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日头落的快。
眼瞅着天就黑了。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在吃完饭，同时也知道了晚上开全员大会，审判何雨柱偷鸡的事情。
秦淮茹家里。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饭。
一个筐里放着几个窝窝头，桌子中间还放着一碟榨菜丝，臭豆腐乳。
吃饭的时候，秦淮茹就在观察三个孩子。
果然吃饭的时候都不认真吃，哪像以前，吃饭都是狼吞虎咽的。
“看什么看，吃啊！”
见小当和小槐花都不吃东西，一会儿看看棒梗，一会儿看看自己。
秦淮茹就确定了，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得。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棒梗心里一紧，低下了头，拿着窝头大咬了一口。
当妈的太了解儿子了，棒梗这模样她还能看不出来！
要不是心虚了，怎么可能不敢看自己。
然而一旁的死老太婆不乐意了。
张氏皱着眉对秦淮茹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他怎么可能会去偷鸡呢。”
“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一句话给张氏说住了，难道真是棒梗偷得！
“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是不是你偷得？”
棒梗捧着碗，摇了摇头。
“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是自己偷的，自己不知道？
这心虚的模样，死老太婆和秦淮茹更确定了，这鸡就是棒梗偷得。
张氏把筷子一放，看向了二丫头。
“小当！你说。”
“我也不知道。”
小丫头摇着脑袋，害怕的说道。
“槐花！”
张氏又看向了小槐花。
只有四岁的小槐花知道什么啊，偷是什么意思她都不知道呢。
萌萌哒的说道。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啦。”
嘶！
一句话就给暴露了。
鸡！确实是棒梗偷得！
“妈，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
“妈，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我要是不抓，那鸡就跑了。”
棒梗眼珠子一转，谎话张口就来。
捡了一只鸡，烤了吃了，这问题可比偷了一只鸡烤来吃，罪过小多了。
“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秦淮茹凶巴巴的戳了棒梗的脑袋一下，也没用多大劲，棒梗连理都不理，继续埋头吃窝头。
死老太婆环视一圈，吩咐道。
“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一会儿吃完饭，那都不许去，都给我在屋里待着写作业，听见没有！”
她是认准了。
谁爱是偷鸡贼谁是，反正不能是他们棒梗！
……
吃过晚饭后，三个院子的所有人都被集中了起来。
各自搬着家里的座椅，围成一圈，没地方坐了就在墙边上站着。
反正这种全院大会，只要在这个四合院里住，就必须来参加。
院里地位最高的三位管事大爷坐在前面。
要来个三堂会审！
一大爷易中海，是钢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无儿无女，作风正派，一身正气，地位可不低。
工资也是全院甚至是全钢厂工人里最高的，一个月九十九块！
二大爷刘海中是七级钳工。
是个官迷，喜欢参与院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但是连自己家里的事情都管不好，是个很失败的人。
三大爷阎埠贵是小学语文教师，喜欢咬文嚼字，更喜欢算账，生活上比较抠门，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弄点儿小算计。
口头禅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死抠门一个！
原告许大茂和娄晓娥坐在左边。
被告傻柱坐在右边。
林毅跟何雨水在边上作陪。
二大爷是个官迷，哪次有这种事情，他都是要第一个站起来讲话的。
尤其是这次全院大会还是他召开的。
“今天召开这次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
“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
“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
“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员大会！下面就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何雨柱一脸冤枉，平白无故被人说是贼，能不冤枉吗。
何雨柱是易中海看着长大的，他自己又没儿子，所以就拿他当自己儿子看，自然相信何雨柱是不会偷鸡的。
只是身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他需要做到公平公正。
“那我问你，你那鸡是从哪弄来的，哪来的？”
许大茂瞪着眼睛，硬气十足的问道。
“买的！”
二大爷刘海中：“哪买的？”
“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阎埠贵：“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朝阳菜市场啊。”
一听是朝阳菜市场，阎埠贵这算计精就显摆起来了。
“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做公交车，往返最快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一句话给傻柱问住了。
他下班以后就回来了，跟平时在家的时间一个样，自然是没时间去菜市场买鸡的。
不过这会儿他就是顺着林毅教的说的，等一会儿还得是林毅来出面。
二大爷刘海中见傻柱不说话了，又发言了。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鸡不是傻柱偷得，也不是他买的，这不大家都知道么，傻柱是我们钢厂的西厂大厨，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里带回来的。”
“嗨嗨嗨！别往那扯啊！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可是盗窃公共财物，就不是这儿开会了，是全工厂开批斗大会，少扯这个。”
阎埠贵抱着肩膀，不慌不忙的说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提溜一饭盒，那饭盒里放的是什么？”
这是要掀老底啊！
何雨柱是工厂厨子，哪个工厂的厨子下班了，不往家里带点剩菜剩饭什么的。
这是厨子的赋利，就像许大茂去公社放电影，人家也会给他老母鸡，土特产什么的。
但这都是潜·规则，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说了就是违反规定的事情。
啪！啪！啪！
坐在何雨柱身边的林毅突然拍起了巴掌。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林毅吸引了过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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