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傻柱被拘留也有半个月了。
许大茂躺了半个月之后就好的差不多了,然后去坐牢。
坐牢也是要劳动的,去劳动农场,比农村里还要苦。
当得知自己被判了七年,许大茂一下子就晕过去了,他醒来就大骂潘银花和傻柱。 要是许大茂把潘银花推下河也就罢了,可却是潘银花自己跳河的。
“傻柱就知道找恶毒寡妇,他不绝户没天理。"许大茂大骂。
"别鬼叫了,快点工作。"监狱管事眼一瞪许大茂。
许大茂虽然恼火不已,但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工作。
好好工作还能吃饱,甚至有希望减刑。
虽然许大茂被冤枉了,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好好劳动才是。
于是,许大茂就按捺怒火,老老实实的弯腰工作。
自从傻柱被拘留,阎解旷就把南易从轧钢厂借来用一用。
值得一提,轧钢厂的杨厂长被下放了,现在扫地。
轧钢厂的新厂长是南方调来的,姓马。
当阎解旷一幵口,轧钢厂的马厂长也就立刻安排南易到食品厂。 南易也愿意来食品厂。
H - X ■. _十二 ”
中午吃饭时,厂里的工人都是夸南易厨艺好。
“南师傅的厨艺比傻柱更好。”
“这烷白菜可比傻柱做的好吃多了。"
“这麻辣豆腐真好吃,傻柱就从来没做过这道菜。”
这时,阎解旷也在他的厂长办公室吃着饭。
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一个小公鸡,两个素菜,还有一碗汤。
还没吃完,阎解旷就眉头一皱。
造化青莲加警。
有危险?
放下碗筷,阎解旷惊疑不定。
想了想,阎解旷走出办公室。
五品青莲不仅可以示警,还能指向危机。
没多久,阎解旷就开着汽车出了厂。
按照青莲的指向,阎解旷来到了一排筒子楼家。
这排筒子楼有个三居室是阎解旷的。
以前阎解旷是食品厂的副厂长,单位分他个三居室的筒子楼很正常。
现在,阎解旷是厂长,换个更好的房子都可以。
把汽车停好,阎解旷从车里下来。
看着眼前这排筒子楼,阎解旷若有所思。
接下来,阎解旷就回他家。
家里没人,家具什么的都比较时髦。
在屋里看了看,阎解旷就发现床底下有个箱子,他弯下腰把箱子拿出来,打开一看,好家伙,箱子里都是大黄鱼。
大黄鱼可比小黄鱼值钱。
“捉么多黄金,谁放的?"阎解旷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
青莲示警,加上这一箱大黄鱼,肯定是有人要陷害他。
就这一箱大黄鱼,能让阎解旷从厂长变成劳改犯,天天被批斗。
能够拿出这一箱大黄鱼,只怕是个大人物。
阎解旷也知道,一些大人物敌视他。
当阎解旷和一个大人物交好,可能就是另一个大人物的敌人了。
另外,食品厂是国家的重要单位,很多人盯着厂长这位子,既然阎解旷当了厂长,就肯定有人想把阎解旷搞下去。
也就在这时,阎解旷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连忙把这一箱子大黄鱼收到青莲空间。
把一箱大黄鱼放到青莲空间之后,阎解旷就走了出去。
这时,家门口有十几个人,领头的是杨为民。
杨为民是轧钢厂的工人,以前还是于海棠的男朋友。
现在,杨为民是稽查队的一个小队长。
“杨为民?你有事吗?"阎解旷不动声色的问。
杨为民笑着说:“阎厂长,不好意思,有人举报你家有黄金,是你贪污受贿所得,我们稽查队需要来查一下,还希望你能配合。" 阎解旷也暗暗捏了把汗,好在有青莲空间,要不然那一箱大黄鱼肯定会被发现,到时,他有嘴也说不清。
而且,阎解旷前脚回家,杨为民就带着人后脚来,肯定是在暗处盯着。
可以断定,杨为民知道阎解旷家有一箱大黄鱼,搞不好就是杨为民放的。
至于背后陷害阎解旷的人就不好说了。
“我家有黄金?我贪污受贿?杨为民,丑话我说在前面,你想查可以,但要是查不出什么,后果你也要承担。"阎解旷冷着脸说。
“有人匿名举报,我们稽查队还不应该来调查一下了?你这话说的。"杨为民冷笑着。
阎解旷也懒得多说。
“给我进去仔细找,柜子里,床底下,都不要放过。"杨为民一挥手。
顿时,十几个稽查队的人就进入阎解旷家。
没多久,屋里不少东西就被砸坏了。
一个个翻箱倒柜的。
阎解旷面色平静。
现在,阎解旷几乎可以肯定那箱大黄鱼就是杨为民放的。
不过,杨为民肯定是个棋子,就不知幕后之人是谁了。
这种下作的手段都用了出来,要不是青莲示警,阎解旷肯定就栽了。
“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阎解旷心中暗道,眼中也闪过一抹寒芒。
这一刻,站在阎解旷身旁的杨为民觉得压抑,却是受阎解旷的气势影响。
人的气势无形无质,但又实实在在的存在。
当了几年副厂长,如今又当上厂长,阎解旷自然有着上位者的气势,而青莲几次强化他的身体,也让他气势更强了。
现在,虽然没针对杨为民,距离太近也让杨为民不舒服。
杨为民一脸冷笑地看着阎解旷。
轧钢厂的副厂长孟标想当食品厂的厂长,而孟标上面有关系,这次打算先搞掉阎解旷。
孟标把一箱大黄鱼给杨为民,杨为民就偷偷放到阎解旷的筒子楼,然后带着稽查队的人蹲着。
至于轧钢厂原来的副厂长朱满仓,下放到车间当个操作工了。
这年头领导下放的太多了,有些是犯了错误,也肯定有被陷害的。
就像这次,要是在阎解旷的家里找到一箱黄金,阎解旷估计要劳改一段时间,然后下放,可能去车间当个操作工,可能扫大街,也可能去扫厕所。 杨为民是亲手把一箱黄金放到阎解旷家的床底下,十几个稽查队的人已经进去找了,肯定会找到。
“阎解旷马上就哭吧! 〃杨为民心中暗想。
孟标可是承诺了杨为民,等他当上厂长就让杨为民当食品厂的一个副科长…?…
轧钢厂现在可比不上食品厂了,比起在轧钢厂当个普通职工,到食品厂当个副科长可是好太多。
看杨为民得意的样子,阎解旷也是一笑,希望他一会还能笑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杨为民也发现不对劲了。
十几个人进去,按理来说应该找到了。
杨为民刚才还让人找柜子里和床底下。
“怎么回事?十几个人进去就没一个找床底下? ”杨为民眉头皱起。
当阎解旷一回家,杨为民就立刻带人来,根本就没给阎解旷多少时间。
杨为民不觉得阎解旷会发现那一箱黄金,就是发现了,藏哪?
“一群没用的废物。"暗骂了一声,杨为民也进去找了。
一进屋,杨为民就弯下腰看床底下。
没在床底下看到箱子,杨为民愣住了。
什么情况?
“难道阎解旷发现了?把那箱黄金换了地方?"杨为民看向门外的阎解旷。
阎解旷平静的看着他。
杨为民等十几个人继续找着,把阎解旷家里弄的一团乱,还弄坏了不少东西。
阎解旷就这么看着。
阎解旷好歹也是食品厂的厂长,还认识不少大人物,这件事不会简单就算了。
杨为民,还有杨为民背后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就是跟随杨为民的这十几个人,也没好果子吃。
别人都玩陷害了,阎解旷可没好脾气。
"怎么会没有?不可能的。”
把屋里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黄金,杨为民冷汗都下来了。
这要是找不到黄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杨为民可承受不起。
又看向阎解旷,杨为民在思考着。
阎解旷的时间很短,要在短时间内发现黄金,然后藏好,这人找不到,这很难,那么,这十几个先进屋的人? 杨为民怀疑那箱黄金被这十几个人分了,但箱子竟4.3然也找不到。
“你们都别动。"杨为民让他手下这十几个人不动,然后他就搜身。
一个又一个的搜身,没找到木头箱子,也没找到黄金。
阎解旷身上更不可能藏着那一箱子黄金而不被发现了。
既然这十几个人身上没有,那就肯定在这屋里某处。
“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杨为民说道。
这时,阎解旷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随便杨为民等人折腾了,反正阎解旷也不打算要这房子了。 至于这房子里被弄坏的东西,都要照价赔偿。
一箱黄金算是精神损失费,但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
“阎解旷,是不是你把黄金藏了起来?"杨为民问道。
“藏你妈肚子里去了,你去找找。"阎解旷笑道。
“你特么……”杨为民生气的一拳打来,阎解旷也是一拳。
"砰!"
两个拳头对轰,阎解旷毛事没有,杨为民的手脱臼了。
“啪!"
又给了杨为民一巴掌,阎解旷继续抽烟。
“杨为民,你是个什么东西?分不清大小王了。"阎解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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