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兄弟你说的太对了!我现在真的很迷茫!那以兄之见,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位姓韩的仁兄,立刻也跟着丁晨一同趴下身来,听着丁晨的那些大道理。
丁晨见这个家伙此刻有些动容了,这么一个现成的保镖,岂能让他这般轻易的飞了,想要在徐少卿的身上出一口恶气,这身边没有一个会武的怎么能行。
“有句话说的特好,听人劝吃饱饭!你现在缺的就是一个机遇,和一个能为你引路的人!现在想去参军上阵杀敌为自己建功立业,可是这眼下并不缝时啊!”
“以我之见,你就稍微再等等!”丁晨此刻在他的面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将自己的分析讲的是条条是道。
“引路人?引路人上哪去找?”
丁晨轻微的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却一脸认真的样子看向着他,不禁让他微微一愣,瞪着双眼看着丁晨,却有些疑惑的说道:“你方才所说的引路人,指的不会就是你吧?”
“当然不是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啊!但是我可以帮你找到个引路人,我姐夫或许帮得了你!”丁晨一真摇头晃脑,这顿时让丁晨想起了邢天峰。
“一个人想要出人头地,最忌讳的就是有一身的才华无处施展,如果一入军营,让你去饲养战马当马夫,或者让你去火头军烧火做饭,你说这种差事儿你干不干?”丁晨虽然重生到了这冀王朝没入过军营,但是与邢天峰有着这一层关系,但多少也有些了解。
“如果是这样,那...那我自当是不情愿!想要出人头地就真的这么难?”这位韩姓男子皱着眉目,原本他都已经想好的事情了,却被丁晨的几句话,开始变的有些犹豫了。
“想要出人头地本身就很难,如果没有投一个好胎,想要出人头地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科举考取功名,一种便是从军杀敌建功,很显然你只适合这第二种!”
“只要你跟着我,你给我当保镖,我会想办法说通我姐夫,让他帮你!”丁晨此刻也开始在他的面前谈起了条件,不过他有从军方面的想法,倒是可以顺手帮其办到。
这韩姓男子见丁晨这般有人脉,仿佛就像是遇到了贵人,一时间来了兴致,嘿嘿一笑道:“兄弟你衣着得体,一看就知道不是生在普通人家,有关系,有人脉!”
“敢问,你的姐夫在军中是哪一位啊?”这韩姓男子不禁开始好奇的对丁晨问了一句。
“说起他啊,那你肯定知晓,邢天峰你总该知道一些吧?”丁晨呵呵一笑,有一个大元帅的姐夫,也不禁在外吹嘘几句。
“邢天峰?掌管我朝重兵的镇国大元帅邢天峰?他是你姐夫?”韩姓男子顿时倍感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不禁连连吞咽着口水,让这样的人物在军中为他做引路人,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邢天峰是你姐夫,那你就是...”众所周知,邢天峰只有一个原配妻子,妻子丁氏单名一个惠字,那唯一的一个妻弟那便是丁晨,似乎让他立刻联想到了,面前这位屁股被打开花的公子可能是谁。
“没错,我就是这冀都城内中众所周知的败家子儿丁晨!见笑了!”丁晨此刻在他的面前直言不讳,开始自嘲着自己身份。
“原来你是丁大善人家的公子,之前只听过公子名讳,却从未与公子谋过面,今日一见,简直相见恨晚啊!”此刻这韩姓男子坐立起身,双手抱拳对丁晨恭敬的说道。
“那这么说来,你便算是答应了?先到府上做一段时间的护院然后坐等时机?然后你的事情容我慢慢的去说,这样可好?”丁晨见到他态度上的巨大转变,立刻感觉到这个家伙已经被自己给说通了,脑袋终于开了窍儿。
“丁公子为我引荐邢元帅,能有机会让我在军中一展心中的抱负,那这自然没得说!丁府的护院我当了,只要有我在,旁人休想伤到丁公子一根毫毛!”这位韩姓男子抬手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在丁晨的面前立下了保证,铁了心的用自己一身的本事护住丁府的周全。
“好,那咱们之间可要说定了,等从这里出去,你随着我去丁府!”
“对了,还不知道兄弟你该如何称呼?”丁晨与他交谈了半天,尚且还知道他姓甚名谁,一本正经的询问道。
“我叫韩江,江湖的江,今天能遇公子是我三生有幸!不管我韩江此生能否出人头地,在公子面前我韩江一直都会充当马前卒!公子的事儿,就是我韩江的事儿!”韩江此刻在丁晨的面前情绪略有些激动,常年漂泊在外在街头卖艺,如今终于有了归处。
“哈哈,那倒是不用这般热情,不过咱事先说好,你是我丁府上聘请来的门客,并非丁府的仆人,所以等你到了丁府,可以继续以公子相称,不需与他们一样叫我少爷!”
“咱们之间,彼此都是平等的,也不必客气!”丁晨轻声一笑,对此事先声明,对于他这种对外有远大抱负的人,丁晨并不想用丁府拴住他一辈子,只当交上一个具有潜力的朋友。
韩江见丁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觉得与他之前所了解的形象大不相同,却忍不住的在丁晨的面前说几句实话:“公子,之前我听闻公子您平时奢侈糜烂,且又风流成性,可今日一见,从公子身上的谈吐举止,却与外面相传大不相同!”
“我从你的身上感觉到,在对待朋友你的行为更加真诚!不与其他富家公子哥那般势力眼,那徐少卿虽自称是读书人,又被追捧为我冀朝的第一才子,但是他与公子你相比,那徐少卿可不及公子您一二。”韩江对于那些富家公子哥见识的多了,仗着家中有财有权有势,各个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而丁晨在的面前却显得截然不同。
“不过我很好奇的就是,你即是护国夫人的亲弟,又是镇国大元帅的妻弟,何大嘴那个狗官竟然敢打你的板子?”韩江一时间想不清楚,对于丁晨这般与朝中权贵攀上亲的人,竟也会有同他一样的遭遇。
“嗨,那还不是因为我上了徐少卿那个王八蛋的套儿了,故意激怒我大闹公堂,否则哪会成这般模样!”此刻丁晨说到了这儿,这挨过板子的屁股又开始火辣辣的阵阵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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