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带着醉意,来到了纳扎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进去以后,他唱着歌,感到高兴了,还唱了两段戏:“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啊劳,站立营门高声叫,大小儿郎听根啊苗……”
秦歌醉醺醺地给自己倒酒,晃晃悠悠地走到卧室。
看到了一张大红床上,周尤娜被人呈大字型捆的结结实实,嘴巴也堵住了。
秦歌哈哈大笑,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握着酒瓶:
“捆绑是特么的艺术啊!哈哈哈哈!”
周尤娜已经被吓懵了。
她已经无法分辨,秦歌到底是卧底,还是真的叛变了。
但是秦歌的表现也太过癫狂了,已经让她感觉十分陌生了,这种不安全感在不断地扩大,她的内心越来越恐惧。
秦歌在周尤娜的身上浇酒,一边笑:“真是的好玩物啊。”
说罢放下了酒瓶酒杯,一边脱衣服,一边唱:“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啊鼓,把兵啊交……”
扯掉了领带,宽松了衬衫,直接扑上床,趴在周尤娜身上,对着周尤娜开始进攻。
周尤娜奋力挣扎,但是被捆的太紧了,只能稍微扭动一下身体而已,两行屈辱的泪水流下。
秦歌假装癫狂,吻到她耳边的时候轻声道:“继续假装被我侵犯,别露出马脚。”
秦歌快速地道:“我裤子扔在你左边的椅子上了,枪把冲着你这边,一会儿照着我大腿来两枪,然后从天台撤退,我的人会接应你。”之后又说了几句详细的撤退内容。
周尤娜愣住了。
悲喜交加。
喜的是秦歌没叛变,一切都是戏,跟真的一样,但是他在帮自己,帮自己逃脱魔爪。
悲的是自己得照着秦歌的大腿打两枪。
下不去手啊。
秦歌看着她,笑了,低声提醒:“小妞,我现在干坏事呢,你得挣扎,有人看着呢。”
周尤娜真挣扎倒是会,假挣扎……面对秦歌,是很难为情的。
秦歌假装兴起,解开了周尤娜的双脚,假装要去扒她衣服,周尤娜一脚踹翻了秦歌,一个翻身,自己翻到了床头后面。
大长腿一脚伸出去,踩住那边早就看准了位置的枪把,手枪翻起,直接翻到她被捆住的手上,对着秦歌砰砰就是两枪。
周尤娜在冒险。
她不想真的打秦歌,所以用这种状态下的射击逼退秦歌。
秦歌没想到她提前动手了,知道她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挨枪子儿,立刻假装慌乱,蹿出去躲在墙垛后面。
周尤娜板着脸对着床头砰砰又是两枪,打断了绳索,解开另一只手……此时门口的卫兵已经开始往里冲了。
周尤娜一脚踹开了窗子,直接钻了出去,爬上天台。
……
秦歌先保护了周尤娜,周尤娜现在又保护了秦歌。
她采取了最冒险的一种逃跑方式和时机,导致自己中了一枪,险些从天台栽下去。
幸亏汤宝茹救援及时,带着她逃了下去,直接钻进了下水道,从另一头钻出来,直接从地板进入了郭东谷和慕容寒青早就准备好的车子。
车子赶紧开走了,等士兵们查到这里的时候,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周尤娜和那个陌生的人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
秦歌这边骂骂咧咧地折腾了好一阵子,最后换了房间,陪着他的是花夜。
和花夜久别重逢,两个人如胶似漆,自然是旧戏重唱,干柴烈火。
平静下来以后,花夜拱在秦歌的怀抱里,修长的手指在秦歌的胸口慢慢地画圈儿:“你的习惯还是和以前一样。”
两个人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都十分感动,也有些感伤,不知不觉,两人又激动起来,战火重燃。
花夜已经彻底散架一般,贴着秦歌:“你这次的任务,就是营救音国的那个公主?”
“嗯,有什么情报给我吗?”
“不给。”
“为什么?我刚刚已经很努力了,按规矩,你该给我情报。”
花夜笑着去打秦歌,两个闹了一阵子,花夜有些伤感地道:“情报给了你,你把事情搞定,又要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秦歌有点难过:“花夜,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生活,一种全新的生活?”
花夜笑了:“想过,但是纳扎的势力很大,我根本逃不出去。我老爸不会离开这个国家,我如果走了,他会遭到报复的。”
花夜抬起头,看着秦歌:“要是你能把他打死,我就跟你私奔。”
秦歌笑了:“我打死他,你还不得跟我拼命?”
花夜笑了,眼神里满是疲惫:“我注定要死在这里,区别只是哪一天死而已。”
她想了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那个公主,你和她上过床吗?”
秦歌有些尴尬,花夜聪明得很,一笑,秦歌也不再回答,她也不再问。
“就在这个会所里。”
“什么?”
“她就在这个会所里。”
“你见到过?”
“见过一次,很漂亮,也很高贵。她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
秦歌感觉花夜的思路很诡异:“还……还好。”
“比我呢?”
“那差远了。”
“你撒谎。”
“没有,我说真的。”
花夜的头乖巧地蹭着秦歌的胸口:“我喜欢你撒谎,喜欢被你骗,要是你能一直骗我,我死都愿意。
”
秦歌转过身,看着花夜,花夜失去了依靠,也愣愣地看着秦歌。
“我会救出公主,也会救你。”
花夜笑了,眼角湿润:“你刚刚已经救了我了,最后那一下就是我这辈子最想要的。”
秦歌知道,花夜已经认命。
她看不到希望,她只能作为土伊思的个人财产而存在。土伊思对她不是爱,而是一种扭曲的占有欲而已。
她得不到尊重,得不到爱,得不到任何一个女孩子该得到的情感与保护。
她只能屈辱地活着,根本不知道哪一天土伊思会突然心情不好,找人把她活埋。
也许是三年后?两年后?甚至可能就是明天。
土伊思找到了一个新的不得不依附他的女人,这一个就显得多余了……
所以,她不在乎,也不关心了。
她只想在见到秦歌的时候,尽情地释放,尽情地爱,尽情地享受,尽情地燃烧……直到生命彻底熄灭。
秦歌握住了她的手:“我会救你!我发誓!我会干掉纳扎,干掉土伊思。”
花夜又笑了,笑的绝望又凄惨。
她摸着秦歌的脸:“秦歌,这不像你,你以前不会这么感情用事的。你以为我的命运是掌握在纳扎和土伊思手里吗?他们死了又怎么样?纳扎死了,他手下的将领会接手继续坐他的位置,我会被霸占或者赏赐给什么人而已,一切都不会改变。”
秦歌无言以对。
这个混乱的国家太惨了。
根本不是几个特工能搞定的,秦歌可以炸他们的军工厂,可以拿走他们的情报,甚至可以联合一切力量颠覆他们的政权……
但是,那样真的就能让天下太平吗?难道就不是换汤不换药,重新洗牌后又重新码得整整齐齐,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局面吗?
秦歌很清楚,那些金头发、蓝眼睛的老外只关心自己能在这里拿到多少油水,至于这里死多少人,有多少人生不如死地活着,他们不关心,也不在乎。
在他们眼里,这里的人不算是人,只是蝼蚁。
甚至,他们希望这里乱,希望这里落后、封建、愚昧……永远这样。
这里永远保持这种腐败和落后,他们才能居高临下,像是救世主一样地赐予他们怜悯和照顾,顺手拿走他们的资产。
“公主在地下。”花夜道:“那里的看守很严密,不过她受到的对待还算客气,应该没事。她是公主嘛,可以谈一笔好价钱。”
“为什么告诉我?”秦歌看着花夜:“不是要留住我吗?”
花夜摸着秦歌的脸,动情地道:“多留你一天,就多一天危险,快点送你走,是我唯一能做的。”
秦歌捉住她的手,和她接吻,许久才分开。
秦歌看着她:“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了。”
花夜笑了:“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了。”
秦歌起身穿好衣服,花夜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枪递给他:“拿着。”
“我有枪。”
“还有?”
秦歌点头:“留着它,保护你自己。”
秦歌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戴上了耳机:“都在吗?”
“在!东谷,东谷!东谷醒醒,秦歌开始行动了!”是汤宝茹的声音。
“啊?”郭东谷显然刚刚在睡觉:“哦哦,终于完事儿了,老大,那个黑妞爽吗?”
“少扯没用的,周尤娜怎么样了?”
“联系上她的上级,被接走了。”
“寒青呢?”
慕容寒气冷冷地道:“在呢,搞定一个女人要那么长时间吗?”
秦歌平静地道:“比你想象的时间要长。听着,计划有变,我带走公主,这边花夜肯定活不了,得想办法救走她。”
“什么!?”慕容寒青道:“他是坏人的情人,秦歌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她不是坏人,我说救就救。”
汤宝茹道:“说计划吧。”
慕容寒气惊讶地看着汤宝茹:“你疯啦?”
郭东谷也道:“有点难,需要她配合。”
慕容寒气感觉这伙人有毒,统统有毒。
“喂喂,我们……我们脱离了音国同僚,单独执行救援任务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了,就这还不知道会碰上什么情况呢?还要再掳走他们的一个女人?”
秦歌道:“宝茹控制无人机,东谷准备好自动枪,掩护好花夜。”
“那你呢?”慕容寒青几乎在尖叫。
“我负责让这个计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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