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件事情。
顾慕谦瞳眸深处有一丝波动，却很好地掩饰了，乔念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怎么，难不成顾少真的有健忘症？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不记得了？”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叶枫，你当初怎么对我的，他也看在眼里。”乔念知道顾慕谦不会轻易相信，干脆把叶枫搬出来了，反正他听得到。
顾慕谦的眉头锁得越紧，这时，叶枫换换开口，“少爷，当初你的确……差一点杀死少夫人。如果不是霍少正巧来找你，那时候少夫人或许，会死在你的手里。”
并非叶枫夸大其词，是真的如此。
霍泽救下乔念之后，二话不说，就打了顾慕谦一巴掌，“如果知道你会这么对她，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娶她！”
顾慕谦眸子一缩，乔念轻笑，“怎么，顾少这会该信了吧？我可是差一点死在你手里，你现在……还想强迫我爱你吗？”
顾慕谦想要说些什么，头突然一痛，有零星地片段涌上脑海。
他看到她绝望又悲凉的笑，“顾慕谦，我以为你娶我，起码对我也有一点点的感情……可今天，我真的看明白了，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我知道我来历不明，会让你防备我……可是我也是真的爱你，难道我爱你，想要嫁给你，有错吗？”她的神色渐渐如死灰，他定神一看，她脖颈上有一道红痕，很明显就是被掐的，“顾慕谦，既然你不爱我，对我没有感情，当初就不应该娶我！我乔念不是没人要！不是非你顾慕谦不嫁。”
“乔小姐，你冷静一下。”霍泽扶住了乔念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面前盯着自己手发呆的顾慕谦，他的手甚至还有一些发抖，他微微颔首，“慕谦，你冷静一下，我先带乔小姐离开。”
……
画面定格在，乔念转身后，渐渐冷漠的神色。
顾慕谦头疼欲裂。
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什么时候打过乔念？记忆中，即便是他对她最差的时候，也不过是在床上恶劣了一些。
他明明没有打过她！
乔念察觉到他的不妥，轻声喊道，“顾慕谦？”
顾慕谦头仍旧痛得不行，便没有回答乔念的问题。
乔念瞳仁一缩，连忙靠近他，手抚上了他的背，“顾慕谦，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应该没有受伤才对，她没让他们对顾慕谦动手。
毕竟这个男人，她想自己来试试，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冷血无情。
“念儿。”顾慕谦的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碎了，他长臂一伸，抱住她，死死地将她禁锢在怀中，“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他希冀地看着她，看得乔念心慌意乱，只能偏开视线，微微冷笑，“顾慕谦，你是不是觉得我乔念特犯-贱，犯-贱到即便你想杀了我……我还依然能爱你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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