的开口,他并不担心罗炎会拒绝,这里是闹市,他丢得起这个脸,罗炎丢不起。
果然,话落之时,车窗就被人按下,罗炎微眯着双眼,答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前妻。”
“前妻又不是正妻,我想我没必要答应你的要求。”罗炎冷漠地说道。霍东恒最近生意做得不错,连接了几大担买卖,赚了些钱,大概就不知道自已姓什么了,连他的车子都敢拦。
“罗先生,如果小露不想见我,我希望她自已告诉我。我听说她过得很不好,总是受伤,所以很担心她。她虽是我的前妻,但也是我妹妹,我在秋家这么久,多亏她照顾,我想我也有责任照顾她。”不顾罗炎锋利的眼刀,霍东恒将手放在车门把手上。
罗炎听到他的话,好像听到什么笑话,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愉快生动起来,“你要是不提这个我,我都快忘了。当初把她推到我怀里的,也是你吧,说起来我是应该好好谢谢霍先生的,不过我赶时间,这次就不了,下次再说吧。”
罗炎说着就要关上车窗,霍东恒见状立刻用手挡了一下,“罗炎,废话少说,你要是不肯让我见她,就说明你心里有鬼,小露不是你的囚徒,你不能限制她的自由,你别以为躲过了秦强国的人,就万事大吉了,如果你让她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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