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没事,冷子岩就是当着我面又损了几句赵明楼,怕我想不开,这个事妈,害你又跑一趟。”夏夜上床,“困了,我想睡会儿。”
“真没事啊,那我可走了。”孟凡打开她衣柜开始换衣服,“要不然我也得回来换衣服!你可不知道,你和冷子岩一走他们几个都炸窝了,其实你给冷子岩糟践的也够惨的,冷子岩在他们这群小哥们当中脾气是最冲的,谁也不敢惹他,只有你才敢这么整他。我告诉你吧,今天那两个女的,都是冲着冷子岩去的,看见冷子岩跟你走了,那小脸啊!”孟凡说着自顾自的笑了,“刚才冷子岩一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看看你,他们在那边直起哄,说冷子岩又在你这触礁了。”
孟凡唠唠叨叨的终于走了,夏夜大哭一场又洗了太长时间的澡,累的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她发起烧来,头痛,口渴,想要下床喝点水,却怎样也起不来,迷迷糊糊的做梦都是起来喝水,她仿佛听见自己在喊,“妈妈,妈妈!”夏夜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的,自己像要死了一样,感觉这个夜怎么这么长啊!
“夏夜,你醒醒,醒醒,别吓我!”孟凡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回来见夏夜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她急忙爬了上来,看见夏夜脸色潮红,用手一摸滚烫,把她吓的当时就哭了出来。
夏夜艰难的把眼睛睁开,“孟凡。”声音嘶哑,微不可闻。
“走,我们去医院,”孟凡想要扶起她,“不行,我打电话找人,找冷子岩来。”
夏夜一急,将身子撑起,“别叫他,你先给我倒点水喝。”她的嗓子彻底哑了。
“啊,对,倒水。”孟凡连忙跳下床给她倒水。
喝了一大杯水夏夜感觉有了点精神,“我不用上医院,就是有点烧,你别害怕,”她要先安抚孟凡,“我抽屉里有药,你给我拿包安瑞克,拿片感康,再拿两片VC银翘片,我每次吃上就好,你放心吧!”
孟凡把药递给她,“都怪我,昨晚我不走就好了,”说着又哭起来。
“我是今天上午才发烧的,你不走能怎样,你会打针啊!”夏夜断断续续的说,“你今天不去医院了?”
“不去了,有人陪他,他怕我在医院睡不好。”孟凡擦了擦眼泪。
夏夜笑了笑,“多大人了,还哭。”
这下可坏了,孟凡坐在凳子上干脆大哭起来,“你还笑,如果我不在,你病死到这屋都没人知道,你说你,这么大人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自己不会照顾自己,你倒找个会照顾你的啊,亲戚亲戚没有,男朋友又指望不上,还摊上我这么个没溜儿的好朋友,夏夜你怎么就混的这么惨!”
夏夜躺在床上欣然的笑了,“是,感谢老天,让我还可以拥有你这样没溜儿的朋友。”
孟凡哭够了,穿上衣服风风火火的下楼了,过了一会儿,腾腾的跑回来,“我买了生姜和红糖,还给你买了小米粥。”
“我是感冒,不是做月子。”夏夜哀嚎。
“少瞎扯,我以前感冒我妈都是用生姜红糖给我熬水喝,发发汗可管用了,我妈每次还给我熬小米粥,”孟凡突然意识到夏夜从来没提过她妈妈,急忙闭嘴,“楼下阿姨听说你病了,还把她煮的茶叶蛋给你拿了两个。”
“我怎么越听越像伺候月子!”夏夜跟她说笑,假装没注意到孟凡说起的妈妈。夏夜从不在人前说起有关家里的任何事,可一个宿舍住着,大家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从来没有一个亲戚来看过她,寒假暑假也不回家,都是大人了谁还猜不出几分。
吃了一点粥,又被孟凡强行灌进一大杯子生姜红糖水,夏夜出了一脑门子汗,孟凡还不算完,把她按在床上,被都给她压上才算罢休。夏夜也实在是累了,药劲一上来,沉沉的睡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都是新的一天了,天刚蒙蒙亮,转过头看见孟凡也睡在她的床上,极不舒服的靠在墙角,睡着了手还不忘替夏夜按着被角,夏夜眼睛一涩,谁说我不幸,至少我还有你啊!
夏夜怕吵醒孟凡,一动都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俩人一直睡到快中午了才起来,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孟凡的姜糖水起了作用,总之夏夜算是退烧了,只是还有些感冒的症状,头晕,乏力,四肢酸痛,孟凡又在宿舍陪了她一天。
第二天夏夜就把孟凡打发走了,今天欧阳宇浩出院,做女朋友的怎么也的露面啊,而且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晚饭十分,孟凡大包小包的回来了,东西放在方桌上堆起小山一样高,人也随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怎么,跟你家浩子掰了,分家产了!”夏夜随手拔了桌上的袋子,“乖乖儿,六个菜竟然分别出自咱们这最牛的四家五星大饭店!”
“你生病生出功来了,犒劳你的!”孟凡终于把气喘匀乎了。“你忘了,今天过小年儿。”
“真的,”夏夜打开一看真都是自己爱吃的,“你我可不客气了。”坐下她就开吃,这俩天生病孟凡就让她喝小米粥,她还真馋了,过不过小年的还真不重要。
她边吃边翻其余的袋子,各种水果,都是进口的;自己爱吃的小食品,德芙巧克力都不论块了,几大礼品盒;还有药,各种各样的,口服液,糖浆,片剂,丸剂全部汇齐。“孟凡,就是过大年你也不用对我好成这样吧!”夏夜惶惶不安。
“你吃吧,我先去洗个澡。”夏夜看着孟凡去洗澡,惊魂不定的往嘴里塞着麻辣小龙虾。
见孟凡洗完澡出来,夏夜急忙抹抹嘴,“你说吧,让我怎样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啊,是做牛做马还是以身相许,都行。”
“那就以身相许吧!如果让买东西的正主听见还不乐疯了,”孟凡手搭在她背上,“不是我买的,是冷子岩。我哪有那么大面子,到那几个五星大饭店去要一个外卖,人家不狂扁我!”
夏夜脸沉下来,“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能吃这么香,还是冷子岩了解你,让我等你吃完再告诉你是他买的,他怕你不吃。”
“我干嘛和美食过不去啊,不吃白不吃。”夏夜小脖一扬,坐在椅子上。
“这就对了吗!”孟凡笑嘻嘻的看着她,“冷子岩就在下面呢,他想上来看看你,行吗!”
“不行,”夏夜下意识的大喊,又觉得表现的有点儿突兀,“你看我这样能见人吗,可别毁了我在他心中的光辉形象!”
孟凡细看了看夏夜,这两天折腾的人明显瘦了,眼睛都大了一圈,皮肤惨白,但却别有一番韵味,“你这样其实更勾人,病西施似的,我见犹怜,冷子岩要看见你这样,”孟凡又瞄了一眼夏夜睡衣下面玲珑的曲线,“他准生扑过来!”
孟凡本是无心的话,听得夏夜心惊肉跳的,想起那天冷子岩在车里滚烫的嘴唇,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双手,脸腾地一下红了。
孟凡看她这样哈哈大笑。
“不行,反正不能让他上来!”夏夜急得直摆手。
“让他上来看看你吧,”孟凡一本正经起来,“今天欧阳宇浩出院他们都来了,中午吃饭时我说你病了,你没见冷子岩难受的那个样,一声不出就是喝闷酒,我说你一个人在宿舍发烧到昏迷不醒,他眼圈都红了,那么硬气的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啊!那几个狐狸精看冷子岩因为你那样,气的鼓鼓的!”
“谁是狐狸精啊!”
“就那天在医院见的那两个,今天又多个叫李默墨的。一口一个‘子岩哥’,肉麻死了!”孟凡撇撇嘴。
夏夜像怕被冷子岩听见似的,蹑手蹑脚的走到阳台上向下看,冷子岩黑色的兰博基尼停在雪地上,他斜倚在车身上抽烟,红色的火星忽明忽暗的,冷子岩像有感应似的突然抬起头,吓的她急忙往后少,“啊!”胯骨正撞在桌角上。
夏夜嘶嘶哈哈的揉着胯骨,“你让他走吧,我不见他。”
“好,我告诉他去。”孟凡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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