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擂台上,船越本部嚣张的看着张庆山,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听说是张庆山前来,全都蜂拥而至,许多帮派的老大也纷纷前来,都是来力挺张庆山的。
大龙也匆匆的赶了过来,对张庆山耳语了几句,张庆山心里一沉,他料想到对方是为了在擂台上扰乱自己心智的,他对大龙说道:“沉住气,他们不敢乱来的。”
说着,只见张庆山把文明棍往地下一点,人己飞腾而起,缓缓的向擂台上飘掠而去。按说这缓缓的飞过来比疾速的掠过更要有功力,这可是驭空行走的一类修为境界,这一招显然镇住了船越本部。
在场的观众都欢呼雀跃起来,他们只知道张庆山深藏不露,却没有想到他有的功力这么的震撼人心。
“你出招吧,让你十招你连我的衣服都挨不到,不像你,言而无信,说是让人三招的,可第二招就出手了,不脸红吗?”
张庆山霸气的一句话,得到了满堂的喝采,也使船越本部老脸一红,刚才的确开大口说是要让鲁正三招的,可一招半他就出手了,显然是不守信用的。
“呵呵,生死擂台上,哪有那么多的规矩,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叫做兵不厌诈吗?”船越本部不以为然的说道。
“狡辩。”张庆山大气的说道:“本人让你十招,说话算话,你来吧。”
船越本部呵呵一笑道:“你太托大了吧?”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张庆山功了过来,他开始动用他修行的最高境界想一举击垮张庆山,那身形犹如炮弹一样的朝着张庆山轰了过来,在众人的眼里那身形快如闪电,给人一道掠过的残影。
他以为拿出了他的压箱的功底就可一举击溃张庆山的,可一招祭出,哪知道眼前连个人影都没有,人呢?不可能比自己还要快吧?
张庆山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不想在坊间过度的暴露了自己修仙的身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船越本部眼看着面前无人,那对方躲闪的速度比他竭尽全力进攻的速度还要快,他心里有些忌惮了,他一回头,那对手张庆山正在微笑的看着他呢?
船越本部知道了,今天估计结局不妙,这小子的修为恐怕不简单,不会比自己的境界低。而且,这样一味的攻击下去,就如对方说的,肯定会摸不到对方的衣服的。
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的,船越本部怕在中国战败丢脸,他在袖笼里藏有一个喷雾器,把毒气藏在里面,只要触动机关,那喷雾器就会喷出毒气,可以扰乱对方的神精,让对方软弱无力。
当然,他自已是先服下了解药的。
他不能等到了发十招再行动的,只见他悠地旋起身体,面对着张庆山,反正张庆山是不会出招的,他肆无忌惮的双手一抖,一股看不见的气雾往张庆山的身上弥漫开来。
毒药,张庆山曾深有远虑的算着这些卑鄙的小人有这一招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毒气,仿佛是吸进了一口鲜花的芬香似的,这毒雾对他百毒不侵的身躯就像是闻到了一般清新剂一般,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态。
然而,张庆山装着中毒不轻的样子,脚步一个踉跄,身形看似虚浮了起来,脸色也凝重的许多。
台下的观众紧紧的捏了一把汗,都觉得好奇怪啊,这张庆山怎么一下子像站立不稳的样子呢?所有的人心都揪了起来。
坐在主席台上的松上友仁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欣然地等待在下一刻,刚才他的公子新泽也向他汇报了,把张庆山家的三个小孩成功的掳到了手上,看事情的发展再作处理。
松上友仁心满意足的坐在那里,大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豪情。
船越本部见一招得手,满面春风的抖擞了起来,他知道对方己经软弱无力了,他决定雷霆一击,把这个伤他弟子的罪魁祸首干掉,以平息心中的仇恨。
看着中了毒的张庆山,船越本部的眼里透射出一丝寒光,他用尽全身的功力,双掌朝着他认为软弱无力而无法运功的张庆山的正胸猛地拍了过来。
那神情好像马上要置对方与死地似的,心中也充满了一丝得意,呵呵,大汉口,又得记下我一个全胜的战绩了。
船越本部根本就不用做一点的防犯措施,好像是活人打死人那样的肆无忌惮,而自己全身的空档净露无遗。
砰的一声,一声嚎叫,一个人影飞出了擂台,一头砸在了那棵大树上,重力使他贴在树上好久,才轰的一声跌落了下来。
这只是在电闪雷鸣的一瞬间,所有人的人还以为是张庆山被轰了出来,再一看,张庆山镇静自若的站在擂台上,一脸的平静。
哗哗,台下掌声雷动,一片欢呼之声。
“张庆山,大汉口的英雄。”
人们振臂高呼了起来。
张庆山看向主席台的几个人,对那汉阳县府衙门的一个小官他看都不看,那几个汉口的富商看着张庆山灼灼的目光,连忙的低下了头,他们在大汉口生存,还真怕得罪了张庆山。
这几个富商知道这擂台是专门来针对张庆山的,所以他们都对松上友仁表示不来参与的,可是松上友仁拍着胸脯说道:“直管放心的去,张庆山是活不过明天的。”
可眼前的事实是张庆山活得好好的,而那打遍亚洲不敌手的日本大师性命不保了,这样一来,算是彻底的得罪了张庆山,真是得不偿失啊。
几个商人低下了头,看都不敢看张庆山一眼了,都在后悔莫及了,当着汉口这么多民众的眼里跟张庆山作对,对他们的营生也是有很大的影响。
张庆山锐利的眼睛直逼松上友仁,他大声的说道:“日本人难道都是这么卑鄙吗?擂台上用毒,,台下绑架,呵呵,我正告你,把绑架的孩子交出来,否则,我张庆山不惜将日本在汉口的办事处杀个鸡犬不留。”
张庆山第一次放出这种狠话出来,因为这三个孩子是他的结拜兄弟儿女,仅仅就这一点,如果孩子们有个三长二短的,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你……”松上友仁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了。
那任县府衙门的官在县府里只是一名典史,他是被松上友仁重金请来助威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站出来为松上友仁说二句话了。
他的认知是张庆山再利害也是一介布衣平民,自己好歹的是个正管他们的官员,一般的民众都是奉行民不跟官斗的,所以他才站起来对张庆山说道:“大胆,皇权治下,朗朗乾坤,怎么能杀得鸡犬不宁的,再这样危言耸听,本官可要将你抓入衙门,治你的罪。”
擂台下的观众这才知道刚才比武的时侯,这个日本大师施放了毒气,难怪张庆山在擂台上表现异样的。
他们哪里知道是张庆山故意装成那样来引船越本部上当的。
又听大龙在对几个來力挺张庆山的老大说日本人绑架了张庆山家里的三个孩子,都义愤填膺的起哄了起来,矛头直指松上友人和擂台身后的日本驻汉口的办事处了。
面对这个县官咄咄逼人的样子和指责,张庆山高调的说道:“你,少助纣为虐了,我一句话,你立马就会从县府衙门里滚蛋,你信不信。”
张庆山彻底愤怒了。
“我还真不信了,我不仅不会从县府衙门滚蛋,而且要把你拘进衙门治你的罪,我倒想问一问你信不信了。”这个典史猖狂的说道。
这家伙何来如此的硬气,原来他大哥是武昌府里的一个官员,他觉得他是上面有人罩着,根本就不怵张庆山的威胁。
“好,我们走着瞧。”张庆山再也不理那装腔作势的县府衙门的一个小官了。
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船越本部被几个办事处的日本人抬进了办事处,看他那样子,活不活得过明呢。
众人向张庆山庆祝着,现场一片欢腾……
张庆山和大龙二人根据小芹提供的黄包车的号码在黄包车的车行里找到了黄包车的车主。
经小芹辨认,这车主不是早上拉车的那一个,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这车主四十多岁了。
“你的车为何给别人?”张庆山问道。
这个姓姚的车主说道:“经常包我车的一个青年人说是要借我的车有急用,我想我反正知道他住在哪里,何况他又给我不少的钱,所以我就把车借给了他。”
“好,那你带我去他的住处,把他给我指出来。”张庆山严肃的说道。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姓姚的车夫说通。
“怎么呢?他利用你给他的车干了坏事,甭用问了,马上带我们去找他。”大龙恶狠狠地说道。
姓姚的车主连忙的说道:“我去,我带你们去。”说着,领着张庆山和大龙及小芹朝大马路上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姚车主把三人引到了日本驻汉口的办事处门口。
“走,进去,把他给我指出来。”大龙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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