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喜欢什么类型,关键还在于人。
文正是一个富有诗意的人,在薛紫晴之前看来,他就像一幅画,美轮美奂。
晚饭还没吃到一半,李秀琴突然找个借口离开了。
“你们说,我还有事要做,晴儿,你妈妈下班后会来接你。如果你不能等,黄总会把你送回去。”
不等薛紫晴开口,李秀琴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从外面把门关上,趁屋里的两个人不注意把门锁上,把钥匙藏在她的包里。
然而,李秀琴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并引起了路过的两个人的注意。
当段天明关上门时,他从眼角瞥见薛紫晴。
“三哥,怎么了?”欧阳菲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直男是啥意思?””段天明问。
李秀琴走后,黄总开始越来越接近薛紫晴。
“薛小姐,你平时的爱好是什么?晚饭后我们去泡温泉怎么样?或者游泳。你的身材真好,穿泳衣一定很好看。”
说着,秃头男人把他的手放在薛紫晴的膝上。
接着,他突然猛烈甩起手,尖叫着:“啊!”
原来是薛紫晴把那只烧热了的炭放在他手里了。
黄总吹着自己被烫得红肿的手背,这下更像猪手了。
“你在干什么?”
“再碰我一下试试!”薛紫晴警告说,把小炉子放在她面前。
然而,对方并没有被她这样吓倒,贼心不死的他开始真相毕露:“老子是看到你的脸,才给你这个机会的,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明星吗?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被文少遗弃的一只破烂,谁愿意捡起你这二手货!”
自从她和文正离婚后,薛紫晴觉得多次听到“二手”这个词成功地激起了她的愤怒。
在过去,薛紫晴从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评价自己。
但现在她再也不想听到有关文正是如何抛弃她等等一系列的话,这对她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耻辱!
而听说黄总家里有一点权力,薛紫晴现在有官司,她此时不能得罪这个猪头。
“对不起!”薛紫晴经过一番挣扎,终于说服自己不去想它了。“我错了,”她说。
看到没有回应,薛紫晴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让我来弥补,我先来干一杯。”
薛紫晴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这是真诚的。
但那黄总不给面子,看着她喝完后,冷冷的声音道:“你这么想就算了?”
“不然,黄总要我怎么办?”
“脱掉你的衣服,跳支舞!”
也许是看到薛紫晴屈服的那种表情,黄总不再像之前了,指着薛紫晴说:“你跳舞跳得不是很好吗?只要它能让我开心起来,我就放过你。”
薛紫晴:“…”
“像你这样的艺人不就是用这个来勾搭男人的吗?我听说你以前没有这样做过,但是现在你的处境不同了,是时候让我来教你了。”
“呵呵!”
薛紫晴说这话时,嘴上却含着讥笑。
下一秒,女孩脸上的表情从冷淡变成了愤怒。
她拿起酒,把酒泼在他脸上。
“真的以为我没有脾气吗?跳你奶奶的!”
薛紫晴把全部的酒倒在黄总的身上,拿起包就跑了。
但是当她走到门口时,她发现这房间的门打不开。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薛紫晴她拉了几次门,以确保门是故意锁上的。
这时,后面的黄总已经冲过来了。
“臭女人,敢玩我?”黄总把手放在薛紫晴的肩上。
这胖子差不多180斤,他的手就像熊的爪子。
薛紫晴刚转过头去反抗,就被打了一巴掌。
“跟你说实话,今天是你妈妈把你带到这儿来跟我睡觉的,你以为我会和你去相亲?全城的人都知道你被文正甩了,我认为你只是在装模作样,你们薛家公司的一个项目卡住了,只要我同意才行,明白吗?现在看你的了!”
薛紫晴的耳朵嗡嗡地响着,她怀疑这一巴掌把她的耳朵震聋了。
但黄总说得这么清楚,通过听觉神经直接刺激她的大脑。
她一直知道她这个二妈不喜欢自己,对自己和何佳丽一直不一样
之前他们由于爷爷,他们不敢表示太明显。
但现在……薛紫晴不知道,她给父母打了20多年的电话,他们会把她当作公司项目的交易工具。
她不愿相信黄总的话,宁愿相信那是个错误。
可以锁在箱门前,却在挫败她最后的自欺欺人。
正当薛紫晴昏昏沉沉,没有反抗的时候,黄总已经把她放在椅子上,伸出手来,粗暴地从那姑娘的衣领上扯下两颗钮扣。
“别看我,我现在要看看文正的前妻怎么样?”
薛紫晴感到一阵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她那娇嫩的白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被那个胖子压得很重,但她推不动他。
女孩的手沉着地伸出来,摸着旁边木架上装饰用的花瓶,直接接住,毫不犹豫地朝自己那胖胖的脑袋狠狠地砸去。
“噢!”
那高总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声,突然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薛紫晴看到黄总摔倒地上,就站起来,走到一旁,把花瓶横在胸前,眼睛红红的,警觉地望着。
这时她看到黄总像一条死鱼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一动不动!
薛紫晴很害怕,吓得腿软了,两分钟后还没有起来。
薛紫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里拿着花瓶,偷偷地用脚踢了那个男人一下,那人躺的地方有一大滩血。
“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血,有那么一会儿,薛紫晴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在敲门,便捂住了嘴。
如果有人进来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呢?
薛紫晴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的黄先生,蹲下来检查自己的呼吸。
还没有。她惊慌失措。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一声巨响,薛紫晴的心从嘴里跳了出来。
令她吃惊的是,她抬头一看,原来是段天明。
段天明踢开了门,后面跟着一个手里拿着钥匙的女服务员。
对方看来是被迫破门而入,不禁心生自责之下的这名顾客怎么那么着急,听到里面的喊叫声就踢了起来?你们不是说过我们要等到她拿到钥匙吗?
可心抱怨没来得及出口,下一秒服务员被躺在地上的男子和屋里的血迹吓了一跳。
“啊!杀了人!谋杀!”
警察来了,
酒店的服务员报了警,当薛紫晴记笔记时,段天明接了她。
黄总被送往医院,但具体细节仍不清楚。
当薛紫晴听到这件事的后续进展时,他会等待医院看看他们是否能救得了黄总。
薛紫晴有一颗心,只要坚持下去。
那还在后台站着黄家的,连薛家都想上追上讨好,这次薛紫晴将面临严厉的惩罚。
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想到段天明会把她保释出来。
当她和那个男人走出房门时,薛紫晴低声说:“我会没事吗?”
这个一向高傲冷漠的女孩,现在却像一只小猫一样耷拉着脑袋。
段天明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薛紫晴,当他踢开箱子的门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无助。
当女人表现出软弱时,段天明会为她感到难过,但他会说出真相:“黄兴还在康复室。但黄家是你故意引他,不应该让你好过的。
段话的声音那么低沉,薛紫晴觉得自己好像被刺伤了,当场差点吐了血。
虽然这件事是由于想要侮辱她而引起的,薛紫晴已经在她的笔记里说过了,但黄兴很有权力,而且她在这个圈子里摸爬了这么多年,对双方的不平等再清楚不过了。
当然,李秀琴不会为她作证。
这不是在证明你出卖了你女儿吗?
所以看起来无论如何她都输了。
薛紫晴看到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吗?她要进监狱吗?
加上那3000万元的官司,她还能活多久?
她有勇气认为进监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后来薛紫晴想,等她出狱时,文正和何佳丽就可以从小处着手了。
女人的青春是短暂的,转瞬即逝的,薛紫晴正处在青春的黄金时期,哪个漂亮女孩愿意在黑暗中度过10年或8年?
“坐出租车还是要我开车送你?”段天明突然问她。
薛紫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没有低下眼睛和眉毛来回答。
段天明没有问第二次就转身走了。
“那……”
当段天明走到车前时,薛紫晴说:“我向你的朋友道歉是不是太晚了?”
段天明松开了对门的手。
段天明转过头,看见薛紫晴正用最后一根稻草似的眼睛望着他:“如果你能救我出来,你会帮我吗?”
“我不帮助别人!”
“我不是你未来的妻子吗?我不是别人!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你就不会去警察局接我了,是吗?”
薛紫晴不是个傻瓜,她知道男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他们不感兴趣的女人身上。
除了文正,她对其他男人总是很自信,很有吸引力。
薛紫晴甚至怀疑那人是为了听这番话才把自己保释出来的。
段天明在等她求他呢!
“你可以试试!”段天明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容。
“当一切都到了这种地步的时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现在我不怕跟你说实话,除了家里,我还和经纪公司有一笔3000万的合同纠纷。如果你能帮我,我就嫁给你!哪怕你是个大直男!”
当她重读这三个字时,段天明轻轻地扬起眉毛。
他在国外多年来从未听说过“直男”这个词。
但听了欧阳菲解释后才明白,大致的想法是,新时代的女性最鄙视、最不想嫁的一种男人。
“闭嘴!”
薛紫晴:“嗯?”
段天明:“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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