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徐家父子给那狗官撑腰,他敢么?这笔账老子迟早要从徐少卿的身上讨回来!”丁晨此刻想起徐少卿,顿时就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就等着从这里出去,就要与徐少卿好好的清算清算。
“我跟你一起,这笔帐我跟你一起讨!”韩江的心里此刻也正窝着火,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能让徐少卿白白砸了自己的饭碗。
正当丁晨与韩江商定着如何找徐少卿报复,此刻这大牢之中来了人,直接走到了关押丁晨的那件牢房的牢门之前。
只见那衙役,拿出了他腰间的钥匙打开锁头,哗啦啦的一声响拉掉了牢门上的那条铁链,将牢门对外敞开,随后看着趴在地上不敢动身的丁晨,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客气道:“丁公子,您可以走了!”
丁晨抬头看着进来的衙役不禁一阵发蒙,不是要拘押自己五日,这才刚关进来没多久就要放出去,却让丁晨一时想不明白。
“我可以从这里走了?不是要把我关在这里武五天的么,这才关了我半天,咋就要把我给放了,你确定放的人是我?”丁晨微微一瞪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韩江,又在这衙役的面前确认了一下。
“这里面不就您一位丁公子么,说的就是要放您走啊!哎呦,我们哪敢把你关在这里五天啊,若是真的把你关在这里五天,邢夫人那还不得把我们府衙给夷为平地啊!”
“丁公子,您就走吧!咱这里庙小,实在是放不下您这尊大佛呀!”这个要将丁晨从大牢中请离的衙役,不敢将丁晨在这里多留,生怕丁晨赖在这里不走,这祸从天降。
丁晨一听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可见是邢天峰与丁惠两夫妇向何知秋进行施压,那何知秋才决定把自己给放了,倒是不知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
“你们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我现在想翻个身都困难,你就打算让我这么走?”丁晨眼睛微微一瞪,如今这腰板以下根本用不上力。
“丁公子不必费心,小的我背着您把您给送回丁府!之前在府衙之外,小的亲手打了您的板子,还请丁公子千万不要记恨在我的身上,我也受了何大人的命令,跟小的无关啊!”此刻这个衙役确实一脸不好意思的在丁晨的面前解释道,生怕丁晨会记恨在他的身上。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给自己下套的是徐少卿和何知秋,跟他们这些小小的衙役没什么关系,这笔账该算在谁的身上,丁晨的心里很清楚。
“你也是奉命办事,这当然不怪你!那就劳烦你送我会丁府了!”
这小衙役一听丁晨对此不计较,顿时就跟着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他们的知府大老爷下场是有多惨,他们刚刚都已经亲眼目睹过了,如今对待丁晨是不敢不客气。
“还是丁公子大人有大量,丁公子您小心些,我这就背您回去!”这衙役轻轻的将丁晨搀扶而起,随之转过身去,让丁晨的双臂搭在了他的双肩之上,两手抱起了丁晨一双腿便将丁晨从牢中给背了出来。
随后身后的随从,再次将牢房的门重新上了锁,如今这牢房之中再次只剩下了韩江一人。
“公子!你出去多留神些,等到我出去,我就到丁府找你!”韩江见到丁晨现在就要被送走了,立即起身站在牢门之前,双手扶着门框望着即将要走的丁晨。
丁晨回过头来,看着还被关在牢内的韩江,“好,那我就先回丁府等你,丁府的大门会一直给你开着!保重!”
丁晨的话音刚落,就被身下的这个小衙役给背出了牢房之外,一直被送到了府衙的大门口之外。
当丁晨到了府衙大门口之外,只见府衙的大门已经塌了半边扇,府衙之内也是一片狼藉,似乎是刚刚被人给砸过一样。
“少爷,是少爷出来了!”福伯见到丁晨被府衙的衙役背出来,神经变的有些激动,急忙靠上前去开始仔细的查看丁晨现在的身体状况。
“福伯,让您跟着担心了!咱回家吧!”丁晨看着福伯这般焦急的样子,这脸上仍然还挂着已经风干的泪痕,不知这福伯哭了几场。
“少爷,他们...他们怎么把你给打成了这个样子?呜呜...”福伯见到丁晨的裤子还透着一些血色,顿时再次被这样的场面破防了,眼睛再次控制不住翻滚而下。
丁晨见到福伯又开始梨花带雨的,顿时让丁晨现在内心一真发酸,都已是这把年纪的人了,哭的就像是一个孩子。
“福伯,我没事儿!养一些日子就好了,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两天后的诗缘会我恐怕是去不上了!”丁晨此刻心里还在惦念着诗缘会,还在想着那个神秘的女子,如今这般模样只是不想让那些酸书生瞧自己的笑话。
“少爷,您还是安心的在府上慢慢的养伤吧,还是您的身子更要紧啊!您就别想着那诗缘会了!”
“姑爷和大小姐现在还在府上等你呢,还叫了咱们冀都城最好的郎中!这次,能把少爷您带回府,多亏了大小姐和姑爷的帮忙!”福伯一直在紧跟着丁晨的身后,开始与丁晨讲述刚刚那府衙之内都发生了什么。
当丁晨被送回丁府,这第一时间被送进了房间,丁晨这次伤了屁股,也只能平趴在床榻之上。
当郎中查看着丁晨的伤势,擦拭掉创伤上的血渍,正在往伤口上撒着药粉,拉起了一层薄薄的纱布将其给盖好。
随后开始拿起了纸笔,正在默默的写着他的药方。
“胡神医,丁晨的伤势怎么样?可有大碍?”丁惠见胡神医处理好了丁晨身上的创伤,就忍不住的上前追问。
“邢夫人不必担心,公子的伤只是一些皮肉伤,并未伤到筋骨!这瓶创伤药,外加我的这副口服的药方,修养数日便可下地行走了!”
“先拿着这副药方,到外面去给公子抓药吧!”胡神医将药方转交到了福伯的手上。
随后胡神医再次拿出了一副药方,交到了丁惠的手上,并:“邢夫人,这是给您开的安胎药方,按照上面的要求煎服即可,往后一定要切记,莫要有过大的运动,以免动了胎气!”
丁晨见到这个胡神医,给丁惠开了个安胎的药方,顿时猛的抬起头来看向了丁惠,倒有几分兴奋的问道:“老姐,您跟姐夫现在又有了?我又要当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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