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秋白露的反抗,在霍东恒眼中更成了她不衷的证据,他猛地一使劲,把她重新按压在墙上,他的手肆无忌惮地在秋白露胸前美好的柔软上揉捏着,“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你在心虚什么?你难道没在心里偷偷的比较过我们?把我玩弄于掌心的感觉不错吧?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以为我是瞎的么?!”
“嘶啦。”一声,秋白露的礼服被他扯开一大块,她白如古瓷的肌肤,在夜色之中妩媚妖娆。男人的眼神愈发深暗,他像是见了血的兽,再也无法掩藏自己的**和疯狂。他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预告地冲了进去。
“你疯了!霍东恒,你在做什么!这是在外面,你……啊!”秋白露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身体里就像被生生地杵进一只刀柄,他毫不怜惜地动作着,几乎要将她弄坏。
秋白露的身子,随着他强有力的律动,颤抖,摇摆,她就像是一只在惊涛骇Lang中颠簸的小船,不知何时才能靠得了岸。不知能不能靠了岸。
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清霍东恒的脸,眼泪将她的双眼迷蒙覆盖,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样模糊而不真实。
她又像是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天,她被人摧毁,被人羞辱,她以为自己会死掉,结果她被霍东恒救了。可是这一回,她想不到还有谁会来救她。
没人能救她。
原来有时候爱真的比死还要冷。
“疼……好疼……出去……哥哥……求求你……不要了……我好疼……”她忍不住,轻轻地哀哭恳求着霍东恒,声音愈来愈小,直到消寂。霍东恒身上的衣衫被她的眼泪打湿,他听到她叫他哥哥,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看见墙壁上有一条条红色的印子,那是秋白露的血。她被花枝刺伤,留下的血迹。
就像是有人把一桶凉水从他头顶浇下,霍东恒猛地惊醒,他迅速地抽身而出,想要看看秋白露到底伤成什么样,可他才一离开,她的身体就如一条被抽了筋的蛇,软软地栽了下去。
“小露!”
*“我是精神科医生,不是外科医生,以后有这种事情,不要再找我!”罗铮愤愤地将手中沾了血的纱棉丢到一旁,没好气地对霍东恒吼道。半夜睡得好好的,被人夺命连环call叫过来做这种事情,无论是谁恐怕都没办法保持一个好态度。
霍东恒没有理会他,将目光投到卧室那里。
大床旁,周嬷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替秋白露把身上的伤口清理干净。蔷薇花的花刺十分细小,要用极细的镊子把它们挑出来才行,镊子嘴上沾了酒精,和伤口一接触,尖锐的刺疼就让秋白露止不住地哆嗦。
她用手紧抓着床单,汗水从额头上一点点滑落下来,脸色白得就像是一张纸。
如果说经过这一场疼之后,身上的伤就可以被治愈,那心上的呢?
秋白露觉得自己的心上仿佛也被人扎上无数的蔷薇刺得密密麻麻都是伤,她疼得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也没有人可以帮她疗伤。
她知道霍东恒就在门外守着,可她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更别提让他进来。
“怎么伤成这样?是哪个天杀的不长眼睛,把小姐推到花丛里的?小姐,你要是疼就哭出来,千万别忍着不说。”周嬷嬷心疼地吹着秋白露的伤处,她从没见秋白露受过这么惨烈的伤,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见从小照顾自己的嬷嬷这样难过,秋白露赶忙强忍着心上的疼痛对周嬷嬷说,“嬷嬷,你别难过,我不疼的。罗医生已经看过了,说这些伤只是小伤,根本不碍事,没几天不好了,也不会留疤,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啊!”周嬷嬷大声说,“小姐,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少爷是陪你一起去的吧,怎么没把你照顾好?”
好多话,别人不敢说,不能说的,周嬷嬷都可以说。只因周嬷嬷是秋家的老佣人,虽不算主子,但因为是带着秋白露长大的,所以在秋家的地位也极高。她一直管霍东恒叫少爷,到现在也改不了口。
霍东恒在门外听见周嬷嬷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她的伤没事吧?下周还有个酒会要她参加。”
“霍东恒,你有点人性好不好?你老婆的伤虽说不重,但也够吓人的了,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你不是她丈夫么?拜托你尽职一些好不好?”罗铮平时脾气最好,现在也忍不住对霍东恒有了意见。
霍东恒的脸色立刻低沉下来,他本来就不喜欢别人插嘴他和秋白露之间的事,现在因为秋白露伤着,他们这些人在他耳边呱噪,他才忍着没有发作。
秋白露受伤,他也很担心。那种担心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见她瘫软昏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苍白的脸,滴血的身子,像是烙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每一闭上眼,都会浮现在眼前。
在送秋白露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他承认自己是被她和秦臻在一起的画面刺激到了,再加上白天在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被秋诚嘉玩弄羞辱了,他满心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才会对秋白露出了手。
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有些过份了,不说伤害了秋白露,就连他自己的计划也会因此而受到影响,但他一直太过骄傲,为人也狂妄,所以就算他意识自己可能是错了,他也绝不会低头。
不会对秋白露低头,更不要说对这些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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