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方寒在中央虚空只是个杀人如麻的卑鄙小人，人人敬而远之的无耻老贼，张衍却是人人称赞的救世主。
可以说以前方寒在中央虚空的地位，完全被张衍取代了。
对于三大掌控者，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现在张衍和方寒在中央虚空争雄称霸，曾经红极一时的三大掌控者都快被人给遗忘了。
现在三大掌控者在中央虚空的存在感跟天龟老祖差不多，距离虫族侵袭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件事情差不多被人们淡忘。
人们提起三大掌控者来，比起想起三大掌控者曾经帮助过中央虚空摧毁紫色门户，更容易想到的是三大掌控者和方寒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吃瓜是中央虚空各族的共同本能，这么津津乐道的事情，中央虚空的人自然不会放过。
方寒跟三大掌控者去偷袭商业联盟的飞船，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还一连干了两次，每次都被张衍给逮了个正着，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要是换成其他一般的虚空流浪者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那也不会在中央虚空引发如此大的热度。
可是做这种事情的偏偏是方寒和三大掌控者，那都是中央虚空数一数二的大神，地位崇高的人物，这种人物的形象都很好，绝不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就好像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突然有一天被爆出来是个小偷，那人设就全毁了。
方寒在中央虚空的地位和形象算是毁于一旦，三大掌控者与方寒结盟朋比为奸，很难不落人口舌。
所以三大掌控者目前在中央虚空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那些曾经被三大掌控者见死不救的小千世界，这时候对三大掌控者极尽嘲讽，有些世界直接退出了宇宙联盟。
他们觉得反正张衍的商业联盟会保护他们，没有必要继续留在宇宙联盟中。
何况宇宙联盟只会保护三大掌控者和那些大千世界的利益，对于小千世界遇到的危险置若罔闻，见死不救，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小千世界走向灭亡。
当初三大掌控者信誓旦旦保证的事情都成了屁话，组建起来的联盟军队也成了摆设，被三大掌控者当做私人财产留在三体宇宙。
像璃世界这种被张衍救过的世界，对张衍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追随张衍也是死心塌地。
至于三大掌控者，那算个毛。
方寒和三大掌控者的形象与张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疏远方寒与三大掌控者的世界越来越多。
相反，表现出和人族亲近，加入商业联盟的世界越来越多。
不但小千世界争先恐后地加入商业联盟，大千世界也在逐渐地加入。
张衍自然是欢迎这些世界的加入，无论是大千世界还是小千世界，无论这些世界之前站在哪一边，商业联盟一律欢迎他们的加入。
就是不知道，方寒和三大掌控者现在的心情会是什么样的。
“天尊，有人找您。”时辰忽然走进来汇报道。
张衍看了时辰一眼，问道：“可是牛二天回来了？”
“天尊，不是牛二天，是永盛大世界的方寒。”
“他来做什么？”
“在下也不知道，所以前来汇报……”
张衍想了想，首先可以排除方寒是来投降的。
既然不是来投降的，那也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还是愿意去会一会方寒。
看看这一次，方寒又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乐趣。
“走吧，我亲自去会一会他。”张衍说着，起身往外面走去。
刚出门，张衍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方寒。
方寒看上去还是那样的飒爽英姿，只是神色比之前憔悴了不少，看上去老了十岁。
当然对方寒而言，十年只是弹指一挥间，可是脸上的皱纹却是挡不住的。
“方寒道友，别来无恙啊。”张衍首先开口道。宛如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方寒在前来的路上设想过很多种见到张衍时的场面，他以为他可以平静地面对张衍。
然而看到张衍那得意洋洋的神气姿态，方寒的心中顿时就恼火起来。
他还是想不明白，明明他哪里都不输张衍，为什么还是被张衍败的这么惨。
深仇大恨血海深仇的仇人张衍就站在面前，方寒怎么可能平静，他这时候恨不得冲上去给张衍两拳。
如果可以的话。
但是事实很有可能是他还没打到张衍，张衍就先给他来了两拳。
经过这么多次和方寒交手的经验，方寒再怎么愣，也该总结出一点自知之明来。
虽然不敢直接冲上去和张衍打架，方寒心中的怒火却是越燃越旺，可他只能在心里把张衍暴打一顿。
方寒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尽量冷静地说道：“张衍道友，许久未见，你也别来无恙啊。”
“许久未见？不是几天之前，我们还在中央虚空中碰巧遇到了两次吗？我记得那时候，方寒道友还对我商业联盟的飞船很感兴趣，不知道道友现在是否依旧感兴趣呢？”张衍笑着哪壶不开提哪壶道。
听到张衍说出这些话来，方寒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两次偷袭商业联盟飞船的失败，依旧被张衍吊打的结果，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败笔，把他的一世英名都给毁尽了。
张衍还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来，明显就是故意想要激怒他。
他心中的愤怒和仇恨直接燃烧到极点，以至于他都忘记自己这次是来做什么的，满脑子重新被报仇复仇充斥。
和自己的仇人，没什么好说的。
方寒咬了咬牙，假意笑道：“是啊，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张衍道友倒是好手段，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能找到我，然后故意与我作对。只是道友为何每次都隐藏在暗处，是不敢出来吗？”
张衍却是露出一副怀疑的表情来，说道：“不知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找道友做什么？又为何与道友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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