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了家,得知一大妈送了些猪肉和一只大公鸡,阎解旷并不是太在意。
现在,阎解旷的青莲空间中可是有一个小型养鸡场,还有鱼虾和兔等。 钱和票也有不少。
但在阎母和于莉等人看来,一大妈这送的很多。
“公鸡可以卖了,能买不少棒子面。"阎解成说。
“这个好。”阎埠贵也是支持。
直接杀了鸡来吃,可能一天就吃完了,要是卖了,再把钱拿来买粗粮,够一家人吃不少天。 至于猪肉,就直接吃了。
今晚,阎家吃了一顿猪油拌饭,还有一大碗白菜油渣汤。
一碗猪油拌饭吃完,阎解旷也是饱了。
吃饱了就出门走走,消化一下,不然容易胖。
在这年代能吃饱就很不错了,长胖的很少。
这大院,也就刘海中,贾张氏和棒梗等几个人发福,也是平时吃的多,吃的好。 深更半夜二一个砖头砸在了阎家的窗户。
玻璃窗支离破碎。
砖头落到屋里,砸到了阎母的头,顿时阎母的额头就破了,鲜血流着。
“疼!"阎母惨叫一声。
阎埠贵也被惊醒了。
点亮煤油灯,看到老伴头破血流,阎埠贵也吓了一跳。
再看被砸碎的窗,阎埠贵又惊又怒:“哪个缺德的混蛋?"
这半夜拿砖头砸窗,还打破了阎母的头,这实在太缺德了。
接下来,阎解成和于莉夫妻,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一个个也都被惊醒了。 16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众人也是惊怒。
"肯定是棒梗。"阎解旷脸色阴沉。
除了棒梗,阎解旷想不出第二个。
阎母的额头也涂了药膏,包扎好了。
“我去找老易,开全院大会。”阎埠贵说。
“如果没人承认,我去报警。”阎解旷冷冷说。
阎埠贵沉默了下,也是点头。
窗户被砸也就罢了,阎母还头破血流,要是那砖头力道大一些,只怕阎母就死了。
如果是这大院里某个人干的,报了警,也影响大院的名声。
就好比学校里有人作弊,打架等,毕竟不光彩,学校也不会宣传,处罚之后就会把负面影响控制在最小。 同样的,这四合院里要是有人犯了错,能在大院里解决是最好。
先开全院大会,要是没人承认,报警也就没人能说什么了。
阎埠贵跑去中院找易中海了。
易中海在睡着,也被刚才前院一声响惊醒。
“老阎,出什么事了?"易中海披上衣服出来。
“有人拿砖头砸坏我家窗户,我媳妇头都破了,了不得,必须幵全院大会。”
听了阎埠贵所说,易中海也是重视。
这可不是小时。
接着,易中海又去找刘海中。
三个大爷要幵全院大会,也就挨家挨户的通知。
没多久,一大群人就聚集在前院。
有老人,有中年,也有孩子。
就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不在。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二人也来参加。
阎母坐在家门口,脸上还有血,额头缠着绷带。
“三大妈这是? ”
“三大爷家的窗被砸坏了。”
“之前那一声响是有人砸了三大爷家的窗?还砸破了三大妈的头。”
阎解旷站在阎母身旁,凌厉的目光扫视众人。
秦淮茹的眼神中有着慌乱。
更加确定是棒梗了。
“棒梗那个小白眼狼是越来越过分了,早晩要弄死。"阎解旷心中暗想。
“秦淮茹,你家三个孩子怎么没来?"阎埠贵问向秦淮茹。
“我家棒梗的手没好,小当和槐花睡了就不肯起来。"秦淮茹说道。
“有人半夜拿砖头砸了我家窗户,我媳妇的头都破了,如果是咱们大院的人,就站出来。"阎埠贵说道。 没一个人站出来。
“没人站出来卩马?那就扌艮警吧! ”刘海中说。
一听刘海中说报警,秦;宦茹眼中更慌了,°却装的若无其事,一脸为大家伙考虑的样子:“这要是报警,我们大院的名声就坏了。”
“也许是哪个人不小心扔了砖头。"
“不小心扔了砖头?然后不小心砸了我家窗户?又不小心砸了我媳妇?"阎埠贵一拍桌子,脸上有了愤怒。
当阎母头破血流,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
“如果是我们大院的哪个人,就站出来承认了。”易中海说。
"—大爷,肯定不是咱们大院,这种缺德事,咱大院可没人会干。"傻柱说道。
“的确,这事太缺德了,三大妈头都破了,万一有个好歹,就是谋杀。"许大茂说。
“干这事的人祖宗十八代都是畜生,破鞋养的,生儿子没屁眼,该天打五雷轰......”阎解旷破口大骂,越骂越难听。
“阎解旷,注意一点,你也是个文化人。"易中海说道。
“我家窗户被砸了,我妈的头都破了,我注意什么?"阎解旷一脸怒色。
“我家老三也是太生气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阎解成说着。
“我妈头破了,流了不少血,到底是谁干的? ”阎解放也是大叫。
还是没一个人站出来。
傻柱说道:“都说了不可能是咱们大院的人,应该是外面的人。”
“我去报警。”阎解旷面无表情的说。
话音一落,阎解旷就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看到阎解旷去报警,秦淮茹心急如焚,她知道是棒梗干的,这要是公安来查,万一查到棒梗,棒梗就惨了。
虽然公安不一定能查到,但秦淮茹不敢赌。
“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不能有污点。"秦淮茹心想。
事到如今,也只能求助于傻柱了。
当下,秦淮茹就看向傻柱。
傻柱也看向秦淮茹,对视了一眼,傻柱脸色一变。
虽然秦淮茹没开口,但从秦淮茹的表情就知道是棒梗。
“这棒梗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傻柱很是郁闷。
看到阎解旷已经推着自行车出大院了,傻柱来不及多想,他必须阻止阎解旷。
棒梗还是个孩子,不能有污点。
肯定也不是棒梗故意的,这应该是个意外。
阎家的损失,可以赔。
当傻柱追出大院,阎解旷已经骑着自行车走了。
“阎解旷,等一下。"傻柱在后面追着。
然而,阎解旷骑的飞快,已经把傻柱甩在后面。
傻柱两条腿根本就追不上。
眼看阎解旷越来越远了,傻柱也是气喘吁吁。
“他肯定听到,竟然不停下,难道他猜到是棒梗? ”傻柱皱着眉。
事态的发展不妙了。
阎解旷是铁了心要报警。
一旦公安介入,就不是大院内部的事了。
而如果公安调查出是棒梗干的,棒梗肯定要被送去少管所,档案上也会留下个污点,一辈子无法抹去。 “棒梗还是个孩子,他可不能毁了。〃傻柱。
见傻柱追出去之后就迟迟没回来,秦淮茹心中更慌了。
“表妹,反正和我们也没关系,回去继续睡觉。”秦京茹说。
"你先回去吧!"秦淮茹一叹,虽然知道是棒梗,但她可不能告诉秦京茹。
就是小当和槐花也不知道。
秦淮茹让棒梗在家里别出来。
贾家。
棒梗也是害怕,他不怕砸坏阎家的窗,但三大妈头破了,还流着很多血,现在又开着全院大会,这让棒梗害怕了起来。 除了害怕,棒梗两只手都疼,右手断了接上,左手是拿砖头砸阎家窗而扭伤。
棒梗也有了最坏的打算,实在没办法就让傻柱背黑锅。
反正傻柱也是傻了吧唧的,他不背黑锅谁背? 500
秦淮茹也走出了大院,外面很黑。
看不到傻柱,也看不到阎解旷。
与此同时,阎解旷已经到派出所了。
派出所二十四小时有公安,一旦有人报警,只要立案,就立刻出动公安。
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立案的。
而阎家出的事可以立案。
“我家窗户被人砸了,我母亲还头破血流。”
“问了大院里的人,没人站出来承认。"
“我家在前院,我有个怀疑对象,是大院一个叫贾梗的,比我小,现在小学。” 简单了解了情况,就一个公安跟着阎解旷回大院。
已经立案了,就是阎解旷要撤销也不太容易。
出了派出所,阎解旷骑自行车,跟着他的公安骑挎子。
回四合院的半路上碰到了傻柱。
“你小子真报警了? ”看到阎解旷带着个公安去大院,傻柱就急了。
“这位同志,还请你让幵,不要妨碍我的公务。”公安一脸严肃。
“阎解旷,先回派出所撤销,回头我再给你解释。”傻柱看着阎解旷。
“傻柱,你给我一边去,我妈的头都破了,这件事没完。"
“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什么。”
“大院里没人站出来,那就不是我们大院的人,我相信公安同志可以调查清楚。"
阎解旷冰冷的目光看着傻柱。
被阎解旷冰冷的目光盯上,傻柱也不自在。
“阎解旷这眼神有点可怕。”傻柱想。
公安这时拿出了枪,对准了傻柱。
“如果你一定要妨碍公务,就有包庇罪犯的嫌疑。”
傻柱也是怕了。
事实上,傻柱也的确是在包庇罪犯,就因为罪犯是秦淮茹的儿子,要是刘海中的儿子,傻柱才懒得管。 这傻柱已经掉秦淮茹的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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