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带着几分恐惧的年轻人,反射性地伸出了拳头朝着吕直打去,这一拳却被吕直巧妙的避开,吕直直接用腿钩住了那个年轻人的膝关节,年轻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你,你是谁?”那年轻人半带着委屈地问道,吕直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随后说道:“我是你吕大爷!”
“吕大爷?我怎么没听过啊?”年轻人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身高大约一米八,人看着十分健硕,刚刚看他的功夫也不像是泛泛之辈,这是道上的一个大哥?
吕直看着年轻人打量的眼神,略微有些不耐烦。
“赶紧把你们老大叫出来,给我麻利点,别让大爷我在这等,要不然我弄死你们。”
吕直向来喜欢速战速决,既然这白虎社已经挑起了纷争,那么势必只有解决才能安定下来。
只是他此刻却是比那些黑社会更像黑社会。
“我们老大?你有资格让他出来吗?他们都在睡觉,等他们下来,你就死定,现在还不快点滚。”
年轻人虽然跪在吕直的面前,对于吕直这个人,那年轻人却没有多大的恐惧的,他知道吕直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他的后面还有很多人。
吕直没有料到,这郑老大的手下也敢如此猖狂,念在他只不过是个看门的年轻人,便也不在打他,看那个家伙的模样,也是一个脑残级别的存在,要是还让对方残废,那不是要人家老命?
吕直便自顾自地往里走去,既然郑老大不肯出来见他,那么他只能去寻那郑老大,他走了几步路,便看到一大帮人向着他的方向,浩浩荡荡地走过来,那之中有一个人他是见过的,那人便是那夜飞车党之中为首的少年,那个少年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耳边窃窃私语,那个中年男子恐怕就是白虎社的郑冠霖。
没过多少时间,那帮人便已经在吕直面前站定。
“你就是吕直?”郑冠霖厉声问到,吕直还没有开口说话,一边的郑涛亚早已经在一边连声说,“对,爸,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你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说完,郑涛亚拿着铁棍就想要动手的了。
“年轻人就是胆气大。”郑冠霖笑着说道,他的表情却仿佛是看见自己的猎物送上门一样。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昨晚的事情是公事,你儿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那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吕直霸气十足的说道,被一个后辈说教导怎么做人,郑冠霖的脸色开始变得难堪,他露出了轻蔑的笑,海明市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吕直是第一个。
吕直自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么便让他尝尝他的龙门阵。
郑冠霖大喝一声:“龙门阵。”
随后,郑冠霖便带着郑涛亚退后几步,做出观战的态势。
吕直却从来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人,他看着面前的人摆出一条龙的架势,内心却没有半分的胆怯,别说以一敌几十,就是来他个几百号人物,他也照样给他们打趴下!
待到他们摆好龙门阵,吕直一个横踢,便将正中间那人踢倒在地。
边上的人开始慌乱,要知道这龙门阵最主要的位置,便是这正中间的人,现在他被踢到,阵势也一下子乱了起来。
郑国霖眼神一亮,吕直一下子便看出其中的奥秘,可见他是个真正的人才,这小子要是收到自己的麾下,那不是更好。
龙门阵已经不破自乱,而剩下的人却是无法挡住吕直的几招功夫。
没过几下那几个人早已都躺在地上,一个个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郑冠霖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吕直,他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如此轻松地便将他花费了许久设计的龙门阵给破掉。
要知道,他设计的龙门阵可是几近无对手,纵使敌人数倍都难以攻破他的龙门阵。
吕直却是一个人将自己的那么多人干掉,只怕自己刚才想的有些可笑。
“老家伙,你来说说,你想来个怎么样的倒法,还是你儿子先上。”吕直笑着问到,语气里满满都是不屑。
郑冠霖看着眼前的吕直,他还没有这么被鄙视过,那么就让他来好好教教这个年轻人,怎么样才算是高手。
眼看着吕直已经在自己的面前站定,郑冠霖的心里多少是有几分后怕的,他刚刚见识过吕直的实力,自己要是和吕直打斗的话,那是绝对没有几分胜算。
他若是想要给吕直一些颜色看看,那么势必是不能用武力来解决问题,要不然就是自取其辱。
“咳咳。”郑冠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看你是有几分拳脚功夫,既然你已经用武力打败这么多人,那么,我们不妨换个东西比比,如何?”
郑冠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阴险,反正他们道上的人没有什么道义可言,只要能赢,用什么样的手段赢得比试又有什么可指责的呢,这就是他们这个圈子的生活规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比什么?”
吕直似笑非笑的看着郑冠霖,他就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过他现在有了异能,那也算是艺高人胆大,所以他有些懒洋洋的问道,丝毫不露怯,仿佛对方来什么,他都可以办到。
许是吕直的过分淡定,郑冠霖也渐渐感觉到吕直只怕比自己想还要不简单,但是有一样东西,他却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谁。
要知道,郑冠霖在这海明市可是无人不知,谁人不晓的赌王,论赌牌,他一生之中不弱于任何人,今天他定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如,我们来比试赌牌,如何?”郑冠霖奸笑着看着吕直,仿佛大灰狼看小白羊一般。
吕直内心了然,这郑冠霖一定在耍什么花招,可是他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有了异能的他,虽然不敢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但是却也不会差的了多少。
“好,随便你。”吕直淡定地说着,一旁的郑涛亚在那儿偷笑,内心暗想着,叫你小子让我出糗,现在我爸替我报仇,等下定叫你好看,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然而这一切都被吕直看在眼里,他的内心略微有点不爽,他开口说道:“郑老大,如果我赢下你,可怎么办是好?要说现在我弄死你们两个人,那也是轻而易举的,我之所以肯陪你玩什么赌,那也是因为我不想大家不死不休。”
郑冠霖听到这儿当场气结,他会输给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这要是真输了,岂不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
当然,姜还是老的辣,虽然郑冠霖的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却表现的风平浪静。
只见,他的嘴角含着笑容,冷然说道:“若是我输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哦?”吕直挑眉,紧接着又说道:“郑老大,我对于处置你,没什么兴趣,只不过你让你儿子自己揍自己,揍到我满意为止,这可好?”
吕直提出那么一个要求,那已经不是贱可以形容了,但是对于郑涛亚来说,这样的手段才合适,要不然这王八蛋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郑涛亚立马跳了出来,手指直直的指着吕直,怒道:“你小子也忒不识抬举了,敢和我爸叫板,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劝你早点滚回去。”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却是没有多少底气,他总是感觉吕直会弄出意外。
吕直看着郑涛亚这副激动的样子,不禁笑出声,年轻人果然不懂事,这么沉不住气,这样子可是难成大器,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要不是我真的不想将事情给扩大,我分分钟弄倒你们父子两个人。
基本的审时度势都不会,这样的人日后前途也有限的很。
看着吕直笑了出来,郑涛亚更是怒极,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郑冠霖制止住了,郑冠霖剜了郑涛亚一眼,示意他不要冲动。
“既然这样,那我答应你,走吧!”郑冠霖说着便转身领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往里面走去,后边而的吕直也跟进去。
进了屋子,过好几个弯,穿过一个大厅,他们终于到了一座赌场之中。
吕直不禁感慨万千,这群有钱人真他妈的会挥霍,居然把这个赌场打造的跟个皇宫似得,要不是自己被这家伙给带来,还真的不知道这地方有赌场。
啧啧,那桌子上镶着一颗颗装饰用的珍珠,晶莹剔透的珠子泛着亮蹭蹭的光芒,仿佛要折煞赌者的眼球,而那几根红木柱子上居然还有镶金的题字,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打量完四周以后,吕直在郑冠霖的对面坐定,他一坐下便翘起个二郎腿,还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吕直吹着口哨,目不斜视地盯着郑冠霖,他是什么都可以,现在两个人就是在这里玩牌还是玩什么的。
“你是小辈,你来定吧。”郑冠霖碍于面子,只得开口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然就算他赢了,也会有几分面上无光,倘若让吕直来定,那就显得他是样样皆通,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嘿嘿,”吕直讪笑道,“我没什么主意,还是由郑老大来定夺吧。”
“好,既然你如此谦让,我也不再推辞,那就一局定胜负吧,我们来玩三张,怎样,年轻人?”郑冠霖若有其事地说道。
吕直瞥了一眼边上嚣张气焰横生的郑涛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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