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万河颔首回道。
叶尘说道：“张大人身为刑部尚书，想必人脉一定极广，我想要打听一个人。”
张万河问道：“谁？”
叶尘道：“这飘香院的幕后大老板，是谁？”
“额……”
一听这话，张万河顿时就怔住了。
一看张万河这个表情，叶尘便知对方应该是知道一二的。
叶尘问道：“怎么，不方便说？”
张万河回道：“关于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太敢肯定，所以不敢乱说。”
叶尘说道：“这样吧，其他人都出去，你只告诉我一个人即可。”
在叶尘的要求之下，包括花魁如烟在内，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
等到众人都出去后，叶尘对着张万河说道：“张大人，你可以说了。”
张万河有些紧张地说道：“九殿下，臣确实有所耳闻，但对于此事，不敢肯定。我可以跟你说，但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更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叶尘点头答应道：“可以，这一点我向你保证。不过看你这害怕的样子，看来这幕后大老板确实很厉害啊。”
张万河很是心虚地说道：“九殿下，我事先声明，我只是听说，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听说，飘香院的幕后大老板是老王爷。”
叶尘微微一皱眉：“老王爷？”
张万河回道：“就是先帝明宗的亲弟弟，当今陛下的皇叔惠亲王。”
叶尘不由得感叹道：“原来是他啊，没想到我这位皇叔爷居然还置办了这等产业。早就听说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没想到还有这手笔，可真够专业的呐！”
惠亲王的名头，叶尘自然是知道的。
这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老顽童，有名的潇洒王爷。
只要是跟吃喝玩乐有关的东西，他样样精通。
叶尘看着张万河，有些不解地说道：“不过，我记得惠亲王貌似蛮好说话的，人也很和善，你这么害怕干嘛？”
这位皇叔爷，就是贪玩享乐，除此之外，性子还是挺好的。
张万河低声说道：“这飘香院虽然是惠亲王在后面负责的，但并不完全属于惠亲王。惠亲王是皇室中人，也是如今皇室最有辈分的王爷。所以，殿下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叶尘听到这里，基本就懂了。
叶尘道：“张大人的意思是说，惠亲王也不过只是帮人做事？”
张万河回道：“九殿下心里明白就好，有些话，我是真不敢说。”
能让惠亲王帮忙做事的人，除了当今乾皇，试问还能有谁？
叶尘说道：“张大人，照你这么说，就算是真的，那飘香院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不是已经有一个教坊司了吗？”
张万河解释道：“九殿下应该知道，教坊司的人是归刑部管的，但财政都是归户部管的。这些钱，是要全部充入国库的。即便是陛下，也不能随意动用国库。而飘香院的存在，就不同了。”
叶尘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听到这里，他还不懂，那就是傻子了。
飘香院幕后是由惠亲王在负责，但这也只是假象罢了。
飘香院赚的钱，只不过是通过惠亲王，流进了皇宫大院里的内库。
说白了，飘香院成了乾皇的小金库，为乾皇在提供资金。
叶尘又道：“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堂堂大乾皇帝，有必要因为一点钱而这么做吗？张大人，你真没诓我？”
张万河忙道：“九殿下，我都说了，我只是听说，没有任何证据的。信不信，全由你。反正不管你信与不信，都别传出去，更别说是我说的。至于你的疑问，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
叶尘能够明白张万河的惊恐跟害怕，便也不再为难他。
“行，那就这样。今天的谈话，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既然是自己父皇搞的飘香院，那他睡个花魁，又有什么问题？
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产业！
叶尘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先斩后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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