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也在努力改善着馄饨的味道,她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却是做不出好吃的馄饨来,虽然是比之前有进步了,但是还是真的难吃。
王美丽很是心烦意乱,这么下去,是要赔个底朝天了,这事儿她真的是不能想,越想就越是觉得无法遏制地觉得火气大。
在如此愤怒的状态下,她端了桌上的一个大碗,就要冲着地上砸过去。
此时此刻的她,觉得很是难受,只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心中怒火。
可是她才刚刚将手中的碗给举起来,耳畔就传来了一抹偌大的喊声;“美丽呀,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美丽,那碗也是花钱买来的。”
李志军在不远处一脸紧张地冲着王美丽提醒着,如此的提醒真的是让王美丽觉得抓狂,王美丽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志军。
最终还是充满了心疼地将手中的碗给放下,然后显得很是无奈地瞪着李志军吼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你说到底要怎么办呀?”
这么的的店铺在这里开着,一点儿盈利都没有,每天还要倒贴,这么下去的话,真的是在赔钱。
李志军看着急躁的王美丽,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只有安慰。
“美丽,你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慢慢来,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美丽觉得她都要急疯了,李志军竟然还在让她慢慢来,慢慢来个屁,再这么慢慢来下去的话,这店注定是要关门了。
她很是火大,冲着李志军喊了起来:“怎么个慢慢来法?李志军,你怎么就不能够想出个办法来,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呀你?”
愤怒的王美丽叉着腰冲着李志军大声地骂了气啦,被骂的李志军很是无辜,他都说什么了呀,让王美丽突然发这么的火。
李志军看着王美丽,着实是无奈。
这些天,店里面没有生意,再加上王美丽如此的状态,他真的是说够了。
他叹了口气,决定不搭理王美丽,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他越是搭理,不会有什么好处,反倒是会火上浇油,让王美丽更加地火大。
所以,李志军低着头擦着桌子,祈祷着王美丽能够赶快不生气。
可是他越是这个样子,就越是让王美丽无法忍受。
愤怒的王美丽径直冲了过去,伸手一把就将李志军手中的抹布给拿走,然后满带着愤怒冲着李志军喊了起来:“我给你说话啦,你怎么回事儿你?你就不能够想个办法吗?非要等着店铺关门了,你才会高兴?”
如此话语,让李志军也很是火大。
他道:“我哪里希望店铺关门呀?可是这店铺理面生意都没有,我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我不是让你想办法吗?”
“我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李志军气鼓鼓地跌坐在了凳子上,然后冷了声音冲着王美丽喊了起来:“谁叫你当初要那么冲动开这店的,还将全部身家都给投进去了,不是做生意的料,非要这么折腾,现在这种局面,能够有什么办法?”
王美丽是没有想到,李志军竟然在责怪她。
他的这番责怪的话语,闯入到了她的耳中之后,她的脸色发白,她看着李志军,满脸的委屈。
王美丽哇啦一声就哭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跌坐在凳子上,委屈不已。
李志军虽然是很受不了天天被王美丽给训斥,但是看着王美丽掉落眼泪,他还是心软了下来。
如此的王美丽,让他很是紧张。
他道:“美丽,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一时着急,才会口无遮拦,我该打我……”
李志军伸手就要去打自己,见着他如此,王美丽冷着声音呵斥道:“打你自己有什么用?你倒是想想办法,要怎么样才能够有客人呀。”
李志军伸出去的手僵硬在了空中,他看着对面的店铺火爆异常。
本来井家的生意就很好,现在又加上任杏任杏考取了省状元,公社又帮着宣传了一下,对面生意更加地好了。
李志军在想,竟然井家能够留住客人,那一定是有秘方的。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当她家的回头客呢?本来这镇子就只有这么大点儿。
李志军道:“美丽,要不,你去找井母服个软,问问秘方什么的?”
本来王美丽就和井母相处很是不好,之前好闹腾地那么不愉快,要让她去找井母服软,这事儿吧,王美丽是怎么也都做不到的。
她冷了声音道:“不去。”
李志军不甘心,继续劝说着她;“美丽,井家的馄饨一定是有秘方的,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回头客,为了我们的店铺,为了生意,你就去服个软儿吧,其实也没有什么,都是 亲戚,她们应该不会计较的吧。”
李志军语重心长,却是让王美丽遏制不住地愤怒。
王美丽拿了抹布,重重地冲着李志军给摔了去,然后冷了声音道:“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看着王美丽气呼呼地去了里屋,李志军拧了下眉头,这事儿他觉得可行,只是要低下头去求人,王美丽不行,他倒是可以的。
任杏收拾了最后一副碗筷,然后伸伸懒腰,终于是将最后一个客人给送走了,店铺也可以打样了。
井母望向任杏那疲倦的模样,温和着声音道:“杏儿呀,你别做了,赶快去休息。”
任杏道:“娘,我虽然累吧,但是不想要去休息,想要陪你一会儿。”
今天白天的时候,她收到了井毅然的回信,但是因为店铺太过于忙碌了,也没有看信的时间。
井母催促她休息,她坚持不去,帮着井母将店门关上之后,任杏道:“娘,我收到哥的信了,我们看信去,怎么样?”
“好啊,我们看看,依然都说了些什么。”
任杏和井母坐在院子里面,院子里面点了灯,她拿着井毅然的信,觉得心脏砰砰跳着,真的是紧张呀。
拆开信之后,任杏就有点儿傻眼了。
井毅然对她的称呼是:“亲爱的任杏。”
那称呼,让任杏看着,脸忽然就红了起来,但是井母在一旁,她只得将心中的悸动给压制下来。
井母问她:“杏儿,你怎么了?怎么不念信呀?”
任杏道:“娘,我这就念,这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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