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妃,绿菊是你送回太师府的,你有什么话说?”皇上看着戴晓迪,神情语气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起伏。
“启禀皇上,这盆绿菊确实是臣妇送来太师府的。刚才臣妇也说过了,这盆绿菊是故人相赠。只是臣妇不知道的是,故人乃是太师的姨娘。若是知道,臣妇也断然不敢接受这盆绿菊。”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盆绿菊花蕊中所洒的毒药是你这位故人所加入的喽?”周太师眼神闪烁,冷声道。
“回太师的话,本王妃的意思是说,这盆绿菊乃是素月相赠,却并没有说这毒一定就是素月所下。素月,哎呀,素月,你被打成这样,岂不是有话也说不出来?”戴晓迪见素月的脸被打的高高肿起,不由惊呼道。
她这么一惊呼,众人的视线顿时又被吸引了过去。只见素月一张妩媚多情的小脸被打成了猪头,一双秀丽妩媚的细长凤眼也变成了两条缝儿,发髻凌乱,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住手!”皇上冷声呵道,那两个掌嘴的嬷嬷吓的赶紧住手退下,一声不吭。
“你说皇后乃是服用了假孕药,然后妄图嫁祸给睿王府,这话是从何处听来?”皇上冷冷的看着她。
“皇上,这素月是臣的小妾,因为臣处罚了她,是以她怀恨在心,妄图陷害皇后娘娘,请皇上不要被这个贱人胡言乱语蒙蔽。”周太师连忙赶在素月开口前说道。
“呵,周太师这话说的好笑。你这话的意思是说,皇兄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偏听偏信?还是周太师怕这位素月姑娘说出什么对太师府不利的消息,从而想要在素月说出真相前把她斩草除根?”
夏殇冷笑一声,语气冰冷的说道。刚才他一直站在边上不说话,想看看事情的发展。夏风一直站在边上装傻充愣,让太师府的人打头阵。他们认为只要扳倒了睿王府,就可以在京师为所欲为,就能得到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了么?
人心不足蛇吞象,太师府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府中嫡出大小姐贵为六宫之主,居然还不知足,还妄想得到更高的位置!可笑千算万算,不过是给人做嫁衣裳罢了。
周太师身躯一晃,夏殇这话堪堪说中了他的心思。然他不过惊慌了一下子,随即就变得勃然大怒,气愤道:“睿王爷,你明知道,老臣不是那个意思。素月的身份老臣也已经说了,睿王爷又何必这般不依不饶?莫非睿王爷许给了素月什么好处,才让她冒着杀头的危险,担下这份干系?”
他这番话,后面那几句是冲着素月说的。这个贱人,不分轻重,认为投靠了睿王府就能安全,真是天真。以前对于戴晓迪还有几分看轻,可现在看来,他倒是不敢再那么看轻了。
皇上见他们又炒了起来,一时之间头痛异常,脸色越发冰冷。跪在一边脸被扇成猪头的素月,现在开始后悔回来做这个证了。早知道拿了戴晓迪的银子,远走高飞离开京师,此时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了。可现在这情况,无论如何,她想活着离开,都不是那么容易了。一时之间,对于戴晓迪不由又气又怨,看着她的眼神也就显出几分冷芒来。
戴晓迪一直暗中注视着素月,一见她的眼神,心中一惊。连忙说道:“皇上,臣妇说过,这素月乃是臣妇的故人。这盆绿菊亦是她所赠送。至于这盆绿菊的来源,想必素月最是清楚。素月,这盆绿菊究竟是从何而来?”
周如月一听戴晓迪这样说,气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这个戴晓迪越发不要脸了,这全炎黄的人都知道爹耗费三年心血,方才培育成功一盆绿菊,她派人偷走也就算了,偏还装作这么一副无辜的模样。不行,她一定要拆穿她,让她丢人现眼。
想到这里,不由上前一步,冷笑道:“戴晓迪,你不要在这假惺惺了。素月那贱人的绿菊是怎么来的,你心中最清楚不过。全炎黄除了爹呕心沥血培育出一盆绿菊来,外面就算你有银子,你也买不来。这盆绿菊,一定是你和素月这贱人里应外合,偷得爹的绿菊,还在这装……”
她的话一说出口,周太师暗道要糟,可惜阻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戴晓迪就抢先问了出来:“周太师培育的绿菊不是在三天前被本王妃给打翻了么?本王妃还记得,那菊花的花瓣还飘落了一地,心中可惜的不行……”
“菊花花瓣会落吗?不应该呀。 宁可抱香枝头死,不愿垂落北风中。这绿菊怎么会落花瓣?”立刻有千金惊讶的低声问了出来。
“难不成三天前大家观赏的那盆绿菊是假的?这盆才是真正的?”又有人说了出来。一时间,众人心中思量各异,看向周太师等人的眼神里也明显有了不屑。
把大家的神情尽收眼底,周太师恶狠狠的瞪了柳氏一眼。这个如月是怎么回事?平时也是个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就这么愚蠢了?
“呵呵,本王倒是见过一种菊花,花瓣会随风凋零。那是一种黄色菊花,一YE风吹雨打,遍地金色,十分漂亮。”端王夏风适时出口,化解了周太师的尴尬。
“绿菊自然不会和普通菊花相同,也许花谢了花瓣会落。各位也是第一次看到绿菊,怎么可以如此肯定绿菊花瓣就不会飘落?””得到夏风的支持,周太师的态度立刻硬气了起来。
戴晓迪轻轻一笑,绿菊在上世,她看了不知有多少。说绿菊会落,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不过夏风既然已经出面,说明他已经坐不住了,等不及要跳出来为太师府洗脱嫌疑。
“现在的问题不是花瓣的问题,而是素月这盆绿菊究竟是不是太师府的那盆。”戴晓迪话锋一扭,回到了刚才的话题:“素月,你说说看,你送我的绿菊,究竟是从何而来?”
说起这个话时,她语气微沉,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她问的不是决定很多人命运的问题,而是随口聊起天气什么的话题。
素月跪在地上,一字一句清晰回道:“这绿菊是奴婢从太师府花房里偷出来的。”
此言一出,众人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每个人的眼中都有着疑问,这绿菊居然如此宝贝,又怎么会轻易被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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