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嫂吗?”江凡着急问道,走向人影。
潘翠花双手抱着肚子,疼得紧锁着一对秀眉,嘟着小嘴巴,只点头不说话。
江凡走近潘翠花,体内的酒精好像被点着一般,腾地燃烧起来。
潘翠花可能是在睡觉时候,疼得受不了跑来的吧,白色背心的带子这么细。
夜色朦胧,让潘翠花白皙的双肩更加惹眼。
潘翠花走得离江凡更近,抱着的双手更加用力。
江凡深吸一口气。
即便他是医生,给病人治病要紧。但潘翠花的背心口子,已经涌出大半。
这么白,这么……
就在江凡发呆之时,潘翠花却是疼得站不住似的,软软地朝着他趴过来。
“我肚子好疼,快要死了,救救嫂子呀。”潘翠花说完,双手搂着江凡。
江凡吓一跳,手不敢动:“翠花嫂,那赶紧到茅屋里,你放开,我开门。”
潘翠花有气无力,无比娇地喘几声:“我……快要站不住了,抱我进去吧。”
“这……”
“哎呀!肚子疼,我快要……”
潘翠花好像没有力气似的,很无力的身子在江凡怀里摇摆。
看着潘翠花这么痛苦,江凡忘记了应该对她有所提防的戒心。药箱放在地上,将她抱起来走向茅屋。
打开门,将潘翠花放在铺子上:“翠花嫂,你忍一下,我去拿药箱。”
“嗯!”潘翠花轻轻地出一声。
江凡从外面拿回药箱,按亮电灯,走到潘翠花跟前。
瞧她还是很痛苦的样子,俏脸稍皱,贝齿咬着红唇。粗放的呼吸声,表明她是真的疼。
“翠花嫂,还是小腹疼吗?”江凡问道。
潘翠花点点头:“好疼,平时我揉揉就好了,今晚却揉不好,你给嫂子揉揉。”
说完话,潘翠花抱着肚子的手往上移,将背心也往上带。
这一下,不得了,刚才夜色中看着好柔的丰美,已经是溢着幽香,傲娇地呈现在江凡眼前。
这美景,让江凡心里“咯噔”一下,但他是医生,不计较这些。
“嫂子,我给你把把脉。”江凡说道,手伸向潘翠花还抓着背心的左手。
却不想,潘翠花抬起双手,反倒抓住江凡的手:“江凡,先让嫂子别太疼。”
说着话,潘翠花将江凡的手,拉向下方一片平坦,白皙的皮肤。
江凡的手一放,顿感鼻子有点热。
这皮肤,真滑。
潘翠花说的,平时疼,揉几下就能缓和的话是对的。江凡没啥想法,能够让病人缓和一点再把脉也行。
手在雪肤上面,轻轻地按下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三个人影走进敞开着的茅屋。
江凡转脸瞧。
三个大汉,神情显出凶神恶煞。
江凡只认识三个大汉中,那位脑袋头发稀疏,头皮布满疮疤的家伙,是村南边的癞臭头。
这个癞臭头姓杨,但真实的名字村里人都忘记了。小时候脑袋长着病疮,特别臭,所以被村里人叫成癞臭头。
这家伙,剥掉一层皮,江凡也能认识。在他还没有读大学的时候,癞臭头专门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坏事。
“江凡,你小子胆子不小,大半夜竟敢占女人的便宜!”癞臭头说着话,眼神凶恶走到江凡旁边。
江凡一脸无辜:“谁说我占便宜了,我这是给翠花嫂治病!”
走上来那位额头带着一道斜刀疤的大汉:“你小子还狡辩!治病,你治的是肚子,怎么把她的背心都掀上去!”
江凡看向潘翠花,背心是她自已带上去,她应该说出实情。
潘翠花没说话,在三个家伙跟前,竟然照样展示着丰美。
“是这样,翠花嫂说肚子疼……”
江凡一脸正气,丝毫没有半分恐怕之色,将情况说出来。
潘翠花翘着小嘴巴,双眸竟然挤出几点泪花道:“我那有让你揉呀。”
江凡看着潘翠花,明白被她引入坑了,但还是得分辨。
“翠花嫂,我们同是村里人,你不能这样坑我。”
“什么,你说我坑你,你是倒打一耙。我说肚子疼,你不但手放我肚子上,还往下方摸!”
潘翠花说完,手叉着腰,任凭好白的丰美,在三个大汉跟前柔柔地动荡。
江凡倒吸一口凉气,要是照潘翠花说的那样,他最少得吃半个月牢饭。
有口难辩,江凡只能摊一下手,感觉此时他就是长着十张嘴巴,也说不清楚。
这时,癞臭头点上一根烟,伸手抓着江凡的肩膀。
“江凡,叔是看着你长大的,相信叔,做个了断,此事就这样了吧。”
江凡看着癞臭头,知道这家伙,跟潘翠花是一伙人,合谋算计他的。
这种人,要是指出他们合谋,怎么那样巧,大半夜还到他茅屋,他们也会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
没办法,他被抓现行,没有第三者给他作证。
江凡只能问道:“叔,怎么做个了断呀?”
知道他们肯定要钱,但他没钱。卖草药那些钱,还被他放在铺子上的草席子下方,他不会拿出来的。
听着江凡同意私了的话,癞臭头的眼里,现出一闪即逝的兴奋光芒。
“吧吧”!癞臭头又拍两下江凡的肩膀:“陪点钱,大家以后见面还是和和气气。”
江凡一脸憋屈:“那要陪多少钱呀。”
一说钱,潘翠花还闪着泪光的双眸,尽透出贪婪的兴奋光芒:“六千!”
“什么?六千!”江凡惊叫。
潘翠花还坐着,又是双手叉腰:“六千还便宜你呢?老娘被折腾了一顿,六千能弥补我的名声呀!”
江凡满脸苦比:“翠花嫂,你知道我刚回来,那有这么多钱呀。”
癞臭头手又是拍着江凡的肩膀:“听说,你不是跑县城,给一个酒店的老板看病嘛,老板不给你一万,也有八千吧。”
江凡才要说出,没有给什么人看病,赶紧打住。
是杨雄编的,他要到县城给老板看病的话,现在他不能说没有。
“我是给那老板看病了,但老板要给我钱,我说等治好病才给。”
潘翠花一听,张大双眸,俏脸透出着急神情。溜下铺子大声道:“你给老板看病,没要钱。”
江凡点头。
这时,那位额头带刀疤的大汉,拉了潘翠花一下。
潘翠花跟刀疤脸走离开江凡,小声嘀咕。
“这家伙肯定说谎,钱一定被他藏在什么地方。”
“用不着寻找,他来的时候,我在茅屋外等着他,有钱也在他身上。”
刀疤脸走到江凡旁边:“小子,那你有多少钱。”
“我的钱,都在这里。”江凡说着手伸向口袋,里面是他在镇里,拿出三百块买东西,剩下的钱。
江凡拿出钱,举到刀疤脸跟前。
刀疤脸气得脸歪,江凡手里拿着皱巴巴,一张十块钱钞票还有几张一块的。
“五十多块,我就这么多。”江凡道。
“什么,五十多块,老娘被你碰一下,还不值这个钱!”
潘翠花说完,沮丧得跺两下脚。自打她跟这三个大汉,专门坑男人,这一次坑江凡,是她感觉倒霉的唯一次。
“钱不会藏药箱里吧。”癞臭头说着,打开药箱。
药箱里面,没有一分钱。
癞臭头盖上药箱,气不打一处来,今晚他们兴师动众,就搞了五十多块钱。
“江凡,叔跟你再说一次,没钱,我们只能报警。”癞臭头瞪着眼睛喊。
听到报警,江凡还是有点怕,不想吃牢饭。无奈地道:“叔,要不我再向人家,借几百块。”
“我呸!几百块,你打发乞丐呀,最少两千,不然报警!”刀疤脸也是大声道。
江凡摊一下手,本来他想利用草席下那五百块,瞧瞧成不成。他们不同意,那他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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