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谦选择的是一家装潢很复古的餐厅。
乔念认得这里，是红楼坊，临城里，她最爱吃的的就是这家餐厅的菜。
当初和他在一起之后，如果要在外面吃，她就会缠着他来这里。
一下子三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家店的菜，还有没有记忆中的味道。
餐厅没有太大的表动，还是记忆中的装潢，顾慕谦牵着乔念的手走了进去，乔念起初想挣开，他却扣得更紧，一来二去，乔念也懒得挣脱了。
“乔小姐？”耳熟的声音，让乔念抬起了头，看见唤她的人时，愣了愣，“肖经理。”
“真的是你啊，我以为，你出国就不打算回来了。”肖经理走上前，爽朗地笑了，“乔小姐是红楼坊的大客户，可算是回来了。”
乔念不置可否。
顾慕谦，“肖经理，还是以前那个包厢，我已经预定了。”
“好咧。”肖经理拍了拍手，很快就有服务员走上前，他吩咐道，“小林啊，你带顾少和顾夫人上去，惊蛰包厢。”
乔念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挣了挣被他握住的手，顾慕谦低眸看她，她抿了抿唇，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间。”
“哦。”手被放开，乔念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按着记忆朝洗手间走去。
……
洗手间外，乔念并没有进去，而是倚着墙，低头玩手机。
“乔小姐，久等了。”听到声音，乔念的目光才从手机上移开，落在来人的身上，她莞尔一笑，“肖经理。”
肖经理微微颔首，看着四处无人，这才开口，“乔小姐，我叫你来这里，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聊一聊顾少。”
“顾少？”乔念挑了挑眉，打量了一下他，“难道说……肖经理你是Gay？”
“噗——”乔念这一句话让肖经理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他扶了扶额，“乔小姐，你在想些什么。”
“随便想想。”乔念脸上并无什么窘态，反而很落落大方。
肖经理叹了口气，“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你和顾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突然出国。”
又是这个问题！乔念眼底的阴鸷藏了藏，勾唇，“突然接到出国进修的通知，所以就走了。”
“恐怕另有隐情吧。”肖经理盯着他的脸，“乔小姐，你知道吗，你走的这三年，顾少经常都会来这里，点你喜欢吃的菜，然后坐着发呆。”
“每一次我让服务员去收拾桌子，桌上的菜都没有动多少，有一次我好奇……就偷偷去包厢前，开了一个小缝，却见顾少一直在夹菜，放到他对面……那并没有人用的碗里，里面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乔念瞳仁猛地一缩，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有些喘不过气。
肖经理所说的人……是顾慕谦？
他这么骄傲的人，会做那种事？
——念儿，我爱你。
那晚上的一幕幕又如潮水般涌上了她的脑海，乔念忍不住用手扶了一下旁边的墙，眼底有一抹泪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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