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就是自作多情,看不清楚状况!”袁森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阿霞才不会惯着他,又不是袁老爷子亲生的,赖在家里的一个无赖而已!
“滚!我愿意,你算老几!轮不到你教训我。”
阿霞从来没这么和袁森说过话,顶多就是翻个白眼而已。
今天她是看袁磊急成那样,心里来气。
袁森又夹枪带棒的一顿讽刺,让她有点搂不住火了。
袁森听了阿霞的话,眯起了眼睛,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这骚娘们还没进这个门呢,就敢撵自己走了,这也太心急了吧?
这要是袁磊真娶了她,那还不第一时间把自己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而且她娘家权势又大,自己根本就得罪不起,就是老爷子都得对她礼让三分。
到时候自己还不就是只蚂蚁,被这个阿霞撵碎了都不知道怎么死了的。”
袁森把两只手伸到脑后,抱着后脑勺靠在椅子背上,意味深长的看着阿霞。
面前这个女人可不好摆弄,强势,霸道,又有人撑腰。
不像那个叫白兰的,受了委屈只知道躲,好拿捏,也好收拾。
性子要是不软弱,她就不会从这个家里跑了。
阿霞看袁森盯着自己看,更来气了“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吗?”梗着脖子,下巴上扬,一副要和袁森挑战的模样。
“对,对!嫂子说的都对,我滚,我马上滚!”袁森两只手按着桌子站起来,屁股下的椅子被腿使劲向后一退。
椅子腿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利声音,像一把利剑扎得阿霞牙根都要酸倒了。
袁森又回了屋,不过这次他可没睡觉。
他得想个办法,不能让这阿霞嫁给那个土老帽。
要是那样的话,那小子还不就如虎添翼了?
他要是成了气候,自己可就没了退路。
堂兄弟能怎么滴?谁有是谁的,亲兄弟为了争王位,还以命相博呢。
幸亏今天阿霞那句话提醒了自己,要不自己一天天的,还醉醺醺的当好日子过呢!
趁老爷子身体还算硬朗,大脑也不糊涂,手里还有点权势,自己这事儿得赶紧办了。
万一哪天老不死的一下子倒下了,那可就来不及了。
和袁森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袁老爷子,袁磊的工作一直卡在那里。
他想让袁磊接他的班,可是他可是为了国家立下赫赫功绩的。
这才能坐上那个显赫的位置,袁磊就凭一个大学毕业证书,想坐那个位置有点太难了。
他已经报上去好几次,都被驳回了,说是楞头小子,没有资历!
安排个普通职员倒是可以,可袁老爷子又不甘心,这么多年自己对上边没有别的要求。
就自己的儿子安排了就行了。
事情有点难,卡在了那里。
这就给袁森创造了觊觎的机会,袁老爷子每日装傻充愣,其实袁森的所做所为他都看在眼里。
只要他不过分就好,要是伤害到袁磊的利益。
他第一时间就会把他打回原形,送回他那个家里去。
总是不能让他伤害到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
吃过了饭,袁老爷子跟阿霞一起出门了,他说感觉今天精神好,去单位看看,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处理。
走出了小区大门,袁老爷子就把阿霞打发走了。
他摸了摸兜里的户口簿和房产证,直接去了最近的公证处。
把房屋公证以后,办理了赠与手续,证明他的房子是赠送给袁磊的。
然后又把所有财产做了公证,拿出一半的存款,给袁森。
其他的全都写到二柱名下。
老爷子存款不多,有一部分他以前都买了瓶瓶罐罐的古董,摆在家里。
他自己也不懂那些东西,真的假的也看不好,倒是花了不少冤枉钱。
只是最近这几年才存了些钱。
弄的袁森总说,买些烂坛子放在家里,毛用没有。
当尿罐子都嫌沉。
好几次都让他送到乡下,给他父母和两个哥哥当咸菜坛子或者装荤油用。
袁老爷子死活不同意,这才把那些碍事儿的东西留下了。
除了袁森“不小心”打碎了几个,其他的都还好。
那就都留给袁磊,想来袁森也是看不上的。
老人给儿女留点东西,也就留个念想,袁磊应该不会在乎值多少钱的。
存款一人一半,也算对得起袁森了,还养了他这么多年呢。
那小子也没少把自己的好东西往他父母那里翻腾。
说到底还是亲生的,别人总是养不熟的。
把这些事办好,袁老爷子又录了一个录音带,里面还有公证处的人的证明。
算是人证物证俱在了。
每样东西一式两份,防备着自己万一一下子病倒,说不出话来。
袁磊和袁森也不至于闹分家的官司。
所有的事都办好,袁老爷子又去了单位,找了他的一个亲近的属下。
做了一笔交易。
“我办病退,把我的位置给你,然后你以你的名义,把我儿子安排进单位,职位能有多高就要多高。
我退下去以后,你一定要照顾着他!”
这种天降的好事,那位属下当然像磕头虫一般,当时就同意了。
找这样的机会还找不着呢,简直是万年难遇的机会,不抓住是傻子!
事情办妥,袁老爷子这才回了家。
袁磊从早上跑出去还没回来,家里面冷冷清清的。
袁老爷子冲了碗油茶面喝过,拿了张报纸回屋去了。
早上袁磊一看白兰不在了,脑子里一阵发蒙。
他不知道为什么白兰走了连个招呼都不跟他打。
出了小区大门,袁磊东一头西一头,跑了一会也没看见白兰的影子。
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让大脑清醒一会儿,袁磊想起玉华制衣店,那个老板说让今天去取衣服。
白兰或许是去了那里。
袁磊一刻不停的跑去那个制衣店,老板告诉他“衣服已经被那个姑娘取走了,离开一个多小时了。”
袁磊的精气神一下子就没了,像被抽空了似的,只剩一个躯壳。
白兰会不会回乡里去了?回乡里就得去坐汽车,袁磊又跑去汽车站。
站里,站外,车上,全部找过,仍旧没有白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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