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顿饭吃的院里人全都很开心。
尤其是小孩子们,一整年了也没吃过几回鱼,上次吃鱼还是林毅钓回来的,今天更是吃的一个小肚子溜圆。
尤其是炸鱼鳞,小孩们的最爱,吃的干干净净,一片也没剩下。
林毅这一桌,三个大爷都喝了不少,不过都是老酒缸了,一瓶白酒下肚,啥事没有。
何雨柱也是个小酒缸,不过今天他没敢多喝,吃完饭还要给自己媳妇送回家去呢。
“林毅,今天这日子,大家伙都在这,你要不再来上两段,给大家伙助助兴啊?”
三大爷喝开心了,戏瘾突然就上来了,对于林毅的戏,他是喜欢的不得了。
不用去茶馆听戏,免费的,而且水平还特别高,他能不喜欢么。
林毅嘿嘿一笑,看着三大爷说道,“三大爷,想听戏啊,没问题啊,老规矩,不能白听,你得~拿花生瓜子来换。”
三大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
瓜子,有啊!
马上过年了,谁家还不买点花生瓜子啊。
当即,三大爷站了起来,对着院里的街坊邻居们喊道,“大家伙,想听戏不想啊?”
上了年纪的人立马就相应起来。
“想啊,林毅,来一段。”
“哈哈,林毅唱戏可是一绝,好听着呢。”
“林毅,来段铡美案。”
周围街坊都开始点戏了。
“想听戏可以,拿花生瓜子来换啊,一家出一碗。”
“行啊,等着,我去拿瓜子去。”
院里的街坊也不矫情,当即每桌都有一个人回屋去拿瓜子去了。
好家伙,回来的时候,一人一个大海碗,那大碗里的瓜子满满当当,估计能有半斤。
四合院里几十户人家,凑出来了二三十斤的瓜子。
三大爷让阎解放回屋拿了一个大布袋过来,把瓜子都装了进去。
一兜子瓜子放在了林毅脚边。
“来吧,唱吧。”
林毅都看愣了。
瞟了一眼三大爷。
可以啊,三大爷,不愧是您,这白嫖的功底,硬是要的!
“小雨,去,把这瓜子分了,每桌都分点。”
林毅笑着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嘻嘻一笑,对着何雨柱喊道。
“哥,那么重呢,你来分。”
“嘿,林毅使唤你,你就使唤你哥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不禁感叹,真是女生向外,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啊。
不过何雨柱也没再说别的,拎起一兜子瓜子,先给自己这桌弄了一大捧出来,然后挨着桌子分瓜子。
“老刘,快去拿家伙,今天晚上好好乐呵乐呵。”
三大爷招呼着院里的几个会拉弦儿的乐手,几个人笑呵呵的起身去拿东西。
等何雨柱分完了瓜子,这些人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二胡,三弦,京弦,装备齐全。
做好后,看向了林毅,等着林毅的招呼。
冉秋叶看的一愣一愣的,实在没忍住,问何雨水道。
“雨水,林毅同志还会唱戏呢?”
何雨水骄傲的昂起了头。
“对啊,林毅不光会唱戏,还会唱歌,会写剧本,可厉害呢。”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在这里给大家伙拜个早年,唱几段戏,热闹热闹。”
“好!”
院里的街坊邻居们齐声叫好,拍着巴掌。
“几位大叔,武家坡!”
几个人一起点头,然后开始伴奏。
西皮流水。
只是一边拉奏,这几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武家坡,这个选段是京剧是京剧《红鬃烈马》中的一出折子戏,传统名段了。
这出戏讲的是出身高贵门第的妻子王宝钏独居破瓦寒窑18年,在困顿中写下血书,托鸿雁寄往西凉。
薛平贵得信,告别代战公主,急返长安,在武家坡前遇见王宝钏,夫妻分离18年,容颜难辨,不敢贸然相认。
薛平贵借问路试探宝钏,王宝钏清贫艰苦,坚守贞节,逃回寒窑。薛平贵赶至窑前,细说缘由,赔诉前情,夫妻才得相认。
后来有一个著名的汾河湾事件,是某云社的翻车名场面,讲的也是这俩人。
他们奇怪的是,这段戏是合唱,林毅一个人,咋唱啊?
薛:那苏龙魏虎为媒证,王丞相是我的主婚人。
林毅这一亮嗓子,漂亮!然而下一句。
提起了别人我不晓,
那苏龙魏虎是内亲。
你我同把相府进,
三人对面你就说分明。
雾草!
青衣!
一个一米八五的大老爷们,长得浓眉大眼,玉树临风,结果一开口比女人的声音还惊艳!
拉线打鼓的这几个老哥差点就破功了,节奏差点就乱了,不过好在技术过硬,硬是稳住了。
三大爷就坐在林毅边上,听得真真的,这真是林毅唱出来的。
我的天!
以前知道林毅唱戏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从老生到反串青衣,信手拈来,张口就来!
青衣嘛,这时候的青衣出名的都是男的,像什么程先生,梅先生,这都是非常出名的大师的。
可是,真的有人能上一句唱老生,下一句就来青衣吗!
关键是唱的这么好,太让人惊艳了!
这年头戏曲还是主流的娱乐消遣方式,绝不想后世,年轻人基本上不听戏,也听不出戏的好坏。
听着林毅轻轻松松的唱出这么惊艳的一出戏,很快,这些人就从震惊中摆脱出来,沉浸在林毅的这出戏里。
我进相府对父言,命几个家人把你传,将你送到官衙内,打板子,上枷棍,管叫你思前容易你就退后难。
薛:大嫂不必巧言辩,为军哪怕到官前。
衙里衙外我打点,管叫大嫂断与咱。
......... ...... 0
王:军爷说话理不端,欺奴犹如欺了天。
武家坡前问一问,贞节烈女我王宝钏。
薛:好一个贞节王宝钏,百般调戏也枉然。
腰中取出了银一锭,将银放在地平川。
这锭银子三两三,送与大嫂做养奁。
买绫罗,做衣衫,
打首饰,置簪环,
我与你少年的夫妻就过几年呐!
王:这锭银子奴不要,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
买白布,做白衫,
买白纸,糊白幡,
落一个孝子的名儿在那天下传。
薛:是烈女不该出绣房,
因何来在大道旁?
为军起下不良意,
来来来上马,
一马双跨到西凉。
“好!”
院里的街坊邻居齐声鼓掌,这段戏听得真过瘾,尤其是王宝钗骂薛平贵这一段。
这锭银子我不要,给你妈买个安家钱。
啥是安家的钱?
就是给你妈买块墓地,在买块白布当孝服,买白纸打白帆,让你当个孝子。
这利嘴银牙,端的时间可以啊!
一边鼓掌,冉秋叶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毅,如痴如醉。
为啥老年间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容易爱上戏子呢,一个是唱的好听,一个是长得好看,长得丑了出来也当不了角不是。
现在看着林毅站立在那里,长得让人痴迷,唱的同样让人心醉。
一时间,冉秋叶都快忘了自己在哪了。
“这个男孩,好好看啊!”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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