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若妤的这句,欲起身的君无遐自然止住了身子,也是盯着那烛火,唇角浮起了一丝笑,俯下了身子又吻了吻若妤的脸颊,轻轻的笑了笑说道:“恩,我们等烛火燃尽,之后一直长相守下去。”
话完,一沉腰,进得更深。
虽然隐隐的还是觉得有一点的疼,可是却是另外的一种的滋味,心中也是起了小小的卷着点儿Lang花的波澜,看着自己身上这男人,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是止住了泪,明明应该是高兴的时候,自己却是如此不争气的想要哭,真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
随着他一**的起伏着身子,两句身子胶缠得越来越紧,切合着彼此的身子,都是那么熟悉了解,缠绵悱恻的翻腾纠缠着,上好的红木床都是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等到烛火燃尽,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吼间隐隐的低吼出了一声,压了下来搂着自己的腰,喘息着声音。
发丝都是被额前的汗水打湿了,若妤抬手去抹他额上的汗水,可是刚刚触上就是被他捉住了手,贴在了唇上,温柔的亲吻着。
带着**过后还略显着沙哑的声音,君无遐欢乐一声自己的名字,道:“妤儿。”
之后把若妤的身子搂得紧了些,接着说道:“今日的这桩婚事,是从我知道真相那天开始筹办的,原来其实故意不给你一场婚事的。”
君无遐说的这个真相,指的应该是杀了菱兰氏的真凶是梦悠蝶的事儿吧,可是现在亲口听他说原来是故意不给自己一场婚事的时候,还是觉得稍稍一惊。
可是面上还是平常,微微的笑了笑便是问道了一句:“为何呢?”
君无遐听了,又是紧了紧抱着若妤的身子的手臂说道:“我小时候是娘一个人带大的,我不懂阿谀奉承之道,不得其他人的待见,父王更是不喜欢我,只是受着我娘亲一个人的照顾。”
关于菱兰氏的话,君无遐一直都是回避着,一句都是不愿意多说,可是现在却是和若妤提了起来。
“我能想象出来那样的感觉,你跟娘亲的感情一定很深。”抚了抚君无遐的脸,若妤接过了话说道。
“当时你随着你姑姑从烽国来,总是处处缠着我,闹得我……不太喜欢,可是娘亲却是偏偏叫我对你好些,而她对你很是关照,可是我却是亲眼见你把药灌在娘亲的口中,可是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当时特别的恨自己的。”君无遐的眉毛拧了起来,似乎又是回到了那样的一段时光。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君无遐说什么当时自己,不对,是若晴雯处处缠着她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
如果君无遐是知道实情的,那会不会对若晴雯好呢?或者说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好,说定不定要是没有那一桩的冤事儿,现在八台大轿娶进门来的就该是那个女人了。
迟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道:“那,你当时喜欢我么?”
君无遐听到若妤的这问话一愣,笑了笑才接着说道:“当时很讨厌你的,也不晓得为什么,把你从青楼截过来之后,觉得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过去你总是飞扬跋扈,见不得别人的好,可是现在却是,我也形容不出来,只是觉得太喜欢,怎么都是欲罢不能。”
我也形容不出来,只是觉得太喜欢,怎么都是欲罢不能……
君无遐的这句话,让若妤的觉得自己的心中一颤,紧接便是觉得喜。
更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听到他接着开口说道:“所以说,我觉得有点担心,总觉得那样是对不住自己的娘,可是现在这一切的事儿都说通了,我自然该补给你一场婚事,从若府把你接到这儿,用的都是平民之礼,可是我觉得这平民之礼更是真情。”
的确,自己也是觉得这平民之礼,不是很奢华的婚事,倒是处处的有着一种浓情,有种特别的贴近于真实地感觉,就像是现在他躺在自己的身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自己倚在他的胸口,能听见他的一声声的心跳,觉得很是安心。
都是没有了话,能听见彼此一声声平稳的呼吸,忽然见他朝着自己转过了脸来,说了句:“妤儿,我以后只宠你一人。”
若妤一开始都是觉得有点困了,可是听了他的这句,却是回过了神来。
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是说道:“无遐,你是皇上。”
说完了这一句,之后的话就都是不再说了,可是君无遐又怎么会听不明白若妤没有说完的话的意思。
他是君王,应该多生子,之后好来继承大业。
自己自然也是想过,可是谁知道这个小女人是给自己下了什么毒,自己迷恋她的人,她的身子。
不再一起的三年,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是没有。
甚至就是连故意的喝多了酒,想要随便的点一个绿头牌,可是进去一看到屋里女人逆来顺受着样子,一脸娇滴滴的倚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眼前就是无比清晰的浮现出了若妤倔强的脸。
看不到她时,满心满眼的都是她。
能看到她时,满心满眼的还是她。
拉过了若妤的身子,让若妤转向了自己,君无遐说道:“妤儿,我是国君,可是我也是你的夫君。”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停的叩响在自己的心中。
情不自禁又是看向那已燃尽的蜡烛,只是剩下一汪红色的蜡油,接着窗外的月光,看得不是很清楚。
反手抱紧了君无遐的身子,他很稳很稳的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就像是对自己的一句句誓言,跟自己说着永远都是不会变心。
不晓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君无遐正坐在塌边看着身子,看着自己醒了,便是收了起来,撑着脸笑看着自己问道:“娘子,今天想要去哪儿?”
虽然君无遐收的很快,但是自己也明白他搁起来的应该是没有审阅完的奏折。
他处处上进,对自己多加宠爱,可是从来不耽误朝政之事。
自己都是明白,他有的时候陪着自己睡下了,又是起了身子回到了正殿,去批阅没有看完的奏折。
怕自己发现,天快要亮的时候又是回到自己的身边。
光是被自己发现的就是那么多次,要是细细算来还不晓得到底是有多少遭呢。
现在筹办这场婚事,看似很简单,可是翻修了那么多的地方,现在还要再陪着自己玩上几天,还不知道该多么的辛苦呢。
想到了这儿,若妤摇了摇头,起了身子说道:“还是回皇宫吧。”
君无遐听了,微微的蹙了下眉,给若妤递了件外衣说道:“玩几日没事儿的,朝中的事儿我都会打点好的。”
“我是想梨儿和永隽了,梨儿那丫头见不到我不晓得要怎么闹呢,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若妤笑着说道,怕君无遐还是有疑心,吸了口气,在君无遐的耳边又补上了一句道:“我们来日方长呢,又不差这几天呢。”
这句果然是正中君无遐的心坎,便是看他掏出四个圆圆的果子,送到若妤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喏,还有四个合欢果。”
若妤脸上一红,转过了身子,开窗透了透气,硬是嘴硬的说道:“区区四个有什么的。”
可是说完了这句就是有点后悔了。
因为在回宫的路上,一直都是看着君无遐在摇着手里的一个很大的瓷瓶,而那个瓷瓶就是自己从若府带到君无遐那儿的。
不必说,大大的瓷罐子里面全都是合欢果……
总算是回了皇宫的时候,君无遐犹豫了一会儿,把一样东西塞在了自己的手里。
是个小小的包袱,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
一层层的解开,若妤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禁笑出了声。
里面装的是孩子玩的小鼓和虎头鞋,虎头枕。
就是自己那天和君无遐在街上看到,说是要买给永隽玩的,当时君无遐还不让自己买,因为像个孩子似的跟永隽斗不叫皇阿玛的气。
可是现在瞧瞧,这个爹远远都没有那个儿子意志坚定呵。
“梨儿。”若妤喊了一声,却是没有见到人,而自己的寝宫中连丫鬟都不见了,静悄悄的。
“梨儿。”觉得有点怕了,若妤放大了声音又是喊了一声,可是却还加不到梨儿的人,马上推开门进了里屋。
而一进里屋就是看到坐在垫高的小椅上的小人,小丫头手里握着一杆毛笔,正沾着墨在宣纸上涂抹着什么。
而梨儿不是一个人,有个男人握着她的小手,俯着身子,在叫着她写字,很是专注,不时的还小声的提醒几句。
“青墨,你来这儿干什么?”若妤看着眼前的男人有点惊讶。
这可是皇宫,他就是这样的进出自如么。
青墨自然是听到了若妤的这声喊,显示把桌子上的宣纸都是卷了起来,急急的塞在了自己的衣服里,才是回头,装出很泰然自若的样子说道:“恭喜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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