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凉也不凉，但也不热，可林臻臻却连打好几个喷嚏，众人看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偏偏李炫恩看热闹不嫌事大，“感冒了啊？要不你还是去客房休息一下吧，省得离开这里又说我家的待客礼仪不好。”
李父和李母这会儿也看出了什么，没有一开始热情。
温柠和赵素敏自然不会去管她，只有战律，铁青着脸说：“我送你回去。”
林臻臻其实就是想吸引他们的目光，但没想到她都这样了，也得不到赵素敏的注意力。她也感觉到了旁人对她的态度，如果自己再不走，那就成了小丑。
所以，当她听到战律说带她走，她毫不犹豫站起身，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等一下。”赵素敏忽然开口，“你送不适合，换个人送吧。”
战律停下来回头，“怎么就不适合了？”
赵素敏淡淡瞥他，“你不是想让她当儿媳妇？她浑身湿透，和你在同一辆车上，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旁人的目光你能解释吗？”
战律当即就怒了，“赵素敏，你的思想还能龌龊一点吗？”
“这是人之常情，我只不过提醒你一句而已，你不想做可以忽略。温柠，我们走。”
温柠从头到尾都在看戏，本来是想看林臻臻能演到什么时候，却不想赵素敏会来这么一下，她慢半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身后，战律气急败坏，“赵素敏，你不就是想离婚吗？行，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等着。”
赵素敏的脚步越来越快，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出了这种事，战律也在李家待不下去了，他跟夫妇俩道别就走，把林臻臻给留了下来。
林臻臻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半晌，她把目光投到李炫恩的身上，“炫恩哥，你能送我回去吗？”
李炫恩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那怎么行，我要是跟你在一辆车下来，指不定明天就要被流言蜚语逼着娶了你，那就完了。”
林臻臻的脸又白了一个色号。
李母看不下去了， 对李炫恩说：“去找个会开车的保姆把她送回去。”
“好嘞。”
——
夜里，温柠被战枭从楚家骗走，回了她的住处。
温柠简单地把今天在李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战枭沉吟片刻，说：“他真的这样说？”
“嗯。”
“那就离吧。”
温柠仰着头仔细地观察他，却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情绪变化。
她忍不住问：“他们俩一直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
战枭似乎不太想提他们的事，微微侧首，扣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来。
温柠推开他，“说正事呢，他们要离婚，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嗯？你让我一个还没有结婚的人，花心思去担心一对准备离婚的老年夫妻？”
温柠：“……”
战枭再次覆上来前，还不忘提醒她，“专心点。”
“别太狠了，明天我们去民政局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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