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对上了顾慕谦那双冰冷的眸子，缩了缩身子，“慕谦哥哥，你怎么了？”
“宁小姐。”顾慕谦不似宁姚这么亲昵，语气疏远，“我的妻子，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狐狸精……呵。
如果不是顾念旧情，他或许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就已经把宁姚给掐死了。
宁姚的瞳仁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尖锐，“慕谦哥哥，你……你难道真的爱上她了吗？你不是已经答应我，要照顾我一辈子吗？”
“哦？”顾慕谦目光玩味，似笑非地看着她，“你确定我答应的那一个人，是你吗？”
轰——就像是有一道惊雷劈在了宁姚的身上，她的背脊一凉，说话也有一些语无伦次，“慕谦哥哥，你……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难道他已经知道当初的事情了？
不……宁姚惊恐，他怎么会知道？他不能知道！
顾慕谦流血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宁姚看着这只血肉模糊的手，身子绷紧，不敢再直视顾慕谦，“慕谦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宁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顾慕谦这一次是直呼其名，手上的力道加大，眸子里除了寒光，还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情绪，“当初救我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果然还是问出了口，宁姚的身子微微颤抖，她定了定心神，目光闪躲，“当然是我，要不然……我身上怎么会有被火烙过的痕迹。”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顾慕谦没有放开她，邪魅地笑出了声，“宁姚，如果你再不说实话，被我查到当年那个人不是你……你应该知道，我会做些什么。”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既然她不要，那他也不需要手下留情。
“……”宁姚唇瓣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梗在了喉咙里，她偏开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不信我，那你就去查！清者自清，我也不怕什么！”
乔念是不会将当初的事情说出来的，她了解她……
当年那件事情的其余知情者，都被她暗中派人杀掉了，所以，顾慕谦应该是查不出什么的。
“呵。”顾慕谦将宁姚放开，站起了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沓资料，甩到了宁姚的面前，纸张飞舞，“宁小姐，还请你过目一下这些资料。”
害怕从心底滋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十分困难……她手颤抖地拿起地上的一张纸，仅仅是瞥了一眼，就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顾慕谦眉头皱了皱，“宁小姐，你好歹也是从宁家出来的，怎么？都不知道要注意形象吗？”
宁姚像是没有听见顾慕谦的冷嘲热讽，她将手里的那张纸揉成了团，一个劲地摇头，“慕谦哥哥，这些资料是假的，你不要信……这一定是乔念为了离间我们设下的圈套，我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手段居然这么高超，连我们的事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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