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消息,丁府传来最新消息啦!”
“丁大善人家的公子马上就要不行了!”
繁华的街道上,传来叮叮咚咚的喧闹声响,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手里提着一面锣穿过丁府门前人潮涌动的闹市,响起的铜锣声很急促。
此消息一出,整个冀都城为之轰动,整条街道的百姓都为之纷纷驻足。
震惊!
难以想象!
他才23岁!
顷刻间,街道上的平民百姓,小商小贩,在街道上纷纷跪倒一片,仰望苍穹声泪俱下。
“苍天啊!——苍天!”
“您真是苍天有眼呐!”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冀朝国都城,丁府内。
“~嘶!”疼,脑袋似乎是被板砖开了瓢儿一样的疼。
丁晨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要裂开了一样,倒在病榻上眼前一片朦胧,对眼前的这个视界却有些看不太清楚。
卷棚顶,雕花柱架,挂落,垂带,遮枕,身下完全是复古式的木制床榻做工,丁晨穿越了,一个不知是何朝代的王朝。
朦胧的状态中,沉重的眼皮打开了一丝缝隙,一张美丽的女人面孔映入眼帘,那女人衣着华贵的古装,发髻上佩戴的饰品珠光宝气,满面焦急之色的望着自己。
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残缺的记忆告诉丁晨,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姐姐,丁府的大小姐丁惠。
半清醒,半沉迷的状态中,一老叟满是褶皱的双手,解开了丁晨的衣服,半边脸都贴在丁晨的胸口上。
丁晨顿时猛然睁开双眼,从床榻上惊坐而起,抬手一把将那老叟给推到了一边去,“你个老玻璃,给我滚一边去!手拿开。”
“少爷醒了,大小姐,咱家少爷他醒了!”一时间,这床榻边的丫鬟仆人欢喜雀跃,不断的摇着丁府大小姐的手臂欢呼道。
此刻丁晨一脸发蒙,混杂的记忆让丁晨感觉到这里即熟悉又陌生,整个房间的屋梁建筑都是复古的风格,面前的人都穿着古装。
丁晨家里也有一个亲姐,而眼前这个面色焦急的女人,跟自己的亲姐也有着高度神似,只是脸上多了一颗泪痣,而穿越到这里,这个眼前的女人仍然是自己的亲姐。
“姐,你怎么来了?我姐夫他又打你了?”丁晨很关切的又一问,印象中大姐丁惠当初早嫁,嫁给了一个烂酒鬼,时而会遭遇到家暴。
丁晨是来自21世纪科技飞速发展的新社会,在烟花爆竹厂上班的一名工人,一个大学毕业找不到好工作的落魄大学生,脑海里的记忆,仍然还停留在烟花爆竹厂那场事故当中,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到了这个地方。
“丁晨,你在胡说什么啊?福伯和小荷你怎么都不记得了?”丁晨面前的这个女人衣着华丽高贵,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姓丁单名一个惠字。
丁惠愁眉不展,急切的目光看向了那老叟,“徐太医,我弟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他只记得我,不记得其他人了?你赶紧给他看看啊!”
“夫人莫急,请容我给他再把把脉!”徐太医将褶皱的右手,轻轻的按在了丁晨的脉搏上。
“奇怪,奇怪,方才丁公子还气若游丝,有将要脉绝的迹象!现在脉搏却迸发有力,目前来看性命无忧,丁公子头部遭钝器重击,出现短暂失忆这也是正常的!休养一阵子就会好转!”徐太医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给出了诊断。
丁惠听到丁晨性命无忧,总算是长长松下了一口气,不管丁晨如何起码现在还记得她这个大姐。
“夫人,公子他现已无大碍,若无要事,微臣就告退了!”徐太医收起药箱,对着丁惠微微行礼便转身告退。
“我钱包呢,手机呢?我身份证呢?是不是你这个老东西给我拿走了?”
“姐,你给我把他们拦住了,谁也别让他们走,赶紧打110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此刻丁晨立刻不淡定的站起身来,指着那要走的徐太医便大吼道,方才沉睡中朦朦胧胧的感觉到,那个老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一通乱摸。
“丁晨,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啊?你可别在吓唬你姐姐我了!~呜呜!”丁惠见状声泪俱下,若是丁晨出了事情,这怎能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呢,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弟弟精神失常了。
“徐太医,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你不是我弟他性命无忧,没什么大碍了么?现在已然开始胡言乱语了!”丁惠心态有些崩溃,回头对着徐太医大声追问。
“夫人,这也有可能是公子回光返照之征兆,等他闹过了这一阵,恐怕就....”徐太医此刻说到了这,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
“恐怕什么?”丁惠一再追问。
“夫人,恕老朽无能,还是给公子准备后事吧!”徐太医一阵摇头晃脑,最终也无计可施,提着药箱子直接走出了丁府。
“姐,你...”丁晨刚想让丁惠将那个老叟给拦住,头部顿时一阵眩晕,头疼愈演愈烈。
在丁晨的脑海中,又强行涌现出很多的记忆,一副副花天酒地,大把撒钱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在丁晨的大脑中又多出了一个记忆。
丁晨,终于完全的意识到,他在烟花爆竹厂工作的最后一天,那场爆炸中重生穿越了,魂穿到了一个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王朝冀朝,似乎是在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空间。
冀朝永历36年,开国皇帝称帝的第36个年头,冀朝建都至今皇帝年迈,帝位尚未传到二世。
冀朝有着盛唐时期的辽阔疆土,有着盛唐时期的诗词文化及科举制度,国泰民安,边疆稳固,物华天宝,一派盛世景象。
致使,很多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见到盛世之景及江山美景,吟诗作画来抒发情感。
现在的丁晨,其父是这大冀朝富甲一方的富商,丁显贵丁大善人,生前乐善好施,据说这冀都建国时国家百废待兴,南北两段城墙都是其父丁显贵援建的。
搭桥修路,在冀都帮助不过少人,才有了这丁大善人的好名声,一位德高望重的富商,家中育有一女一子,皆因老来得子,对丁晨极其宠爱,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生活奢侈糜烂。
大女儿丁惠早嫁,嫁给了冀朝镇国大元帅邢天峰,成了护国一品夫人,冀都城有名的扶弟魔。
其父扬名与生前积德行善,而其子丁晨却扬名与不学无术花天酒地,冀都出了名的败家子儿。
全冀都的人都认为,以丁大善人的丰厚家产就算是生七八个败家子儿也败不光,但光凭丁晨一个,不仅败光了所有财产和田产,就连其父丁大善人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好名声好口碑,都被败光了。
与那些在冀都舞文弄墨出口成章的文人骚客比起来,丁晨这个终日花天酒地的败家子儿,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也结交了不少酒肉朋友。
据说前一天,因言语上轻薄良家妇女,险些被见义勇为的人用搬砖在脑袋上开了瓢儿。
这一板砖,将丁晨给拍到了历史上无任何记载,似乎一个不存在的王朝,大冀朝。
~~呜呜!此时丁惠的哭声不止,真的以为要给丁晨准备后事了。
~蹭的一声,丁晨突然翻身下地,当场做了一个舒展运动有氧体操,自己给自己数着节拍。
此刻的丁晨总算是想通了,这既然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即使回到了21世纪活的就是俩字‘失败’,工作工作找不到,女朋友还跟着开保时捷的富二代跑了。
虽然丁府公子这个身份,在这冀都臭名昭著,但是还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大姐,和一个地位显赫的姐夫,不信还能活的和以前那样失败。
“大姐,你怎么来了?我姐夫他没打你吧?真没想到,这身古装穿在你身上还蛮漂亮的!”丁晨若无其事的看着丁惠,很关心的问道。
在现代,丁晨家中也有一个大姐也叫丁惠,与她有着八分相似,丁晨的印象中自己的姐夫就是一个烂赌鬼,烂酒鬼,丁惠经常会遭遇家暴,日子过的很不幸福,不知道在大冀朝是不是这样。
“你姐夫?你姐夫他哪敢打我啊?我收拾不死他!在军营百万铁骑大军都听他的,进了家门他就得听我的!”丁惠不知丁晨为何如此问,却觉得丁晨似乎恢复了一些正常。
“哦,那就好!”丁晨轻轻一点头,心想着他的大姐在这个朝代中,总算是硬气一回。
“丁晨,你....”丁惠眉头微皱,看着丁晨那有些奇怪的伸展运动,似乎还有些不太正常。
“大姐,我没事儿!你放心吧,我现在身体强壮的很,死不了!”
“若是没什么事儿,你就回你的元帅府吧,就别总往娘家跑了!”丁晨浑身上舒畅的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之前丁晨还生命垂危那口气马上就要断了,现在却突然变的生龙活虎,这着实让丁惠放心不少。
“丁晨,你若不想再让我管娘家的事儿也成,你倒是给丁家娶个媳妇儿回来,来为咱丁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我这个当姐的便不管你了!”
“你也不看看,这个家都已经被你败光了!取了妻,也好多一个人帮你把持着!”
此刻丁惠开启了催婚了模式,经过丁晨的这一场大病,更加让丁惠意识到,这娶妻生子为丁家开枝散叶是头等的大事儿,丁晨的这一场大病险些让丁府绝了后。
“啥?取妻生子?我...我没老婆?”丁晨的脑袋尚且还不清晰,那之前脑海中闪现出来的那些女人又是谁啊?
记得自己在现代就是一根光棍儿,重生到了这古代还是一根儿光棍儿,这混得着实惨了一点儿。
“正好,今天晚上,在庆安街有一个诗缘会,争取给我结识一个大家闺秀回来,好好改一改以前身上的那些臭习气!”
“福伯,给他取一部咱们冀朝名人诗集来,让他好好的看一看找找灵感!别到时候在诗会上一句词也写不出来!”丁惠对着丁府的管家福伯严肃交代过后,便转身离开了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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