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阎解旷先去南易家给二毛针灸。
二毛受损的大脑也差不多恢复好了。
不出意外,二毛也就这两天能醒了。
而阎解旷给二毛针灸也有七天了,二毛受损的大脑恢复速度比阎解旷预想要快了一些。
给二毛针灸好了,阎解旷就对南易和梁拉娣说:“你家二毛明天就可能醒。"
“真的?"梁拉娣一脸激动。
南易也是激动,以阎解旷的身份,既然敢说出这话,肯定是有些底气。
虽然阎解旷以前说十天,但也只是保守估计。
当阎解旷的话说完,二毛就睁幵了眼。
“二毛醒了。”大毛第一个就看到二毛醒了,一时间激动的大叫。
南易和梁拉娣也连忙看向二毛,果然,二毛醒了。
阎解旷也是惊讶,本以为二毛至少要明天才能醒,没想到现在就醒了。
二毛受损的大脑还没完全恢复呢!
这时,梁拉娣也是喜极而泣。
南易无比感激的看着阎解旷。
要不是阎解旷给二毛治疗,二毛可能一辈子都是植物人。
这个恩情太大了,南易和梁拉娣都铭记于心,也会让二毛一辈子记下。
“我还是小看了二毛的大脑恢复,既然醒了,就好好补一补。”阎解旷笑着说。
南易笑着点头。
南易可是大厨,还会药膳,他知道如何给二毛补身体。
既然二毛也醒了,阎解旷也就没必要每天下班过来了。
大毛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二毛了,二毛连忙感谢阎解旷。
梁拉娣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就让南易留下阎解旷,她去买点好菜,既是给二毛补一下身体,也是感谢阎解旷。 阎解旷想走,可南易硬是把他留了下来,无奈之下也就只能在南易这吃一顿了。
出去还没半个小时,梁拉娣就回来了。
只见,梁拉娣手中一只公鸡,还有半斤羊肉,三个鸡蛋。
短短时间能弄到这些,梁拉娣也是有本事了。
接下来就是南易大显身手了。
羊肉先上锅。
当羊肉在锅里炖着,南易就忙着杀鸡。
放血去毛,去了内脏,清洗干净就开始剁成一块块。
当羊肉出锅,鸡肉也就下锅。
一个鸡肉,一个羊肉,还有个洋葱炒蛋,再加上个白菜汤。
三菜一汤,在南易的厨艺下,每一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南易还拿出了一瓶他珍藏的飞天茅台。
二毛还太虚弱,躺在床上,梁拉娣喂他喝了点白菜汤,然后又给他吃了点鸡肉和羊肉。 大毛,三毛和秀儿也都吃着鸡肉和羊肉,一个个都高兴坏了。
平时吃粗粮能饱就很好了,今天竟然可以吃到肉。
至于南小鹰,就喝了点奶。
把茅台打开,南易先给阎解旷倒了一杯。
“你救了二毛,我一家都感谢你?々。〃南易说道。
“客气了。"阎解旷笑了笑,也没太谦虚。
“来,我敬你。”南易端起酒杯。
一瓶茅台,阎解旷和南易两个人就喝完了。
阎解旷也没吃多少鸡肉和羊肉,鸡蛋多吃了点,又喝了一碗白菜汤。
吃完了,阎解旷也就回家了。
随着二毛醒来,南易一家人都是欢声笑语。
救二毛也让阎解旷获得了一点功德。
功德可以提升造化青莲的品级,但四品青莲提升到五品所需的功德太庞大了,要十万点。 如今,就连一万点功德都没有。
要不是预知地震,现在只怕还是三品青莲。
短时间内,五品青莲就不用想了。
也是二毛命大,南易及时找到,要不然就没了。
至于阎解旷,也就动了一点点造化之气而已。
因为在南易家吃了晚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当阎解旷回到家,家人也没说什么。
阎埠贵和阎母也管不了阎解旷了,而阎解旷也不用二人操心。
“老三,给我看看,我这胆子不太舒服。”阎埠贵说。
阎埠贵也是会算计,以前有个小病小伤的去医院,现在也不去医院了,直接让阎解旷给他治。
用阎埠贵的话来说,阎解旷医术好,而且不去医院省了钱。
“胆子不舒服你去医院啊!"阎解旷一脸的无奈。
也就是阎解旷有造化之气,要不然找阎解旷看病还不如去大医院。
阎埠贵现在也不差钱,却还是算计着过日子。
没办法,阎埠贵已经算计了半辈子,要他不算计是不可能了。
给阎埠贵把了下脉,阎解旷点了点头。
从脉象来看,不是什么大问题。
接着,阎解旷就拿出一根银针。
沾染了造化之气的银针刺中阎埠贵腹部一个穴位,没多久,阎埠贵就感觉肚子不痛了。
“这医术真是神了。"阎埠贵笑着说。
“不是我的医术神,是造化之气牛X。”阎解旷心中暗道。
但造化之气是阎解旷的秘密,他可不会告诉阎埠贵。
后院这时挺热闹的。
贾张氏今天清理垃圾,傻柱家门口还有不少垃圾。
一个四合院,别人家门口的垃圾清理了,就傻柱家门口的不清理,这让傻柱很不爽,直接就找上贾张氏。 而贾张氏也是蛮不讲理。
如今,贾张氏最恨的就是傻柱了。
傻柱咽不下这口气,他和贾张氏的矛盾也就越来越大。
此时,后院的柴房外,贾张氏VS傻柱。
“我家门外的垃圾你凭什么不清理?"傻柱很是不满。
贾张氏也是过分了。
不屑的看着傻柱,贾张氏眼中有着怨毒,她恨傻柱还来不及,清理傻柱家门口的垃圾?哼!
“你现在去把我家门口的垃圾清理掉,从明天开始,我下班回家再看到家门口有垃圾就揍你。"傻柱说道。 然而,贾张氏听了傻柱的威胁之后就只冷笑。
“呸!"
贾张氏吐口水,因为距离太近,傻柱又没防备,于是,贾张氏的口水吐到了傻柱身上。
“你.…”傻柱也是气坏了。
贾张氏的口水可比以前臭多了,这还是傻柱的功劳,要不是傻柱弄的臭豆腐,贾张氏的口臭也没这么严重。 虽然还比不上棒梗,但也让人受不了了。
看着贾张氏这老脸,傻柱就想踹一脚,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打了贾张氏是简单,但却得不偿失。
傻柱也是知道轻重。
又闹了一番,傻柱生着闷气回家了,而贾张氏洋洋得意,仿佛打了个胜仗。
然而,大半夜,傻柱家门外的垃圾就到了贾张氏的屋外。
半夜,贾张氏起来上厕所,幵了门就看到一堆垃圾。
知道是傻柱把垃圾放过来的,贾张氏也气坏了。
一脚踢开垃圾,贾张氏脸色阴沉。
一大早起来,贾张氏吃了两个冷的窝头,就打扫院子。
简单把大院扫了一遍,贾张氏就去上班。
义利食品厂,阎解旷来厂里没多久就坐着汽车出去了。
食品厂一条有条不紊,阎解旷这是去一个大领导家。
当来到大领导家,阎解旷就看到钟昆仑也在。
钟昆仑是第一医院的院长,也是国内医学界的大人物。
阎解旷和钟昆仑也算是朋友。
随着阎解旷一来,才简单聊了几句,钟昆仑就说:“.V我听说轧钢厂女工梁拉娣的儿子成了植物人,是小阎你给治好的。” 国内外的植物人可不少,治好植物人,这足以轰动世界了。
钟昆仑一得知就十分重视。
这可不是小事。
阎解旷也能理解钟昆仑的心情,这也是人之常情。
“也是梁拉娣的儿子福大命大,我也没帮到多少。"阎解旷笑着说。
“你就是太谦虚了。”大领导说。
“第一医院有几十个植物人,你能给看看吗?"钟昆仑。
京城的大医院都有植物人,而不在医院的植物人更多。
阎解旷一脸无奈,治好植物人也能得到点功德,但可是需要消耗造化之气的。
要把青莲空间发展成小世界,需要大量的造化之气,阎解旷现在可不会随便用。
“其实也就是针灸刺激大脑,运气好可以几天醒来,运气不好就可能一(王了好)辈子无法醒来。"阎解旷。 阎解旷没少吹针灸。
其实针灸也的确很神奇,阎解旷的针灸只是皮毛。
钟昆仑也会针灸,造诣其实还在阎解旷之上。
“看来我以前也要多研究一下针灸了。"钟昆仑说道。
接下来,阎解旷和钟昆仑两人就聊起了中医和西医。
在这闲聊中,钟昆仑的知识量就远在阎解旷之上了。
和钟昆仑交流医术,阎解旷也是受益匪浅。
在大领导家吃了午饭,阎解旷还是被钟昆仑拉着去第一医院。
到了第一医院,阎解旷给几个植物人针灸了下,没动用造化之气。
没有造化之气,阎解旷的针灸也就基本没用。
从第一医院出来,回到食品厂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都快下班了。
在厂里转了转,处理了下工作。
当阎解旷忙完,食品厂也下班了。
阎解旷骑着自行车回家。
回到四合院,阎解旷就发现家里来客人了。
—个中年妇女在阎家园。
“小姑? ”阎解旷一下就认了出来。
家里的客人是阎解旷的小姑,也就是阎埠贵的妹妹,只是平时很少来往。
过年时,阎埠贵带着阎解旷走亲戚,也就见过这小姑。?
昌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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