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一看陈旭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她可是有二十一世纪经历的人,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农村小姑娘。
他一边往白兰跟前凑,一边贼溜溜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等他看清路边除了半人高的蒿草,就是不成才的小树。
离上次他见白兰的那片小树林还有五十多米远。
“走白兰,咱俩去那边说会话。”陈旭说着就要去扯白兰的手。
白兰一下子躲过了,脸上露出个娇羞的表情说“你先走……”
陈旭一看白兰这个样子,那心里像是被一团火点燃了。
这小丫头,果然是想男人了!
看来上次她是故意装的,幸好自己没放弃。
这要是她现在跟了自己,那还娶什么呀,还要花那么多钱!
自己隔三差五来找她一次不就行了。
陈旭转身就朝树林里走,白兰低着头跟在后面,小脸红扑扑的两只手不停的揪扯着衣襟。
一看就是没什么经验,又害羞的样子。
陈旭甚至等不及走到树林深处,就站住脚步,回过身颤声叫了句“白兰……”
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眼睛就被人捣了一拳。
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陈旭就被白兰打倒在地上。
白兰还不罢休,手脚并用,雨点般的打在陈旭的身上。
这会儿陈旭才明白了,上次哪是自己不还手,就是还手也没有可能。
他都要被白兰打蒙了,直着脖子只剩下啊啊大叫的份儿。
那声音在树林里回响,要多惨有多惨。
白兰怕被人发现了,扒下了陈旭的衣服,使劲的团了团,把他的嘴塞上。
这才用脚踩在他的胸口问“你还去不去我家提亲了?”
陈旭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摇头,狠命的摇。
那嘴边没塞进去的衣服,就像抽去了筋骨的蛇,跟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抖动。
虽然他不知道白兰为什么这么会打架,现在让他把这个姑奶奶娶到家里养着,他还真是不敢了。
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没那么随便了,哪能像现在似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到时候自己要是不听话,还不被她给抽筋扒皮,他是真的不敢了。
“把裤子脱下来!”白兰看陈旭根本就不敢反抗,估计他也是真的怕了,就朝他喊了一声。
陈旭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苦着脸说“姑奶奶,我真不敢了!”
“赶紧脱。”白兰又喊。
陈旭一个哆嗦,顶着发青的眼圈,盯着白兰防止她突然出手。
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脱下了裤子。
白兰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子居然穿了条肥肥大大的花裤衩!
陈旭看白兰的表情没那么难看了,这才大着胆子说“这个就别脱了吧?”
“站起来滚到那棵树那儿去!”
白兰手里拎着陈旭的裤腰带,指着离他俩最近的一棵树说。
陈旭吓得一个哆嗦,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在电影上看到的,小鬼子给人用刑的场面。
鞭刑,抽的全身都是血道道儿。
他磨蹭着,不肯挪动脚步,甚至想突然跑掉或者袭击白兰一下子。
可白兰那双俏生生的眼睛一瞪,他立刻感觉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
白兰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到那棵树跟前儿。
然后用腰带把陈旭连胳膊带身体,紧紧的捆到了树上。
把这些都做完,白兰拍了拍手,说了句“你在这呆着吧,运气好的话,一会过人就能把你救下来。
运气不好,也死不了,顶多喂喂蚊子。”
说完白兰转身就走了,还不忘调皮的蹦跳几下。
把陈旭气的,“呜呜”的发出了几声闷闷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呼救,还是骂人。
反正白兰也不管,直接去拿了自己的那筐猪草,回家去了。
白兰刚进了屯子,身后就过来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女人。
她急急的叫住白兰,打听着问白兰“小姑娘你看没看到一个梳着中分头,长的挺帅气,穿着一套绿色人民服的男人?
他说来你们屯子办事儿,我看他的自行车还在村口,怎么没见人呢?”
白兰一听她说的就是陈旭,只是这女人的眼光也太那个了。
陈旭怎么配得上用“帅气”这个词呢。
“你是他什么人?”白兰多嘴问了一句。
女人的脸红了红说“我是他对象。”
白兰一听,这又是个被陈旭骗了的傻姑娘,可是这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你去村口那个树林里看看吧,我刚才在那里干活,好像看见有一个人,我没敢过去看。”
白兰看这女人骑车急急的离去,心里骂了一句“这小子命还挺好,这么快就来人救他了,真应该绑他一天一宿,让他好好吃点苦头。”
白兰背着猪草回了家,什么也没说,去上工也已经晚了。
她一头钻进自己的屋子,忙活她接的那几件活去了。
眼看快到中午了,白兰父母不住地往门外看,心里琢磨着,这个陈旭说好的今天来,怎么迟迟没个影子呢?
就是来不上,也该让媒人捎个信儿来吧,这也太拿自己家不重视了。
越等越心焦,白兰父亲干脆来了气,“早点做饭,吃完饭下午去上工,不来就不来,等他来了让他去地里找咱们吧。”
也真是的,一个晚辈居然敢给长辈放鸽子,他们在不生气才怪。
白兰捂着嘴在自己屋里偷摸乐,恐怕这陈旭以后都不敢来了。
把陈旭的事解决完了,白兰白天跟着父母去上工,晚上就做在集上接的那些活。
白兰母亲听说那裤子做出来后,每条都有一块钱的手工费,也很积极的帮着白兰。
干些锁边,窝裤脚的活。
常常是娘俩熬完大半夜后,被煤油灯熏得两个鼻子洞都是黑的。
可是有钱赚就是开心的。
最让白兰发愁的,就是这个时候没有电熨斗。
三分做七分熨,裤子做好要是不熨那就太难看了。
抽抽巴巴的一点也不显手艺。
白兰的母亲用茶缸装了一大缸子开水,在白兰缝好的裤缝上压。
可那水凉的快,仍旧熨得不平整。
而这个时候,又讲究穿裤子就是要有笔直的裤线,没有裤线是不被人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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