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衍把以往圧在心中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好像轻松许多,或许沐汐娆说得,他不想伤害她们任何一人,可是最终两个人都伤害了,是他太懦弱了,下不了决定,才至于伤害子悠这么久。
沐汐娆回过头来,她眸中带戏谑的光芒,似撒娇般:“墨子衍,你觉得我心狠吗?”
墨子衍则抱着她腰身,轻吻了下她的红唇,邪魅的笑道:“为夫觉得娘子吃味的表情不错,值得表扬。”
经墨子衍这一说,沐汐娆脸红扑扑的,她轻打了下墨子衍的胸膛:“墨子衍,别得寸进尺,谁吃味了,我这是在帮你。”
知道沐汐汐害羞了,他也不再戏谑她了。
阳光拉长着两人的身影,他们就拥抱在走廊边,那模样及为恩爱,羡煞旁人。
陌子悠哭着跑出了睿王府,黑夜紧跟在身后,而陌子悠发现身后的黑夜,她声音夹杂着哭腔:“黑夜,你不要跟着我,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
黑夜知道陌子悠有她的骄傲,她不想别人看到她流泪,他停住了步子,抬头看着天,她叹息着,子清,这一次,子悠真是伤心了。
结果,他不知道,也因为他没有跟着陌子悠,导致陌子悠从此与他成了敌对的一方,让她被人利用。
陌子悠跑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她本还受着伤,在跑了这么久,她扶着墙,脸色苍白起,她脚下一软,瘫软坐在了地上。
她哭泣着,忽声音传来一道阴森的男声,她哭声嘎然而止,扶着墙,她缓缓站起身子,向身后看去。
回头一看,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他脸上带碰上面具,顾而看不清容貌。
“陌子悠,想要报仇吗?”面具男子仅露出那黑眸,他盯着陌子悠冷冷的说道,他的声音就像地狱里出来的,让人害怕。
陌子悠虽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不知为何,她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中恐惧着,她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见你。”他没有回答,只是给了陌子悠更大的一个迷题。
“谁要见我。”这个话,她才问出口,面具男子就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陌子悠都还没看清他是怎样来到她的身边的,她就昏迷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是,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坐起身子,正想下床时,却发现屋中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背对着她。
她下榻,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她慢慢走像坐着的那人,她戒备的问了句:“你是谁?”
而男子则放下手中的茶杯,他轻咳了声:“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自己的主子了。”
陌子悠听了这话,声音熟悉的让她害怕,怎么可能是他呢?
“墨易阳,怎么会是你?”她惊讶出声,身子向后退去。
墨易阳转过身子来,看着陌子悠阴阴的笑着:“陌子悠,不,应该是子悠公主。”话落他则重重的咳了咳着,由于今天受了很重的伤,虽然师父已经替他疗伤,已经好了大半,但还是很虚弱。
他本让人来处理陌子悠的事,可是陌子悠在他身边也有这么多年了,她的心计颇深,他还得亲自出马,才能拿下她。
陌子悠她似乎也看出了墨易阳受了伤,她嘴角讽笑:“你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墨易阳他也不隐瞒,他是伤得不轻,他只是没想到宁舒的内力如此高深,仅是一掌就让他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若不是师父以他的真气,加上专治内伤的灵药,怕他现在都还躺在床榻上。
师父说,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好女色,是他致命的缺点。
墨易阳他则站起身子,慢慢逼近陌子悠。
陌子悠也被她逼入床边,她坐在床榻边,忽墨易阳勾起她的下巴,他语气似威胁:“就算本王受了伤,你也跑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
陌子悠推开墨易阳的手,对上墨易阳那阴冷的眸子,她问:“你想干什么?”
墨易阳他负手而立,轻描淡定回答:“本王要你帮我坐上皇位,事成之后,本王可以帮你得到墨子衍。”
虽说墨易阳的条件让她心动,可要让她帮他,她是不愿意的,虽然她现在恨墨子衍伤害她,可她却不愿意做对他不利的事。
墨子衍不爱她,就算得到他,也只不是得到一具行尸走肉,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结果。
她声音带着那无可奈何,她喃喃曰:“就算得到他又如何,他爱得不是我。”
这时,墨易阳却拂了拂衣角,他却说:“若本王说本王能让墨子衍爱上你呢?”
听了墨易阳这话,陌子悠眸中光芒一闪,她上前,抓住墨易阳的衣角,激动问:“真的,什么方法?”
这么多年了,她的世界里就只有墨子衍,她以为墨子衍对她有情,她没想到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她不想放弃,她不想往后的年轮里没有墨子衍的身影。
墨易阳他拉着陌子悠坐下,扶着她的肩,在她耳畔轻轻的说:“本王知道你师傅是隐山老人,所以对于这个药,你应该也听说过。”
“什么药?”她没想到墨易阳连她是隐山老人的徒弟他都清楚,他背后就是有什么能人,比如今天掳她过来的那个面具男子。
墨易阳却没有说出那药的名字,他则放开了陌子悠,他向屋外走去,屋里传来他的声音,不淡不重,却让陌子悠失神。
“子悠公主,听说你父皇已经在为你择选夫婿了,你可得考虑清楚哦。”
陌子悠听后,微微一愣,听墨易阳的口气,似乎也不像说谎,可她怎么没听父皇再信中提起过呢?
想到,她坐起身子,来到窗边,她拿出怀中的紫笛,笛子很短,只有一寸长,她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下,却无声。
不一会儿,天边飞来一只青鸟,陌子悠伸出手,青鸟飞到她的手上。
她拿出才写好的信挂在青鸟脚上,她对着青鸟轻轻说了句:“去吧。”
青鸟扑哧着翅膀飞了出去,这时天边有箭射向青鸟,却没想到青鸟像是知道有危险,它翅膀扬起,飞过了箭头,躲过了危险,越飞越远,直至陌子悠看不见。
陌子悠关上朱窗,她冷笑:哼,几支箭就想降伏青鸟,那就太小看青鸟了。
青鸟是她们大恒国的信鸟,这种鸟警觉性很高,而且飞得快,特别是经过训练的青鸟,凡事让它送的信,几乎没有失败过。
这边,大堂中,侍卫来报说:“王爷,刚才似有一只送信的鸟儿飞过。”
墨易阳头也没抬,轻问:“发现什么?”
那侍卫低下头,跪下请罪:“鸟飞走了。”
“什么?”墨易阳站起身子,由于站得太猛,他步子摇晃了下,幸好扶着桌子,不然就落了下去。
还未等侍卫他解释,角落里传出一道声音,男子他低沉着音色:“大恒国的青鸟果然名不虚传,好了,你退下去吧。”
听男子的话,墨易阳对侍卫摆了摆手,他则上前,对着角落的男子说:“师傅,不知那陌子悠给大恒国皇帝传的什么信,若她传的对我们不利的信,要不。”说着,墨易阳做了一个杀死的动作,言外之意,便是杀了陌子悠。
这时,角落里的男子走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子便是掳走陌子悠的面具男子。
听男子低沉的音色,竟听不出他的年龄,他常年带着面具,就连墨易阳也从未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只知道他的名字——弑天。
初次听到这个名字,墨易阳惊讶之于也坦然,这个名字才能配上他的师父。
要说,他的师父武功高强,心思缜密,有一次,他问弑天,为什么要教他武功,还要在他身边帮他。
那时师父只说句:受人之托。
当时,他还以为是受母后之托,可后来,她问母后,母后却说没有,他就好奇了,那会是谁呢?不是母后,还有谁会帮他,十多年了,这一直是他想不通的事。
弑天摆了摆手:“无事,不必多此一举的,她会同意的。”
可墨易阳还是有些担心,听说大恒皇帝对他这个女儿很是宠爱,因为,陌子悠小时候曾经流落民间,五前年才被带回大恒国,才确定是大恒公主,所以大恒皇帝觉得愧欠陌子悠的,一直对他宠爱的很,再加上,陌子悠的娘正是大恒国的皇后,娘家势力也强大,若陌子悠真的写信告诉大恒国,他可就完了。
弑天他看了眼失神的墨易阳,他语气没有犹豫:“她会同意的。”她必须得同意,为了墨子衍,她也得同意与他们合作的。
他们也是看重了陌子悠身后的势力,才会这般费尽心思将陌子悠拉在身边,早在陌子悠来到墨易阳身边第二天,弑天就曾派人查过陌子悠的身份,只是一无所获,直到最近,沐汐娆的出现,陌子悠因为嫉妒,才露出了马脚,他们正好查到了陌子悠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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