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梦境与现实
“停下,停下”那股不停的增大着的未知的力量使得飞羽的脚步居然是又有了上升的趋势,本以为会因为自己忽然爆发的意志力让自己前行着的身体缓慢下来,可是现在似乎又快要变得徒劳。
“混蛋,快点停下,停下”那股压抑的气氛让飞羽低声的怒吼了起来,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可就在这时。
“啊!”忽然天旋地转,面前那火红的世界突然一变。
脸上还残留着冷汗的飞羽瞬间缓慢的睁开了双眼,若是现在有人在一定能看见飞羽脸上的那一抹苍白。
看着眼前那熟悉的一片黑色,夜晚中的月色给了飞羽一点清凉的感觉,丝丝凉意将那似乎任然滚烫着的皮肤顿时凉了下来,而他的嘴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夜莺在窗外凄冷的鸣叫,丝丝的雾气飘进屋内,似梦似幻一般。
右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脑袋一沉,又重重的又倒了下去。
“原来是梦。”
可是梦中的一幕幕任然在飞羽眼前忽隐忽现,女子,怪蛇,火红的世界在他脑海中似乎挥之不去,反复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留下了烙印,每当晚上这个时候便会不受控制的揭开然后进入飞羽的梦中。
“三年了,本以为时间会将这一切都冲淡,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越陷越深,这到底是为什么,那个世界里面究竟有着什么?”
飞羽心中升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虽然当年脱离开了那个世界并且回到了村中,逃得一命的飞羽难免有一点失落,毕竟那里面到底有着什么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这就仿佛就是一个谜,本以为谜底将要揭开,可到最后这个谜忽然间的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除了失落外还能剩下什么
“还有我当年到底是怎样逃过了那一劫?若不是自己身体的变化我可能还真以为那就是一个梦,来得太突然而且太过于虚幻。”
想着自己当年在那股未知的强大力量面前最终没能抵抗得住而昏迷了过去后,当再此醒来自己就出现在了深林的外围,没有任何的征兆自己就经历了人世间的一次生死轮回。
摸着右手臂上面那一片坚硬带着冰凉的鳞片,飞羽慢慢的静下心来,这个梦已经连续三年出现在他的梦中,没有任何改变,本以为在梦中身体不停的前行最终会揭开这个谜可是到了那个几乎隔谜底只有仅仅的一层薄纱的时候就会自然醒来,最终还是没能看清梦中的所有
这仿佛就是一条丝线将他与那个谜连接在了一起,而那条线却远得无法触摸,似乎虚幻,可是右手臂上面的那一块忽然长出来的鳞片却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他这件事真的发生过。
那次的经历飞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就这样成了一个自己的秘密,当然他那次之后去寻找过那个山洞但是都一无所获,似乎是消失了一般,仅仅之剩下那水潭边一个又一个的大坑,显然是那女子与怪蛇的杰作。
鳞片发出的冰凉的感觉令飞羽那最后一丝睡意消失得无影无终,看着窗外那一片苍白月色飞羽心中平静了下来,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春天的气息弥漫了整片山域,自从三年前死里逃生之后他便是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一个名叫北蝉的一个门派。
至那次之后他身体上的力量可谓变态,可是事情并不是就这样完结了,忽然想起的那一段段回忆让他有了想要变强的**,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况且自己的父母生死未卜,注定自己不可能就这样平凡的过完这一生,命运已经决定了他自己将是要去创上一番。
于是他拜入了北蝉,一个不属于江湖上的武道门派。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是一个伟大的剑士,可是连剑士都没有抵挡住那群敌人的迫害那自己注定了要成为剑士甚至比剑士更强的人,不然自己更本没有任何机会去报仇。
可是当他到了这里过后才发现自己离目标还有多么的遥远。
夜晚总是在不经意间便是会被静静升上的太阳所吞噬,当世间万物都在沉睡中时往往会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将之唤醒,然后再无奈的去面对这忙碌的一天又一天,然后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切。
“起床了,快点”粗旷的吼声夹杂着踢门声音顿时响彻这个初生的早上,声音中还带这一些咒骂的语言。
就在这间屋内,陈设的一切虽然简陋可是很干净,而那床上却只有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它的存在就已经告诉了别人这张床的主人早已经起床。
这便是新的一天。
秋风瑟瑟。
枯黄的树枝上那一片片凋零的落叶随风而逝,似乎奏演着一曲末日悲歌,正在为下一年的重生而祈祷和为今年的消逝感伤。
可就在这片几近光秃的大山里的一个山林中。
这里似乎没有遭受到时光的摧残,与世隔绝,处处弥漫着花的清香,树木如重生的孩子一般的正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淡淡的青草味被那秋风刮着钻进了人们的鼻子。
这树林之下一群大概有着三四十个稚气未脱的孩子正蹲着马步双手握拳不停的向前冲击着,看他们苍白了脸色与微微颤动的双腿就知道他们已经练了不短的时间。
可是就是在这一群孩子中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一身着黑色练功服,浓密的黑发被一根麻绳绑于身后的孩子同样双腿如老树盘根一样紧紧扎在地上,不动不摇,双拳紧握,指甲几乎都已经陷阱了肉里。
伴随着少年一声又一声的轻喝,双拳闪电般的击出,他的身体如一个强大的气场般居然是将那迎面吹拂过来的清风反卷了回去。
现在已经是上午**点钟,火红的太阳正挂与天空,阳光透过那浓密的树木照射了下来,虽然这正是秋天,可那灼热的高温仍然不停的灼烧着人们的神经。
就是在这连大人都不可能轻易承受下来的孩子却是在这里不停的修炼着,整整一个小时,若是换了常人或许就已经晕过去了吧,毕竟这可不是以本人能承受下来的训练量。
“既然是你们自己选择习武,就不要怕苦怕累,都给我精神点。”
就在孩子们面前一身着黑色练功服的中年男子身体半靠在一棵木愧树上,目光不时的瞟向这里,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闭上眼睛在假寐而已。
看见那一个个几乎已经到了极限的孩子中年男子出言鼓励道。
“才一个小时而已,坚持住。”每当看见有孩子就要倒下时男子便是会开口。
虽然这么说,中年男子心中难免有一阵失望,这毕竟是三年来鲜血液中资质最好的一批,若是连这最基本的训练都坚持不下来那他以后的成就或许现在就已经可以明了了。
不过当他的眼光落在其中一孩子身上时,脸上却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坚持下来,不然以后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修习我们门派内上乘的武功?若是你们都能向飞羽那样坚持,我相信明天的世界将是你们的天下。”其他孩子的表现实在是令中年男子一阵阵的不满,不过看见飞羽那稳如泰山的马步中年人欣慰的点了点头。
对于男子的话众多孩子只是默不作声,而内心却是暗暗的发苦。
不是他们不努力练功,而原因就在于飞羽就是一个变态。
有谁会一天到晚背着上百斤重的石头从山顶山脚来回跑?
有谁会在冬天每天都在山下的湖泊中游上一整天?
又有谁会在才进入门派的时候就将门中那些已经到了凡武后期的师兄们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而且不管他怎么超负荷训练第二天都和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比正常人好欢实,这是他们能比的吗?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不过对于男子所说的修习上乘的武功令得这些正在极限边缘徘徊的孩子眼睛发出了火红的光芒。
这句话的效果不错,作为门里四长老的中年人心中一阵自得。
但是对于外界的事情飞羽似乎并未有任何反应,男子的话飞羽似乎没有听见一样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训练,飞羽冷峻的脸上那一抹健康的肤色似乎与阳光正做着斗争,可是似乎阳光更胜一筹。
在阳光下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眼睛里,不过这些似乎并为影响到飞羽正常的修炼,甚至是连眼睛都未曾眨动过一下。
“现在的这些训练强度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作用实在是太小了。”
三年前的那一场如梦一般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的身体强度与力量都大幅度的提升,可是似乎是天上不会掉馅饼,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里的那一股能量似乎也慢慢的消逝,这使得飞羽无奈至极,原本以为自己的那股力量就会这样消散干净可是最后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居然仍然有少部分力量保存了下来。
即便是剩下十分之一不到,但是任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现在的这些训练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有着一定的效果,可是对于现在的他可以说是鸡肋无疑。
他能清楚的感应到来这个门派的第一年身体就是经过这样训练,一年下来恢复到了十分之三。
而第二年加大了强度,改为了负重练习,可是一年下来也不过才恢复到了十分之四,虽然对于别人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神速,可是有过巨大能量经历的他却没有那种喜悦。
现在又是一年了,身体几乎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中变化使得一心渴望力量的他更是大失所望。
“必须要加强训练的力度了。”深知自己身体身体状况的飞羽皱了皱眉。
下定决心的飞羽看了看半靠在树上的那人,深邃的眼睛在飞羽的眼里散发着狡黠的光芒,似乎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直觉告诉他不能与他有过多的交接。
自从当年从那洞中出来后他惊奇的发现他居然对一些未来的事情有着一点模糊的感应,尤其是对危险的认知更胜,而且右手臂上居然是长出了一块紫金色的鳞片,种种怪事使他感到既兴奋又担忧,不知到底是好是坏。
“上乘的武功。呵呵”听完中年男子的话飞羽心中冷笑。
进入这个门派之中有条规定,若是想要修习这里的武技就必须在击出上训练五年以上。
可是即便是五年以上又如何?
像他们这些自愿来山上的在门内那些长老甚至是掌门的眼力除了少数人之外其他都是不如流的罢了,门派内的好苗子多着呢,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将有限的资源投入在这些弟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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