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谦长身玉立，听着乔念的解释，眼底漾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说，“今晚，有空吗？”
“没约。”乔念也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眸子，“今晚是顾氏的周年庆？”
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就是今天。
顾慕谦“嗯”了一声，随后是沉默，千言万语，此时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乔念也没有发话，等着他。
他缓缓开口，“念儿，今晚你会参加吗？”
怕她拒绝，他又加了一句，“昨天刚传我们夫妻婚变，虽然说我压下来了，但还是有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如果我们一同出席，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但是陆靳深吻她这件事，是真的……
乔念抿了抿唇，也知道他的妥协，心口微痛，语气也放柔了，“你等会来接我吧。”
对于顾慕谦是不是真的爱她这件事，她不想再深究了。
她现在只想过好每一天，仅此而已。
“真的？”顾慕谦微微一怔，唇角染上了笑意，“我会准时的。”
“哦。”顾慕谦的时间观念乔念还是知道的，他既然要来接她，不是非不得已，他是不会迟到。
“念儿……”顾慕谦唤了一声。
“嗯？”乔念疑惑。
“我爱你。”
乔念一怔，电话已经被挂断，她挑了一下眉梢。
她不相信口头上的爱，如果真的爱她……那就证明给她看吧。
……
乔念和顾慕谦说的话，都被办公室里的另外一人听见了。
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玩味一笑，“慕谦，你什么变得这么肉麻了……那位乔小姐，就这么得你心？”
她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慕谦这副模样。
啧啧，像极了正在热恋中的人。
只是……对面女人似乎不是很热情。
这可就有趣了。
“我让你坐在这里，不是要听你说废话的。”顾慕谦没有理会她的调侃，懒懒挑眉，将手机收了起来，“我要的资料呢？”
沈如歌摊手，一脸无辜，“抱歉，你女人后台太硬，把她的背景处理得太干净了，我没法查出她的身份。”
这也是她出道以来第一次挫败，没想到她自诩技术高超，却连一个女人的真实背景都查不出来。
“这三年发生的事呢？”顾慕谦也知道，想要查出乔念的背景，单凭一个沈如歌是不可能的，他的重点还是在她这三年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三年？”沈如歌手指拿起一个玻璃杯，转了转，美眸透过玻璃杯，更加潋滟，“如果我说，你女人这三年里，有两年行踪不定，你信吗？”
越查下去，她对乔念的兴趣就越浓。
这个女人的身份，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信。”顾慕谦神色冷峻，“早在她嫁给我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了。”
“那你……”沈如歌愣了一下，“为什么还要娶她。”
是因为征服-欲吗？
可顾慕谦不像是这么随便的人。
“因为我爱她。”提到这件事，顾慕谦的眸光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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