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着急呀。
绿金龟的毒,很难解的,他刚回到村里,就碰上了两个。
现在帮梅兰嫂解毒,会不会耽误给柳菲解毒的时间,他没把握。
没把握,梅兰嫂的毒也得解,总不能只管柳菲,不管梅兰嫂。
梅兰嫂长得漂亮,却是命苦。
江凡还在读高中时候,梅兰嫂的老公,在外面打工赚了点钱,将祖屋拆掉建新房子。却不想,在新房子上梁的时候,那中梁掉下来,砸在脑袋上死了。
梅兰嫂成了寡妇,拉扯着当时才两岁的小花。
当时,爷爷将他们的屋子,让梅兰嫂住着,他带着江凡住在果园。
梅兰嫂虽然过意不去,却也没办法。
因为梅兰嫂的苦,让江凡更加着急,她不能有个闪失。
小花才七岁,梅兰嫂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留下七岁的女儿,小花要怎么办。
强烈的责任心,让江凡更加着急。
现在他又有强烈的感觉,最穷的桃源村,真不能没有医生。他一定要长此留在村里,这是他的责任。
“砰砰砰”!
江凡跑进梅兰嫂家里,发现她倒在院子的水井边。跑上去,看着她脸色很惨白。
梅兰嫂还没昏迷过去,却是浑身无力,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凡,双眸充满着泪水。
“妈!你别吓我呀!”小花抓着梅兰嫂的手,哭起来。
江凡点头,感觉,梅兰嫂的泪水,就是不放心小花而流的。
刚刚他所想的,梅兰嫂不能有个三长两短的想法,看来,梅兰嫂也是因为这个想法而揪心的。
“没事。”江凡道。
这只是安慰,但能够让梅兰嫂不紧张。
人一紧张,血液会流动得更快,毒也扩散得快。
江凡察看梅兰的身子。
此时,她才穿着背心和很小的裤裤。
梅兰嫂虽然有三十出头,但皮肤也如牛奶那样白。
江凡看着梅兰嫂的脸,他要肯定,梅兰嫂中的,是不是绿金龟的毒。
做为医生,得先肯定病人的病症。
他跟爷爷治过一次这种毒,清楚,不管男女,如果脸从惨白转为红,那就是中了绿金龟的毒。
因为,绿金龟的毒中,含着让人很想做的毒素。这种毒素,最先会从脸上现出红色,渐渐往全身扩散。
“江……江凡。”梅兰嫂突然有气无力地说话。
江凡感觉,不能让梅兰嫂,老是躺在地上。
“梅兰嫂,你要安静,我抱你到里屋。”江凡说着,双手伸出去。
抱起梅兰嫂,却让江凡纠结。
尽管梅兰嫂,生了小花已经七岁,但身材却半点也没走样。
傲人的丰美,透出几分成熟韵味。
梅兰嫂这样美,但江凡却是没有半点邪念。大步走进里屋,将她放在床上。
“江凡,我,还有救吗?我不能,丢下小花呀。”梅兰嫂无力地说着,眼泪又流出来。
“嫂子,如果是绿金龟的毒,那就没事。你是被柳菲嫂传上的,毒性比她小。”江凡柔声道。
梅兰嫂点点头,脸上透出几分放心的模样。
江凡继续看着梅兰嫂的脸,渐渐地,瞧她白皙,好嫩的脸上,已经泛起很淡的红彩。
很快地,淡红扩散,连玉颈都透出红。
这时,梅兰嫂突然抬手,撕扯着自已的衣服。
“嫂子,安静!别让毒扩散。”江凡说着话,按住梅兰嫂玉偶般的双臂。
“江凡……嫂子……”梅兰嫂突然说话,身子也渐渐不安静。
江凡敢肯定了,梅兰嫂中的,就是绿金龟的毒。因为她的脸,已经满是艳丽的娇红。
麻烦了,江凡一脸苦比,皱着脸想着对策。
梅兰嫂是中了绿金龟的毒,但她没伤口呀。她是将毒咽进胃里,或者是通过龋牙的伤口,渗进血液之中。
虽然她中的毒素量很少,但没伤口,要怎么治。
“江凡哥哥,我妈能好起来吗?”小花说完,哭得满脸都是泪。
江凡看着小花:“放心,你妈没事的。”
小花看着江凡,这时候,他的话,就如是圣旨一般。点着头,又看着她妈。
“小花,你到外面玩,别影响,江凡哥哥,给妈治病。”
梅兰嫂小声道,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别吓着女儿。
小花很懂事地点点头,真的走出院子门。
“江凡……我……快点!”梅兰嫂,好像是迸发出无穷力量似的,大声喊。
真的,她感觉,此时好煎熬啊。
生过孩子,五年来从没碰过男人的梅兰嫂,好像已经将五年来,藏在心里的禁锢猛然打开,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江凡,快点,你是嫂子的解药!”梅兰嫂又是大声道。
江凡摇头,这绿金龟的毒,奇就奇在,他要是真跟梅兰嫂那样做,释放掉那种让她打开禁锢的毒素,也只是暂缓而已。如果不解毒,最多坚持一天。
“江凡……”梅兰嫂又是在喊,突然手伸向他的胳膊,狠狠地抓住。
“啊!”江凡惊叫。
梅兰嫂那来这么大的劲呀,抓得他感觉胳膊疼。
“哇!嫂子,放开!”江凡又是惊叫,疼得他紧皱着浓眉。
梅兰嫂是有多急呀,突然坐起来,张开如被火烤得好红的嘴巴,咬着他的胳膊。
这一咬,却也让江凡下了决心。
他要施救的人,没有伤口,就是不能吸掉毒素。应急的方案,就是照爷爷说过的,先释放掉梅兰嫂的火。
怎么释放中毒人的火,有两种方法。
第一,就是给她的意思。
梅兰嫂是生过孩子的,这样子,对她过后的打击也没那样大。
但江凡觉得不行,他这样做,那就是趁人之危,违背医德。
还有第二个方法,就是针灸。
针灸也能释放毒性引发的火,只是效果慢一些。
江凡只能采取第二种方法,但是,又面对着一个问题。
梅兰嫂正在拼命挣扎,要怎样给她针灸呢。
“绑!”江凡闪出一个念头。
不管梅兰嫂还在拼命挣扎,江凡抬头四顾,瞧屋角放着一根绳子,赶紧跑过去。
拿了绳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梅兰绑在床上。
“嫂子!只好这样了!”江凡的口气,带着歉意。
梅兰嫂松开紧咬着嘴巴的贝齿,喘着大气。
她明白,江凡这是为她解毒,而采取的措施,不会怪他的。
拿出银针,消毒完了,银光闪烁,朝着梅兰嫂如雪的肌肤刺了下去。
七根银针,刺在梅兰的雪肤上。立刻,江凡小心地掂起针,转了转再将银针刺深一点。
“江凡!”梅兰嫂大声疾呼。
此时她的脸,比桃花盛开时还艳丽几分,那好像被火烧出来的幽香,越发地浓。
“嫂子!安静,挺一会就过去了。”江凡大声道。
他采取的第二种方法,有点难。
如果采取第一种方法,此时已经是完事了。
没办法,难也得这样做,他不能当一个缺德的医生。
渐渐地,梅兰嫂有所安静,不过却是声息很粗,看着江凡。
真的,刚才她是丧失了理智,此时清醒一点,却是幽怨地看着江凡。
为什么幽怨,她自已也说不清楚。也许,她将自已禁锢起来,让她终于感觉到痛苦吧。
此时,江凡却是抹着满脸大汗,发出满意的微笑。
终于过去。
梅兰嫂看着又安静了不少,闭上眼睛好像是沉沉睡去。
此时,他却是更加充满着莫名的兴奋。
刚回来,居然救了两条命。
他在医学院,因为经常太过认真钻研医术,还被同学戏称为医痴。
医痴,就是以求人生命为荣。尤其是,柳菲和梅兰嫂,是同村里的人。
这两条人命,让他感觉,五年的大学生涯,不管他因为读书欠了多少债务,都是值得的。
“江凡,嫂子的毒,都解了嘛。”梅兰嫂突然张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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