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鸽摸着狮子石雕,进了古怪的建筑,里面黑黑的,比外面冷。转弯,对面有灯,忽明忽暗,这灯有魔力吸着晨鸽朝前走。晨鸽知道不能朝前走了,还是走。灯熄了,室内黑暗,一点声音也没有,晨鸽觉得更冷了,双手抱着肩膀回去,黑暗中有人,虽然,晨鸽看不见,感觉到了,伸手,摸到柔软的东西。灯亮了,这人戴着黑面具,眼眸是红色的。
晨鸽挺胸,鞭子出现在手中,打戴着黑面具的人。戴着黑面具的人抓住晨鸽的鞭子,往前一拉,晨鸽就差点倒在戴着黑面具的人的怀里,戴着黑面具的人拿下黑面具。
晨鸽后退。
血狂舔了一下鞭子:“正要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合兄弟们的意。”
“来啊,把她捆起来。”从黑暗处来了五个穿着血红衣服,两只眼睛红色,脸比雪还白的血族人,这些血族人英俊却令人恐惧。
“就凭你们?”晨鸽不屑的看着五人。
“晨鸽,不要小瞧了他们,小瞧了他们,你会吃亏的。”血狂微笑着说。
四周的灯亮了,这是条通道。
血狂吹熄手中的灯,坐在石椅,石桌上有两杯血。血狂用戴着戒指的左手拿起一杯,轻轻摇晃,头一昂,喝了。
五人迅速逼近,晨鸽的手中又出现一根鞭子打五人,和白天不同,这回,晨鸽打了很多下,也没有打到五人中的一个。晨鸽怀疑自己的鞭术生疏了,这些年,鞭术练了很多遍,鞭术不可能生疏。只有一种解释,这五人的实力比白天的那些小喽啰的实力强得多。
血狂优雅地看着,没有了白天的愤怒怨恨。
“兄弟们,你们要是谁脱下她的一件衣服,这杯血就是奖赏。”血狂的声音不尖锐。晨鸽听着却觉得很刺耳。
五人更努力攻晨鸽,很快,晨鸽就认为血狂说得话是对的,‘晨鸽,不要小瞧了他们,小瞧了他们,你会吃亏的。’晨鸽很后悔来到这儿,现在后悔没有用。
晨鸽的鞭子卷住一个人的脖子,把这人卷到胸口,一巴掌把这人的脸打歪,鞭子卷得这人不能呼吸,快到地狱和阎王爷喝茶了。
另一个血族人从晨鸽背后偷袭晨鸽,晨鸽知道这血族人从背后偷袭自己,所有的力用在脖子被鞭子卷住的血族人身上,没精力防备血族人从身后偷袭。
晨鸽想躲,对方攻来的速度很快,来不及。
晨鸽的背挨了血族人一脚,另一个血族人瞅准机会,想脱了晨鸽的衣服,得到血族老大的那杯血的奖赏,抓住晨鸽的衣服没脱下来。
血狂摸着左手的戒指,戒指上有一滴血,血族人不能离开血,离开了血就像鱼离开了水,人离开了氧气,船离开了水,车离开了公路。
晨鸽抓住一个血族人的头发,撞向另一个人的头,另一个人很配合,两颗头相撞发出响亮的声音,晨鸽听着很舒坦。
撞头的两个血族人摸着脑袋不攻击晨鸽了,晨鸽不敢恋战,瞅准机会跑,跑到了门口。
“你们这群饭桶!”血狂气得咒骂。脚踩着一个血族人的头跳到晨鸽前面:“他们是饭桶,我不是。”血狂的两只手掌合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血刃笼罩着血狂,‘杀。血狂厉喝,这些血刃射晨鸽。
晨鸽连忙用七彩护体法护住自己的身体,晨鸽的身体周围笼罩着七彩光,这些血刃射到七彩光上就失去威力。
‘血拳,‘血狂一声厉喝,血拳打穿笼罩着晨鸽的七彩光,打在晨鸽的小腹。
血狂的手中出现一条黑绳子,很快绑住了晨鸽的双手。五个血族人抬起晨鸽,血狂捆住了晨鸽的脚。把晨鸽绑在墙上。
本来,血狂要马上杀了晨鸽,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杀了,可惜了,便宜了晨鸽。
晨鸽的血好喝,晨鸽的血再好喝也不能提升功力,而喝了苍天的血不一样,苍天达到了神皇境,喝了他的血实力应该能成直线往上飙升。能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得知苍天的血被自己喝光,喝死了苍天,地下的兄弟们会很高兴。
晨鸽没闯进来时,血狂正在想怎么捉住晨鸽,苍天?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捉住晨鸽,用晨鸽逼苍天就范。
这地方是血族人无意发现的,残破的建筑,白天没有阳光,没有光正是血族人临时居住的好地方,发现的当天下午,血族人就在大树叶下商议,商议一致同意住到这里,为这个地方取了个名字,‘血屋。’
其实这破败的建筑是块巨大的石头,有小镇那么大,四周是巨大的树,非常隐蔽,不容易被发现。
血族人之所以来到这至尊界,也是参加一万年才举行一次的青年至尊战。举行青年至尊战不是你打我,我杀你,谁打败所有的人登上至高无上的至尊之位那么简单。重要的是得到创世雷树的创世雷果,炸开创世雷树,打开通往宇宙的通道。
“你,把苍天引来。”血狂命令长发血族人。
长发血族人很不愿意,垮着脸。
“现在,我是你们的老大,我的命令就是血仇的命令,难道,血仇的命令你不听?”
“不敢,弟子立即就去。”长发血族人恭敬地说。
血狂满意地笑了,只要搬出血仇,没有弟子敢不服从。
长发血族人血冰冰戴着大帽子出去,虽然戴着大帽子,还是有太阳光照在身上,被太阳照的地方很疼。
血冰冰翻过几座巨大的石头到苍天附近,释放气息。
血腥气息飘进苍天的鼻子,苍天的眸子阴沉,转身,看见血冰冰几个跳跃不见了。
苍天御剑飞行,到血冰冰先呆的地方。血冰冰到了很远的地方,苍天快追到血冰冰。血冰冰又不见了,隐藏了气息。
苍天用鼻子都能想到,对方故意引自己到这里。也许,他们早设好了陷阱等着自己跳。晨鸽在他们手中,不然,他们不敢引自己到这里。
苍天喝着水,观察地形。
“客人来了,主人还不出来接待?这就是你们血族人的待客之道?”苍天的声音穿透石壁传进每个血族人的耳朵。
焉了的晨鸽,好像看见划破黑暗的阳光。
“血骷,你出去好好招待招待。”血狂狞笑着说。
“是。”血骷踌躇满志的出去了。
苍天化为残影到血屋门口。
“欢迎到血屋。”血骷微笑着说,看着苍天脖子上的静脉血管,咽了咽口水。
“晨鸽呢?”
“在里面,我们招待得很好,现在,她的身上有很多伤口,要是你再不来,可能,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苍天大步走进去,里面的灯一瞬间熄灭,两头的石门自己关上,‘雕虫小计,’苍天的拳头环绕一层紫光,一拳就把石门打穿,两拳就把石门打碎。
许多血族弟子石化了,这要有多深的实力才能一拳把石头打穿?血骷的脸垮了,这苍天的实力也太夸张了吧?
苍天转了一个弯,头顶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帝龙斩开头顶的石壁,苍天飞到石壁外,外面除了石头什么也没有。若没有,刚才听见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绝不是幻觉,那是什么东西发出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苍天仔细看石头有没有机关?左边的石头上有手指粗的孔,孔边有白色纤维,这纤维是绳子上的。刚才,头顶悉悉索索的声音是绳子摩擦石头发出的。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苍天摇了摇头,不认为自己大惊小怪,谁无聊的在石头上凿孔,只为把绳子放到石头上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血狂不笨,硬拼不过自己,只能用别的方法套住自己。不能大意。
血屋,血族弟子蛰伏,准备给苍天致命一击。
苍天跳到血屋,脚踩到尖利的东西,以为踩到了尖利的石头,很多人从黑暗中扑来,铁网扑向苍天。铁网迅速收缩,套着苍天滑向晨鸽。
血骷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好好的招待了晨鸽。晨鸽的身上脸上有很多血。
这是间石屋,灯火通明,血狂坐在石椅,圆石桌上有一杯血。
“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干杯。”血狂举起血杯朝着苍天的方向碰了一下,两口就喝完杯子里的血,舔了舔嘴。
“你们是怎么待客的?这是我的朋友,有你们这么待客的?还不把他放下来?”血狂好像很生气,是傻子都能听出来,血狂很得意。
弟子按着机关,掉在半空的铁笼子就降在地上,和晨鸽只有半尺的距离。
晨鸽看着苍天的眼神很复杂。
苍天没看晨鸽。
“对不起。”晨鸽说。
弟子手中的钥匙插在铁锁。
“你信不信我拍死你?”血狂说。
弟子连忙不开锁了,钥匙放在口袋,恭敬的站在墙壁前。
“你,你,你出去。”指着三名弟子。
三名弟子得到大赦般地出去了。
“你傻啊。”
刚出去。胖弟子骂瘦弟子,刚才就是瘦弟子差点打开关着苍天的铁笼的锁。
“苍天,你以为你还能逃出去?”血狂嚣张地问。
苍天平静地看着血狂。
不知为何?看见苍天的眼神,血狂有些怕,药没作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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