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误会,我和雅如公子是普通关系、普通关系……”
&!@#*%!我可没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何必那么紧张地撇清呢,难不成全世界的人都以为雅如轻韵是我的人了?
唉,这种问题,就算喊破了喉咙说我跟他们一点都不熟,都不会有人相信的,算了,我解释个什么啊,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
端详着画上的兰花,我觉得有点眼熟。以前我爷爷喜欢养兰,家中有十几盆各式品种的名贵兰花,有的翩翩若蝶,有的秀逸高雅,其中有一盆我特别喜欢,爷爷说,那叫寒兰。
寒兰,株型修长健美,叶姿优雅俊秀,花色艳丽多变,香味清醇久远。集诸种兰花之美于一身,聚万物之灵气于一体。
月寒哥哥,气质如兰,名字里又有一个‘寒’字,用寒兰配他,再合适不过。雅韵所作的图,深得我心!
“铃铛你不用做了,这幅画本王要带回去。”以后我去找个能工巧匠去做,才不让你这个迂腐的人糟蹋了宝贝。
简金花有点懵,我立刻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塞在她手中,趁她没反应过来之前拔腿就走:“工钱照样给你,就这样了。”
走到远离简金花的大街上,我这才放慢了脚步,打开手中的画卷,又细细看了一遍,竟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做好拿给月寒哥哥。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巷子,巷口摆放着两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铜鹤,铜鹤的脖子上各拴了一颗红色的缎球,很是喜气。
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把装饰品摆到大街上去了,看样子谁家在办喜事?
我好奇地走进巷子,在大约二十步开外的地方,伫立着一座三层朱漆楼宇,四周挂着红色锦缎,隐约有琴声从楼中飘出。抬头一看,楼宇的二层屋檐下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匾上用苍劲有力的书法写着‘雅韵楼’三个大字。
真是相逢不如偶遇……
不对不对,我又在乱用词语了,懒得去想合适的词汇,我将手上的画卷好,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一个清秀的小侍朝我迎了上来,没有电视里老鸨龟奴的谄媚,他大方地朝我笑了笑,笑容干净,声音清澈:“瞧小姐的样子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来雅韵楼?”
“嗯。”我点了点头,一边朝里走,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雕廊画栋,流光溢彩,装饰奢华,却又不流于俗气,不错、不错!
通常客人都会在临近傍晚的时候陆续进店寻欢,现在还未到中午,正是青楼一天之中最清闲的时刻,雅韵楼也不例外,除了打扫卫生的几个小厮在忙碌之外,一楼大厅根本看不到接客的男伶。
见我东张西望,小侍体贴地解释道:“公子们都在自己的房中休息,小姐喜欢什么类型的,需要为您推荐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身处青楼,如果现在跟小侍说我是来随便看看的,并不准备叫男伶伺候,他会不会把我当神经病一样看待?
总算能深切理解‘身不由己’这个词的含义了,虽然很是无奈,表面上我却装作底气十足的模样:“我找轻韵。”
小侍先是一愣,很快就笑容可掬地说道:“小姐,轻韵公子不方便,您换别人,可以吗?”
“那雅如呢?”我故意问道。
“两位公子都是雅韵楼的头牌,这……”小侍故作为难。
好啦好啦,别装啦,不就是想看看我带没带够钱么,给你就是啦!
我从怀里摸出两颗分量十足的金元宝,往他手里一丢:“可以了吗?”
他将元宝还给我,含笑着摇头:“不是钱的问题,二位公子这两天身子不大舒服,实在是不能见客。”
身子不舒服?难道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到了?
“我只是跟他们聊聊天,什么都不做。”这么说总行了吧,虽然比较露骨。
小侍仍是摇头道:“二位公子真的是不舒服,抱歉了。”
“他们生病了?”我问。
小侍但笑不语。
“那我更要去见他们了,都到了这里,探望一下他们的病情也是应该的。”毕竟曾有过一面之缘嘛!
“二位公子真的不能见客。”小侍始终坚持着。
我不耐烦了:“出多少钱才能见?”
小侍摇头:“这个真不是钱的问题。”
***,给钱都不见,不知道这雅韵楼幕后老板是谁,有钱不赚是傻子啊!
大概见多了我这种客人,小侍的态度一直是彬彬有礼,但我能感觉到,他骨子里对我是不屑的。
真郁闷,鱼没吃到,还惹来一身腥,我很纯洁滴,才不是那种寻欢作乐的无聊客人呢!
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袖子里放的画卷,我灵机一动,将画拿了出来,递给小侍道:“你把这幅画拿给轻韵公子,他见了自然会要见我。”
小侍狐疑地接过画,眉宇间明显表现出不相信的神采。也是了,想见雅如轻韵的人多的去了,肯定不乏送诗送画的,他定把我归入那些人中间去了。
至于轻韵会不会因为这幅画见我,说老实话我自己心里也没谱。画是从简金花手里拿过来的,简金花究竟是如何得到这幅画的,她没说清楚,我就更不清楚了。
忐忑地等了一会之后,小侍终于从后堂处小跑了过来,手里没再拿我给他的画。
呃,画是被没收了,还是另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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