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土著女孩,既不能动手又不能张嘴的,甚至现在逃也逃不了,我心里暗暗叫起苦来。
尤其这时远处还传来一声吆喝,又一个男土著走了过来。
我心说完了,这一男一女两个“怪物”真要疯起来不得把我全扒光才怪,现在我心里的后悔劲就甭提了,心说就怪自己偷懒,不然刚才像巴图他俩溜达那般的逛逛不就没事了么?
可事情没我想的那么坏,来人是波塔,这小子叽里咕噜跟女土著对上话了,虽然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他不时指着我尤其指着我底下,我知道他这话里准没好事。
果然,女土著最后尖叫几声走了。
而波塔又拿出一副嫉妒的话语对我说道,“卢建军,你好厉害,刚才这里经常就有女的找你生孩子。”
我没忍住咳嗽几声,甚至都有些失态般的反问一句什么?
其实现在我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甚至都觉得有股说不出的讽刺,我三十多岁,在国内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另一半,可没想到混在黑部落里,就往犄角这么一站,竟能有妹子主动过来找我。
而波塔似乎能隔着面具看出我想什么,他拍拍我的胸膛,大有深意的说道,“卢建军,你放心吧,这里以后再也不会有女的找你了。”
我拿出怀疑的语气问他,“波塔,你是不是跟这女孩说我那个不行?”
波塔当即摇头,“我可没这么说,我就是跟她说你的老婆到现在还没生出娃子来。”
我气苦,心说这可好,波塔这句生不出还不如说我不行呢,毕竟通过这段时间对土著人的接触,我发现他们对生育是很看中的,或许这关乎到一个部落的强大吧。
而有波塔在我身边待着,我心里少了不少的紧张劲,甚至我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又过了一刻钟,我俩去事先约好的地方集合。
巴图来了后,先问我们都发现了什么。
我压根就没怎么动地方,当然只好支支吾吾的敷衍了事,而波塔这时说出他打听的情况。
波塔说他跟几个黑土著聊了聊,据他们说,前阵部落里确实抓住了三个亵渎神灵的人,而且他们还把这三人中最胖的那个给吃了。
我听着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对那个胖哥们感到不幸,但我敢肯定石鼠没落难,毕竟石鼠那身板只能说结实,胖还跟他不挂钩。
而巴图接过话说起了他得到的信息,这一刻钟他可逛了很多地方,尤其是在一个草屋中,他发现了石鼠和另外一个盗墓贼,只是当时草屋外有四个黑部落勇士把守,他没敢轻举妄动。
我听得心里连连叫好,甚至我都觉得运气好的话我们明天就能往回返。
我们三又商量起如何搭救石鼠的计划来。
其实现在的局面真挺不利于我们搭救的,毕竟我和巴图的身上除了各带了一把防身的匕首外就没其他武器,要是拿这个跟黑部落的勇士搏斗,我们肯定吃亏。
巴图倒是没急,先跟波塔询问起来,“波塔,你跟我们说说这种篝火仪式后部落里还有有什么活动。”
波塔解释,按他所想,黑土著跳完篝火舞后,就会围着篝火大吃大喝起来,之后还会有勇士的打斗的比赛。
巴图嗯了一声,想到主意,“咱们这样,先去混吃喝,等他们打比赛的时候场面一定很乱,那时在趁机救石鼠。”
我和波塔都应声点头。
也真跟我们意料的一样,没多久宴席就开始了,只是他们的宴席显得有些原始与简单,就围着篝火席地而坐,没桌没椅也没筷子,伸手抓着眼前木碗木盆里的食物吃着就算完事了。
我们三也不管那么多,随便找了一个空地坐下。
其实这给我的感觉挺怪,我记得以前村里有人摆宴席,经常会捉到混吃喝,我对这类人也很烦,觉得他们太不仗义不地道,可今天换了我们三,我突然觉得有时候混吃喝也是一种无奈嘛。
黑土著的宴席没我想的那么丰盛,每人一碗肉,剩下的就都是玉米红薯这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厨子做的,这玉米烤的一股糊味,我吃得直皱眉。
而我们没吃多久,这些黑土著就喔喔的喊上了,似乎在欢迎什么人。
我顺着黑土著的眼神望去,打远来了一个巫师,他在穿着上跟波塔部落跟我们斗法失败的那个倒霉巫师很像,一身的羽、毛兽皮、骨饰的,可这黑部落巫师却多了一个倒霉巫师所没有的。
他肩头缠着一只小蛇,而且这小蛇一身的五色斑斓,隔远都闪闪发光,一看就是个剧毒之物。
我拉了巴图一下,那意思这一定是黑部落巫师的宝贝,甚至既有可能就是他死后为他守墓的墓妖。
巴图对我微微点头肯定了我的观点。
等巫师站定身形后,这些黑土著都默契的安静下来,大有落针闻声的感觉,巫师叽里咕噜开始讲上了。
我和巴图听不懂,只好问波塔这巫师在讲什么。
波塔翻译,这巫师说有神圣国度的使者到来,让大家一会好好欢迎。
我乍一听泛起了模糊,可随后就反应过来,心说这个所谓的使者十有**是刀疤脸他们,没想到我们刻意避着他们却在如此地方再次相见,但我这时心里也没太紧张,心说我们现在可都是乔装打扮过的,尤其还都在这群黑土著堆里,他们发现我们的机会不大。
而巴图也不满的哼了一声,说了句冤家路窄。
估计是被巫师的力度所影响,整个黑部落的土人都窃窃私语起来,不久后,远处传来空拉弓弦声,我明白这是跟随刀疤脸的黑土著勇士在发暗号,他们到了。
刀疤脸率先打头进了黑部落,而那两个大块头一左一右的跟在刀疤脸周围,看得出来,他俩的警惕心很强,而那两个黑土著勇士,一个看得有些憔悴,一个胳膊上缠着绷带。
出乎我意料的,还有一个人跟着刀疤脸,这也是我的老熟人,那个斗法失败的倒霉巫师。
只是这倒霉巫师早可没了当初的神气,反倒像个哈巴狗似的对着黑部落巫师点头哈腰,他这举动看得我直摇头。
随后我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担忧的问波塔,“贵客来了,他们会不会取消比赛?”
波塔肯定的摇头,“不能,他们会比赛给贵客看。”
我心里稍微落了底,可不料黑部落巫师叽里咕噜很激动地跟刀疤脸说了一通后,波塔紧张起来。
“你们的朋友有危险了。”波塔解释道,“巫师说要把亵渎神灵的人带出来给贵客瞧瞧。”
我失声说了句什么?其实巴图也好过不了哪去,他拳头都握的嘎巴嘎巴响。
我心说刀疤脸可是来打古墓主意的,先别管他用了什么花言巧语骗的这黑部落像接待贵客一样的接待他,可石鼠真要被带出来后,他保证不会给石鼠生路,毕竟他跟石鼠是一路人,甚至是竞争对手,拿死敌来说也不过分。
我问巴图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是现在暴起发难还是想办法搅合这事。
别看我这么问巴图,但在心里我真挺没底,毕竟我说的这两个办法其实根本就不能叫办法。
巴图说咱们稳住,再等等看有没有转机。
我们三心里紧张面上却随着大流兴奋尖叫,也别说,事情是有了转机,可这转机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两个负责带石鼠他们出来的黑土著很快去而复返,对着巫师及刀疤脸大声嚷嚷着。
波塔翻译说,这两个黑土著去草屋找人,结果发现看押石鼠的四个守卫全都暴毙,石鼠他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和巴图叫唤一下眼神,我心里迷糊够呛,心说难不成石鼠请来的帮手不止我俩?还有另外的人如此巧的伺机救了石鼠?
可我的思维很快就从石鼠身上转移到我们三的安危上来。
巫师大吼着说了一通,波塔解释说巫师怀疑石鼠他们就混在部落里,让所有人把面具都摘了。
我心里连连叫苦,尤其现在我们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其他黑土著陆续的摘下面具,甚至有人都已经开始注意到我们。
最终巫师也看着我们三喝了一句,这句别看我听不懂,但我能猜到他是让我们动作快点。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这时巴图对我俩说道,“摘面具吧,咱们也都准备好,一会多拉几个垫背的。”
我心里没来由的悲痛一下,心说我们三是救人来的,可没想到石鼠竟然跑了,而我们却成为待宰羔羊。
不过再怎么悲观但我们三的气势不能丢,我们缓缓的站起身,一同揭开了面具。
等那些黑土著看清我们的模样后都骂骂咧咧起来,尤其是对我动过情的那女土著,气的原地直跺脚,就好像我已经把她怎么过了似的。
刀疤脸反应最快,甚至巫师还没说话他就抢先道,“你们行啊,我的话不听,非得过来搅合水。”
随后他对着一个大块头手下一摆手,这大块头也不含糊,拿起吃冲锋枪哒哒哒的对我们射了一排子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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