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冷子岩才抬起头,看着夏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粉嫩的小脸,鼻端全是红花油的味道,提醒他夏夜刚刚受的伤,他怜惜的看着她的手臂,语气呵宠的说:“夜子,疼了吧!”
“嗯,有些疼,但检查过了,没伤到骨头,医生说这只是手不用力过一段就好了!”
夏夜娇弱的坚强,在冷子岩的胸口里矛盾地交织压迫,令他烦燥的迁怒为这种感觉是需索。
冷子岩将夏夜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因为顾及到她受伤的胳膊,心里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要克制,不能乱来。只是封住她的唇将她压倒在床上,大手探进她柔软的胸里,轻捏慢揉。
身体越来越炙热的变化让他饥渴难耐,“夜子,帮帮我。”
冷子岩拉过夏夜没有受伤的手,从他结实的腹肌慢慢的向下移动,夏夜攥紧手指,说话都开始发抖,“不行,冷子岩,别闹了,我怕!”
“怕什么!怕它!”冷子岩声音沙哑的低笑,慢慢掰开夏夜的手指,强行的按到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地方。
“一会儿就好,真的,它喜欢你!”夏夜的手不敢乱动,任由冷子岩牵着她…… 他们虽然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可此时夏夜还是羞得满脸通红,紧紧的闭着眼睛。
冷子岩松开她的手,长出口气,享受着夏夜给他带来的愉悦和快感。夏夜毫无章法地乱动着,冷子岩无奈的笑着,又伸出手,教她怎样做……
夏夜一完事就急忙起身,脸红的像大虾一样奔到卫生间去洗手。
两人各自清理完自己,冷子岩拥着夏夜躺在床上,午后的阳光强烈的打在地板上,床上,视线都变得朦胧,似真似幻,令人心生慵懒,什么事都不想做。
冷子岩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从前那个装疯卖傻,插科打诨的夏夜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
时间仿佛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把她变得乖巧,柔顺。整张脸都变的柔软起来,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透明如玉;唇被吻得嫣红滋润,十分诱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冷子岩心中刹那间满得不可思议,甚至涨得有些疼痛,如果一开始就是这样该多好,没有离别的惨伤,没有痛彻心扉的思念,没有把思念变成又深又痛的恨,没有把恨变成锥心刺骨万念俱灰的绝望,没有绝望中萌生的不可抑制的疯狂的报复该多好!
真愿意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到地老天荒,哪怕是世间的尽头,虽死无憾。
“我们从今天开始同居,你绝不可以在和高家迟来往!”冷子岩说话声音很轻,却毋庸置疑。
“我们只是好朋友!”夏夜闷闷的说,在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冷子岩的不平等条约的,你能保证在此期间也不和其他女人来往吗!
但她嘴上没说,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处处和冷子岩针锋相对的夏夜了!
爱情把她变得卑微懦弱!
“那也不行,因为他有前科,他从前喜欢过你现在对你的态度也很暧昧!”
夏夜听出冷子岩的语气中带了不悦,“好,我不再和他来往!”她不忍心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好时光。
“明天我要出差,大约一星期,我给你雇个保姆吧!”冷子岩对夏夜的表现非常满意,声音都柔软下来。
“我只是伤了胳膊,又不是残废了!你放心走好了。”夏夜把好的手臂搭在冷子岩的胸前。
冷子岩注意到她手腕上带着一个老式的金镯子,“你喜欢带手镯吗!”随手摆弄着,“如果喜欢,哪天我派给珠宝经济过来,你好好的挑选几套首饰!”
夏夜听了冷子岩的话,眼神一暗,随即笑道:“是外婆留下的,我戴着是个念想!”
其实是她外婆留给她妈妈的,妈妈去世后又留给了她,她不想告诉冷子岩妈妈去世的事,她不想让别人同情她,尤其是冷子岩,要么爱,要么不爱,她不需要同情怜悯。
冷子岩眼睛微眯,“你会须臾不离的戴着吗!”
“嗯。”
“那好,我拿起给你洗洗,有些脏了!”说着从夏夜手腕上褪下镯子,放进床头的衣兜里。
夏夜在家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孟凡和高家迟交替占据着她的白天。
她对孟凡坦然承认了和冷子岩的同居关系,孟凡翻着白眼对她嗤之以鼻,继而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
她也吭吭哧哧的把这件事告诉了高家迟,高家迟像个怨妇一样指着她的鼻子,“夜子,你,你比我喜新厌旧一百陪!我恨你,我再也理你了!”
夏夜下班后,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家后就把自己抛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
文艺台上演着选秀节目,一个女孩秀了场黛玉葬花!
夏夜不喜欢林黛玉的悲春伤秋,但却极其喜欢林黛玉那对爱情的千古绝唱,我为的是我的心!她之所以还和冷子岩在一起,为的也是自己的心。
不知不觉间在沙发上盹着了,在门铃刺耳的响声中,她困顿的睁开眼,电视上飘着雪花。
她才把门开了一条逢,冷子岩就闯了进来,一把拥她入怀,劈头盖脸的吻了下来。
“你不是要再过两天回来吗!”夏夜的声音因为冷子岩的袭击变得断断续续。
“突击检查,不行吗!”
冷子岩长臂伸展把她抱到床上,匆匆的除去衣服,迫不及待的沉入她的身体。
开始时他还顾及她受伤的胳膊,节奏还能保持慢条斯理,可夏夜在他身下发出的低吟和多少天来食髓知味的思念,让他疯狂得几乎想把她整个人立刻揉碎了,快速强烈的远动着,完全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凶猛持久的撞击近乎施虐。
极致的欢愉和疼痛引起夏夜全身的颤栗,意识昏沉中不知道冷子岩反复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抛向云端几回,一直到东方放白冷子岩才再度痉挛迸发,喘息中宣告淋漓尽致,全身酸痛的夏夜在冷子岩还埋在她身体里就昏睡过去。
冷子岩对夏夜是又爱又恨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恨她多一些,还是爱她多一些,多年前的自己,在她面前是那样的卑微,卑微到尘埃里,她仍然还是不屑的远走他乡,现在她回来了,自己可以轻易的得到她最宝贵的东西,想当初为了一个放肆点的吻,她对自己心灵和肉体实施了怎么样的暴力!
冷子岩在大三的时候作为交换生出国了,这年夏夜上大学,他知道夏夜和郑东分手了,心中暗暗高兴,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唯一让对他不利的是,他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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